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方总在阻碍我狗带
尽管那些资料不会造成任何影响。但组织的威严显然不允许任何触动。因此立刻下达了必须杀死萝塞尔的指令。
苏格兰接到命令时,萝塞尔已经开车出了城市。他一路追杀她几乎跨过半个美洲,最终还是失去了踪迹。
而根据调查的情报显示,萝塞尔最后出现的位置就是巴尔的摩。
情报部查到了一段监控,她和一个男人在街上有过交谈,此后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这就是唯一的线索。
那个男人是个心理医生。
苏格兰需要从一名心理学专家那里得到萝塞尔的去向。
以及,顺便,组织在得知这件事后,意外发现莱克特曾帮助FBI给组织造成过多次棘手的麻烦。
于是决定将他纳入组织,让对方在某些地方为组织大开方便之门,以及使这位医生的人脉为其所用。
此时苏格兰的主要任务就从杀人变成了为组织招揽人才。
苏格兰:……
不论如何,这都意味着他需要和这位专家进行谈话。而不巧的是,莱克特还是一名优秀的FBI协助者,对于探寻人的内心、性格侧写很有一套。一旦接触过深,苏格兰没有在对方面前完美伪装的自信。
所以才有了A君的事。
这样一来,手段无非剩下两种,一是利诱,来软的,二是威逼,来硬的。
软硬都不吃的话,那就杀了。
这就是苏格兰此次的任务。
现在也是A君的了。
“所以,我需要接近这位……莱克特医生,然后找到他的弱点,威胁他?”
“如果对方不为名利所动摇的话,是的。”苏格兰说,“我为你预约了心理咨询,以哥哥的身份。”
“我的名字是谢默斯?泰勒,你是我的弟弟,阿诺德?泰勒。”
“但是我们并不像。”非常不像,是一眼就看出没有血缘关系的不像。
虽然东方人种在大多数美国人眼里长相都差不多。但汉尼拔想必不是那个大多数。
“没关系,他不会见到我。在你进行心理咨询的时间,我会潜入莱克特家中调查他是否与萝塞尔有联系,以及任何有用的东西。”苏格兰说。
下午,巴尔的摩。
A君面无表情地站在心理咨询室的门口。
苏格兰并没有给他太多关于莱克特医生的资料,理由是那可能影响他的表现。
门打开了,一个肥胖的男人从门内走出来。
他看了一眼A君,径直走掉了。
“请进……”紧接着出现了一位金发的绅士,对他做出邀请的手势,“阿诺德?泰勒先生,对吗?”
“是的……”A君说。
进行心理咨询的房间很宽敞,法式风格,屋顶的高度是正常的两倍,通过一架木梯可以爬到建设在一边墙壁中央的长平台,上面全是放满的书架。
平台下方涂成红色的墙壁上挂着画框,一个薄荷绿的沙发,甚至还有一张单人床,唱片机。
右侧摆放着办公桌。
光线很明亮。
但是说实话,这种风格的布置虽然不会给人太大压力,但也不会令人感到舒适,并不适合作为心理咨询的房间。
不过莱克特医生足够出名也足够优秀,显然有任性的资本。
A君在莱克特医生的示意下坐到了房间中央的单人沙发上,莱克特医生在他对面。
他们面对面。
“不需要紧张,我并不是要对你进行追根究底的诘问,我们要聊什么,这完全取决于你,好吗?”
莱克特医生的声音令人感到舒缓,他是一个专业的心理医生,经常协助FBI追查犯人的那种。
A君点点头。
“好的,莱克特医生。”他说。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而我也将称你为阿诺德,关系的亲密往往是从称呼开始的,我不只是一个医生,更可以是一位善于聆听的朋友。”
莱克特医生说,尽管他不知道A君不知道他的名字,但还是自我介绍道:“我是汉尼拔?莱克特。”
A君?
你说你叫什么?
第8章
汉尼拔?莱克特。
这个名字唤起了A君的某段记忆。
——“沉默的羔羊”
玛丽安……
那个给了他第一个巴掌的大姐姐。
现在她还活着吗?还是已经死在了某个地方?
除了名字外没有任何线索,以A君的力量是没有办法做到任何事的。但做不做和能不能做到显然不是一种概念。
而事实是,A君没有做出任何行动,甚至遗忘了这件事。
莱克特……或许称他为汉尼拔更好一些,汉尼拔坐直身体,将手中的一沓A4纸放到手边的桌上,那是A君在这之前做的测试结果——他自己作答的。
金发绅士稍稍往A君的方向倾了倾身体,那是一个倾听的姿态。
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well,看来我还是太过严肃了。别这么拘束,你可以选择自己舒适的姿势坐——要来杯水吗?”
“谢谢,但是不了。”A君靠在了椅背上,翘起一条腿,双手交叉横在胸腹前。
既然知道面前的也不是什么好人,那就随便点好了。
“那么,随便聊点什么吧,比如就像电影里演的——最近感觉怎么样?”汉尼拔开了个玩笑。
“不太好……”A君说,“每天都累得要死,但是提出抗议的话也只会得到那个人既然还有力气说话,那就再来一组怎么样的答案。完全就是魔鬼。”
“身体锻炼?”
“是的……”
“那个人是朋友吗?还是家人?”
“是前辈……”
这样的对话维持了一会,汉尼拔道:“恕我直言,就现在来看,你的心理并没有需要看医生的问题,泰勒先生为什么会认为你需要治疗?”
“啊……”因为要招揽你,这个理由显然不能直说,A君思考了一下,“因为我确实有心理问题。”
“愿闻其详。”
“我失眠了,心理上的。”
汉尼拔沉默了一下:“因为太累了,所以每天晚上一碰到床就睡着了,有时候连晚饭都懒得吃。这是一分钟前的你说的。”
“对一个心理医生说谎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好吧……”A君说,“其实我杀了人。每天不得不做大量的运动让身体处于疲惫状态,否则就会梦到那些人的脸。”
汉尼拔:……
“说谎并不是个明智的选择。”他重复道。
“我真的杀了人,十三个。哦,也可能是十三个半。”
“但你没有梦到过被你杀死的人,恰恰相反,你的睡眠质量非常良好。”
A君从善如流地改口:“那就是因为我并没有亲手杀死他们。”
汉尼拔并不恼火,他维持着得体的笑容:“也许你愿意仔细说说?”
“我用一笔巨款雇佣了一个人,让他替我杀死了正在过生日的布朗克一家,十三个人。”
“你记得他们的脸?”
“不,我只记得用完了全部的子弹。”
“那半个?”
A君停顿了一下,那个让他触发支线的女孩,记忆里的面孔已经模糊了。
他其实并非无法救她,能够用来找人的道具有很多。但他找不到能够向波本解释这一切的理由。
“我知道某个人即将死去,但没有救她。”
“你记得她的名字?”
“刚想起来,事实上,如果没记错的话,她叫玛丽安。”
汉尼拔眯起眼睛。
“你并非自愿杀死那十三个人,你对杀人这件事感到抗拒。但并不恐惧。”
A君点头:“没错。”
“你认为没有拯救某个人的生命,在某种程度上算是谋杀。”
“或许……”他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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