今天乱步人设塌了没
回程路上,乱步单手撑着下巴目视窗外掠过的风景,假装没见到后视镜里映射出来的国木田欲言又止的神情。
国木田其实在乱步来之前就先戴上了可视咒灵眼镜,然而他有个困惑。“乱步先生,不是说咒灵犯案后现场会遗留残秽吗?我用上眼镜都没看出来。”
见乱步没有回答的意思,星野泉解释道:“那只咒灵应该是潜伏在中井太太的大脑里。大脑应该是早就被移植了,现场留下的脑组织是死去多时被冰冻已久的,新鲜和冷冻过的爆裂的轨迹和溅射的范围是不一样的。”
星野泉也没解释他为什么这么懂,只是道:“残秽还是有的,你们应该忽略了吧,现场还留下了几截线头,上面就有残秽,量太少了除非凑得很近,仔细去看,否则很难发现。”
“太恶心了。也太没品了。”乱步幽幽的道,“就像是爆浆的虫子黏在上面一样……阿泉,你事先可没说过能看清到这种程度!”
乱步大人可是秉着强大的毅力才站在那里的!只怪他的眼睛太好了,看得清清楚楚!才更加恶心!
差点就要忍不住吐了!
“先是取出大脑,把自己装进去,该不会连缝线都是自己缝的吧。死人的身体也能够控制吗?而且伪装得连身边最亲近的人都没发现……这种咒灵到底有多少?”
利用人的身体做掩饰自己存在的壳子,根本就防不胜防。乱步推断出,即便是戴着眼镜的人,除非将对方的大脑剖开,否则都难以发现咒灵的存在。
有一种自己的安全区被入侵的不适感。
“可恶,这下子要被嘲笑了!唯独不想被那个家伙嘲笑!”乱步突然爆发的怒吼出声。
“那个家伙?”星野泉很是好奇。
“那家伙!特务科的侦探!如果继续留下来的话,一定会和那个讨厌的混蛋碰面的!”
乱步气呼呼的说道,“那么恶心的元凶让那小子去解决就好了!”
他已经能想象出来若是自己当时留在现场会遭遇到什么。那阴险的小子一定会耍滑头,用尽各种手段把这个案件推到他身上,他自己不想面对那么恶心的咒灵,乱步大人更不想!
决定了,等结果出来就要用这件事去嘲笑他!“活该,就让他捡名侦探嫌弃的案件吧!”这就是公职人员和自由侦探的区别!羡慕不来的!
星野泉和国木田通过后视镜对视一眼,面面相觑。他们还是没听明白乱步在说些什么。
直到下午,去特务科的星野泉才听到了后续。原来乱步口中的特务科的侦探是指绫辻先生,然而绫辻他……也推掉了。
至于为什么会知道,是因为他们就昨天那次任务的后续在开会时,辻村喂兰波吃食物时,安吾突然捂着嘴冲进了配套的洗手间里,大吐特吐。
先不提现场有个条野已经气得掏枪上膛,看起来是准备给安吾来几发醒醒神,好报复一下嗅觉和听觉受到玷污的仇恨。在安吾脸色苍白如纸出来,听到星野泉关心的慰问时,他忍不住的朝辻村怒吼:“你喂就喂,为什么在这里喂!而且,为什么是做成脑花形状的食物啊!”
“哎,可这是老师亲手做的,而且兰波今天一直在睡觉,我担心它会饿。”辻村觉得自己很无辜,她疑惑的问,“坂口先生,您身体不舒服吗?”
能舒服吗?!安吾推着眼镜框架,用镜片掩饰自己眼底对绫辻的怒火。
星野泉看了看安吾,又看了看显然心情很好的绫辻,问道:“所以,接手案件的其实是安吾先生您?”
安吾咬着牙,不甘不愿的点头。因为绫辻说了这种案件太过小儿科,不配他出手,而且比起他来破案,用安吾的异能去察看更为直观。然后,安吾就见到了尸体上残留下来的记忆。
一颗蹦蹦跳跳会动会说话的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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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脑花是不属于今日的话题, 所以安吾仅是简单提了几句就概过,星野泉猜测他之所以会解释是担心条野会因为呕吐的原因先在他身上开几个洞。
他也算是看明白了,猎犬的人虽然各有各的个性, 但条野算是里面最易怒易躁的那个, 其他人就算是心里有意见,也不会表现得那么明显。
就连偶尔会将自己怎么‘审讯’罪犯的过程说漏嘴的烨子小姐都算是脾气正常的。而铁肠就是个闷葫芦, 他只专注于自己手里的布丁。
……这种场合吃布丁真的好吗?
“也就是说伏黑甚尔现在归属于特务科?”星野泉觉得有点匪夷所思。就他看来, 伏黑甚尔可不是会乖乖听话的人, 更不是那种会乖乖当一个秉公守法的公职人员。
“虽然过程有点复杂,他表示会为毁灭禅院家出一份力, 看那个样子是认真的。”安吾没有说出另一层的原因。
伏黑甚尔的继女,也就是与他儿子伏黑惠相依为命的女孩子, 就在昨天晚上本与她约好一起出外游玩的朋友遭遇了咒灵的袭击,陷入了昏迷, 医生断言很可能一生都无法苏醒。
这已经不是单个例子了, 以前也发生过多起。而幸运的是, 他的继女因为担心自己的弟弟而没有参与那次游玩,否则受害者又多了一名。
也因此,伏黑惠对咒灵深恶痛绝。“他愿意配合政府进入东京高专就读,作为连接普通社会和咒术界的卧底。而甚尔先生之所以会答应暂时站在这一边,应该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他有徒手杀死特级咒灵的实力,有他待在特务科做筹码, 上头那边也会有所顾虑, 不会在某些‘不得已的情况下’抛弃掉伏黑惠这枚棋子。”绫辻道。
辻村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绫辻就把话说完了。安吾眉头深锁,不知道绫辻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对方这话显然是说给在场某个人听的。而那个人……
星野泉考虑的是其他层面的问题:“也就是说伏黑惠是这一代唯一继承了禅院家遗传术式的人吧,这样的人作为内应倒是省去不少麻烦。更难得的是, 他目前的法定监护人是五条悟。”
一个甚尔就牵扯出了同时和两个御三家家族关系匪浅的人,还真是大丰收。
“所以呢?难不成还要等他入学一段时间,摸清底细再下手?”以目前高层的手段来看,应该忍耐不到那个时期,但也说不准。“我这边是建议越快下手越好,那边都迫不及待的往横滨下手了,连警告都出来了,这边还拖拖拉拉的,是在过家家吗?”
星野泉的话不可谓不客气,显然他也被政府的操作给惹烦了。安吾反倒是有点迷惑,从发现问题到现在,政府这边的动作已经够快了。先是窗、再是诅咒师,为的就是摸清术师的底细,虽然真正算下来得到的情报不多,可也不能说什么都没干。
可星野泉看起来却很不满意。
条野见绫辻不准备开口的意思,他无趣的撇了撇唇。“看起来官方是什么都做了,但其实是什么都没做吧。确实抓捕罪犯之前的勘察、收集情报是必须的,可敌人是驻扎了上千年之久的势力,根深蒂固,更应该果断出击。这样拖下去,挖出来的东西越多,上头的人反而更不敢贸然行动,拖着拖着,就没下文了。”
两种不同的看法其实也出现在高层之中,只能说这次会议就是上层会议的一个缩影。说不好谁对谁错,若是贸贸然的突袭,万一弄巧成拙怎么办?
谁能肯定对方就没有后招。可是拖久了,顾虑多了,最后不了了之的也不少。比如后续通过谈判让对方交出个首恶,再把那个天元结界撤了。
天元结界,就是星野泉之前提到的将这个国家变成如今这副样子的首因。
“我猜咒术界已经有人和政府洽谈了吧,比如说什么天元结界若是毁掉的话,对现状不仅没有帮助反而会引发更严重的后果之类的。”星野泉就觉得他们特别磨叽,这效率要是在时之政府,分分钟全部得被拉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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