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成团,人设反转
但吉野顺平转进了高专,他的母亲也被保护了起来,真人就不好下手了。
加之上面说的,真人最近很忙,忙着收集宿傩手指,紧接着又要跟夏油杰一起潜入高专偷高专收集保管的宿傩手指。所以只能暂且遗憾的放下他的缪斯,专注搞手上的事。
但也快了……
收集完高专的宿傩手指,接下来真人有差不多一个多周的清闲时间。
真人打算那个时候再开始他的追求缪斯计划。
钉崎野蔷薇这边结束了。
关于入学的事,上面的压力全部由五条悟解决。
以及因为还没正式入学,钉崎野蔷薇是没有宿舍的。所以青鸟流把马甲开到了虎杖悠仁的宿舍挂机托管。
至于虎杖悠仁,青鸟流早把马甲开到了宿舍挂机。
所以现在是两个马甲躺在宿舍睡觉x
总之,接下来没事了,顶多是第三天(本来应该是第二天的,但因特殊状况,特推迟一天。)
的个人战、啊不是,棒球战(当然现在还没抽签抽出来,只是按照资料,应该是棒球比赛。)需要他注意下。
所以,青鸟流安心下线,登上伏黑惠的马甲,准备看看情况。
刚登上马甲,青鸟流就差点被骤然产生的失重感和眩晕感搞得差点没吐出来。
什么情况!
青鸟流内心呐喊。
伏黑惠的视角周围的景物拉成了一条线。
不仅如此,耳边还有此起彼伏的尖叫。以及突然头朝下倒转,让人血压增高的痛苦。
青鸟流:光!怎么回事!
光脑:伏黑惠正在坐海盗船。
青鸟流?
青鸟流:为什么会在坐海盗船!在托管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青鸟流很崩溃。
倒不是他惧怕坐海盗船,只是一声不吭,上来就搞这么一下,这没个心理准备的,肯定不行啊!
再者,他要是没反应过来ooc了,不是影响他做任务的效率吗!
害人呐!
光脑:托管不受我的控制,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您。
青鸟流能怎么办,只能装作若无其事,把苦咽回肚子。
从海盗船下来,青鸟流很快恢复好了。
倒是同他一起的矢田友絵,腿软的搂紧了他的手臂,青鸟流本身是很想把手抽出来的。
一个除了矢田友絵分明是故意装娇弱,另一个是青鸟流这人长这么大还真没接触过几个异性。
不过随着登伏黑惠号时间的延长,青鸟流的不自在感渐渐消失。
不是青鸟流就习惯了,而是被伏黑惠的同步率影响。
现在让青鸟流去欺骗女孩子的感情,青鸟流都能毫无愧疚的去做。
所以青鸟流有些抗拒上伏黑惠的马甲,也因此对登五条悟的马甲有忐忑、犹豫、迟疑的情绪。
原因很简单。
伏黑惠都这样了,比伏黑惠还黑的严重的五条悟那不是更凶残。
……
一边漫不经心的和矢田友絵聊天,青鸟流一边翻阅光脑的行程记录。
现在他是知道为什么伏黑惠会和矢田友絵出现在游乐场了。
一句话总结:
矢田友絵想要和伏黑惠培养感情,就软磨硬泡着伏黑惠和她来游乐场。
甚至买好了温!泉!票!说是游乐园结束,就去泡温泉,正好放松玩累了的身体。
青鸟流当时要是在这个马甲上肯定不会同意。但问题就是他不在,交给了托管。
托管一听这话没毛病啊,遂同意,压根不会想里面的深层含义。
青鸟流琢磨他迟早有天要被托管坑死……
游乐园并不适合青鸟流。
青鸟流一向对这种娱乐设施敬而远之,他宁愿花这个时间多看几本书。
不过现在不比以往,他是有任务、工作在身的。所以青鸟流并没有反感或是不耐烦的意思,他把工作和玩乐分的很开,该是什么就是什么。
“惠君,你前些天问我的那件事我已经告诉父亲了,父亲的态度也偏向你。如果我们两个在一起,一定没问题的。”
矢田友絵轻声说道,眼睛里充满小女生幸福的快乐,脸颊也漂浮着令人遐想的粉红。
这个看似纯情天真的女人,不是不知道伏黑惠接近她是为了利用她,但她不介意。
原因很简单。
矢田友絵出身财阀,从小什么没见过,那些尔虞我诈是她记事起就开始学习的东西,到后面,近乎成了本能。
且,比起单纯的不求回报,矢田友絵更相信有利益往来的关系。
只要给的利益足够多,对方就不会抛弃你,这点是可以确定的。而上面那个,充满了太多不稳定性。
所以知道伏黑惠和她在一起是为了利用她,矢田友絵还相反松了口气,感到开心。
放眼全日本没有比她家还富有,最多是差不多同级的财阀,所以,她的价值是极高的。
综上所述,矢田友絵相信伏黑惠不会离开她。只要伏黑惠还需要她。
……伏黑惠一定是需要她的。
搂着伏黑惠手臂,身高只到伏黑肩膀,显得娇小可人的女人微微低垂着头,眼底浮现浓浓的郁色和阴晴不定的晦暗。
第46章
那大约是三天前的一次对话。
装修成欧式风格,富丽堂皇的客厅,坐着一对父女,也是这座宅邸的主人。
仆人们各自忙着自己手上的活计,加上家庭客厅里一般不会有人守着,除非主人或是客人需要,按铃叫人,才会有仆人进来。所以客厅里很安静,因为这对父女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戴着眼镜,不怒自威,手里拿着报纸看报的中年男人没有分一个眼神给坐对面的女儿。
穿着随意但不失优雅和知性的女儿也不着急。甚至颇有闲心的拿起旁边小型货物架上的鲜花标本,左右翻来覆去看了看。
这应是一朵墨兰,花瓣的形状保存完好,根茎也十分清爽漂亮,被镶嵌在玻璃框中,永驻最美好的状态。
墨兰属于兰科兰属地生植物,最便宜的几十块一株也有,贵的上百万也有。而此刻被拿来做标本的,就是属于很贵的那类。
若是喜爱养殖兰花的花友看到,恐怕会难受遗憾得心绞痛。
要知道贵也是有贵的道理,这朵墨兰就长的很标致。用人来形容,就是标准的九头身。
不仅如此,花瓣也绽放的非常幽美,一万盆兰花里都不一定能出这么一朵。
所以,这朵墨兰的价值可想而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分钟大约走了十格,父亲才抖了抖报纸,翻开下一页,声音严肃低沉的说道:“什么事?”
女儿嫣然一笑,也不管父亲看不看得到,把手里的标本放回去,说道:“爸爸,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在日本,阶级区分是很严重的,尤其是财阀。
财阀的儿女普遍叫自己的生父生母为父亲、母亲,不会亲昵的喊爸爸、妈妈。
不是他们不想,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为了拉近关系、讨好也好,子女对父母天生的亲近孺慕也好。总之,他们是不被允许这么做的。
如果敢这么喊父母,父母会认为小孩没有礼貌,失去了尊卑,便会惩罚小孩。
久而久之,孩子与父母与其说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不如说是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他们亲的是血缘,而不是感情。
如此,这一家财阀算得上是股清流了。
不过在外的时候女儿还是喊父母为父亲母亲的。但自从过了十八岁生日,女儿就很少亲密的叫爸爸妈妈了,在家中也是喊父亲母亲。
母亲为此难过伤心了许久,而父亲虽嘴上不说,心里也是很遗憾的。
所以如今女儿突然叫起爸爸,男人立马就明白了女儿肯定是有事求他。
男人也隐约猜到了是什么事,女儿离家的这些年他虽然表面上的态度是宽容的,不插手的,但暗地里没少安插人手。一旦女儿有什么状况,这些人手就会汇报给他。
女儿也知道这件事,她是默许的。
毕竟身份放在这,确实不怎么安全,就算周围有人保护,但万一呢。而且,这也是一个小棉袄贴心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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