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在论坛被动美强惨
另一人道:“要是让导师知道你擅自增加浓度导致实验体死亡,你这个月工资就完蛋了。”
“嘛,也就一个月工资,毕竟做这种实验没点牺牲怎么会有结果?”那人不以为意地道,“话说A079号呢?交给谁负责了?他的情况也是头一例吧,明明差一点就能赶上A001的剂量,结果……”
“你们两个在嘴碎什么呢!今天的资料整理出来了吗?”外面急匆匆跨进来个戴着眼镜的金发女人,她厉声对两个研究员道,“不要随意在这提起实验体的事情。”
“宫野导师,我们……”有人不服气,想要辩解。
“出去。”明明语调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两个研究员灰溜溜地出去了。
“今天感觉怎么样?除了头疼以外,身上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宫野艾琳娜夹着病历簿,朝躺在床上的金发女郎道,“这是第二阶段的进程,你得在这个房间待上一段时间了。”
躺在病床上的贝尔摩德睁开蓝色的眼睛,眼底一片寒凉:“你早发现我醒了?”
“你猜。”宫野艾琳娜眨了眨眼睛,“我替那两个不懂事的家伙向你道歉。”
贝尔摩德淡淡地道:“没事,是那位大人的诉求,我自愿的。”
明明说着自愿,但她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不情愿。
宫野艾琳娜又重复了一遍最初的问题,贝尔摩德回答:“头疼还行,似乎有些产生抗性,我今天醒的比较早,至于其他方面,老样子。”
宫野艾琳娜低下头在本子上记着数据。
贝尔摩德突然问道:“我的实验体编号是多少?”
宫野艾琳娜顿了顿:“这个没什么好知道的吧。”
“我好奇,当然你可以选择不说,然后再在我手上戳个洞。”贝尔摩德语气有些嘲弄。
宫野艾琳娜眼中闪过一丝受伤,她将病历本放下,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用于维持稳定实验体身体的药剂,一边说道:“你的代号比较早,是A147。”
贝尔摩德点评道:“看来后面死了的不少。”
宫野艾琳娜没有说话,她和丈夫加入组织两年,这个研究持续了两年,而因为这个实验死掉的人……
她不敢想。
但是组织只进不出,为了她的两个孩子,宫野艾琳娜也不能停止研究的步伐。
于是,她只是沉默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不敢与贝尔摩德的眼睛对视。
在宫野艾琳娜准备拿着病历本离开时,贝尔摩德突然道:“我旁边这张病床没有人吗?还是说就是个摆设?”
“是我疏漏了,还是有人的,只是他的进度比较成功,去另一个地方进行下一阶段的测试了。”宫野艾琳娜拍了拍额头,她眼底也是一片青黑,看起来并没有睡好,她说,“如果说编号的话,是A001哦。”
1号,第一个接受这种实验的家伙,竟然还活下来了,真是个幸运的倒霉蛋。
贝尔摩德承认她起了些兴趣:“下一个阶段?”
宫野艾琳娜:“嗯,只要过了最后一个阶段,药剂的效果基本就可以确定了。”
她笑了笑,推推眼镜:“我觉得你也可以成功的。”
“这种成功……”
贝尔摩德嗤笑一声,细胞被撕裂的疼痛就险些把她给折磨疯。真的成功了,天知道会造就什么怪物。
在思绪放空时,她不知不觉把后半段话给说出来。
宫野艾琳娜用温和且坚定的信息否定了她:“不是怪物。”
“利口酒是奇迹。”
第115章
奇迹, 这个词放在组织里,简直是离谱得好笑。
贝尔摩德只当宫野艾琳娜是说药剂的研发问题,她漫不经心地说了声拜拜, 便自顾自继续闭目养神。
之后平静了一段时间,贝尔摩德也不记得自己在实验室里待了多久,药剂对她身体的作用起起伏伏,连她自身都很难表述出来究竟是什么样的感受。
但总归她没死成——即使是加了剂量。
又不知哪天,贝尔摩德清醒后就听到了实验室中从未出现过的响动, 一台有些老旧的收音机正放着不知道哪里收集来的老掉牙的笑话,而她隔壁的床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个青年, 正边吃着零食边看着一本图画书。
如果说原本是冷冰冰的实验和研究、没有任何情感,现在反倒是像一个普通人放假时在家做事,一下子就充满了生活气。
见她清醒过来, 白发青年还晃了晃手中的袋子:“早上好。”
“哈?”贝尔摩德忍不住发出一声表疑问的语气词。
不过很快, 她就反应过来这个青年是谁。
贝尔摩德撑着手从床上坐起来,无休止的撕裂的疼痛让她直接出了一身冷汗, 她看向青年:“利口酒?”
“昂。”利口酒应了一声,继续吃手中被炒成一片一片的锅巴, “你如果要吃的话可以问艾琳娜要。”
贝尔摩德:“……我不想吃。”
实验实在是太折磨人胃口了, 她一度想直接摆烂靠营养液凑合。
贝尔摩德只是觉得有些无语,接受了这种实验的组织成员, 怎么能看上去那么——那么不着调。
不过这其实与她无关,贝尔摩德刚入组织没多久, 与她联系最深的也只是那位先生而已, 利口酒的事情她听都没听过。
利口酒听她这么一说, 只是“哦”了一声, 也没说什么, 继续听着笑话看书,咔擦咔擦着啃着锅巴。
啃完一包,利口酒就拖长调子直接召唤在外面的研究人员,再要点零食吃。
贝尔摩德看他吃得喷香,大为震撼。
金发女人忍不住问:“第三阶段的实验是怎么样的?有什么不一样吗?”
利口酒思考了一下道:“好像没什么不同,要说区别的话……我其实希望他们少抽点血。”
“毕竟手臂上多那么多洞,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吸毒,看着也丑不拉几的。”他吐槽道,“其实数值都没什么变化来着……啊,艾琳娜让我保密来着。”
“你就当不知道好了!”
贝尔摩德:“……”这态度真的好敷衍!
她看着青年伸手拿锅巴时病号服中露出的一截手臂,上面伤痕累累,青紫的地方甚至多到让贝尔摩德都有些怀疑研究人员会不会找不到地方抽血。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上面虽然也有些伤痕,但愈合得速度在正常人范围内,自然不可能留下那么多伤口。
贝尔摩德在心里默默骂了声脏话,愈发觉得这个隔壁的实验体脑回路清奇。
对实验的抱怨竟然仅限于抽血,抽血还不是因为别的,仅仅是因为嫌丑……
他难道就不痛吗?就不恨吗?
之后的日子,贝尔摩德就是拿利口酒当观察对象打发时间。
“艾琳娜!我想吃XX家的点心,要三个。”
“艾琳娜!还有什么游戏机吗?这次来点联机的。”
“艾琳娜!要记得——咳咳咳。”青年疯狂暗示。
戴着眼镜的温婉金发研究人员好声好气地跟他交流着,两人其乐融融仿佛完全不是研究和被研究的关系。
在旁边一个人抑郁的贝尔摩德:“……”
后来,利口酒成为了第一个活着离开实验室的实验体。
再后来,贝尔摩德看着镜中几年下来完全没有改变容貌的自己,砸碎了镜子。
她最后听到的消息是宫野一家连带着整个研究所都葬身火海,所有的痕迹都被抹除。
贝尔摩德有向那位先生打探过关于利口酒的信息,那位只是淡淡地说:“不要靠近他,贝尔摩德,你才是我最得意的杰作。”
“逆转时间潮流,我们终将会做到。”那位先生说,“现在,还太早了。”
贝尔摩德没有得到回答,心中也埋下了疑惑的种子。这实验的难度那么大,大到只有她和利口酒两个成功的实验体,而BOSS对他们的态度确实截然不同,难道是利口酒存在着什么问题?
推荐文章
上一篇:酒厂BOSS的千层马甲
下一篇:水月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