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大最强咒术师后我死遁了
他手落了个空,侧头对上后勤组长的眼睛。
后勤组长后背一凉,十分具象化的听见空气中有什么东西骤然爆开的声音,好像下一秒这个才从手术室里缝合被推出来,浑身绷带躺在床上的人立马可以站起来一口气打十个他。
他只是个战斗力连0.25鹅都没有的宅男……面对这种眼神别说打十个他了,说五条悟现在可以不蘸酱生吃十个他,后勤组长大概都会信。
他不知道的是,五条悟手上是真的沾过人命的。
更不巧的是,就在不久前。
这时候连房间里的温度都下去三分。
随即,他就看见原本站门口的松代一树一个箭步冲过去,极快的握住了五条悟的手。
而五条悟就像是头也没有回就认出了来人是谁一样,不等松代一树再做什么动作就骤然起身,扎在手背上的吊水直接被他极大的动作扯掉,血珠顺着手背往下滚,落到床单上砸出好几滴血珠。
他不顾浑身的绷带和刚刚缝合好的伤口,借着松代一树握着他那只手的力就坐了起来。
松代一树被他拽的向前一个踉跄,为了平衡不得不单膝跪在床上,弯着腰,和凑上来的五条悟额头抵额头,鼻尖碰鼻尖。
这么近的距离,五条悟眼睛闭也不闭,就这么直直看着松代一树,和他对视,眼睛里泛着还没来得及褪去的惊慌和一点近乎于雀跃的光。
松代一树心软成一片,鼻子莫名发酸,就着这个极其难受的姿势向后稍微退了退。
五条悟眼睛危险的眯了眯。
就在他正要松开那只拉着自己手腕的手,把松代一树重新拉回来,让他再也不能退后一步的时候……
松代一树调整了个稍微好受点的姿势,重新俯下身,亲了亲他的眼睛。
五条悟瞬间破功,本来还算平静的呼吸立马乱了好几拍。
而松代一树还没有起身,他顺着五条悟的眼廓一直用唇峰摩挲至鼻梁,然后一路向下,稳稳的落在他的唇上。
唇峰是温热而干燥的。
五条悟呆住了一样就任由他从自己的眼睫一路亲到了唇畔,直到感觉到对方的嘴角蹭在唇峰上,已经结痂的伤口蹭上来有点微微的刺痛。
松代一树声音很低:“你咬的。”
句式是控诉的,语气却不像。
五条悟无师自通的和他交换了一个虽然生疏但是要比之前好太多的吻:“你可以咬回来。”
“那算了,”松代一树失笑,“我又不是狗。”
他还不至于到这种事情要咬回来的程度。
“好吧……”五条悟得到拒绝答案之后居然有点失望似的,又恨恨在他脖子咬了一口,理直气壮的,“盖个戳。”
松代一树:……这什么你不咬回来我就再咬一口的奇怪心理。
很莫名其妙,也很……也很五条悟。
他心里柔软至极,动作却毫不犹豫,反手就按住五条悟的肩膀,打算把这口还回去。
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按照五条悟顺杆爬的本事,他今天不还口,五条悟指不定要变本加厉成什么样子。
结果到了临要咬下去的时候,松代一树这才发现他的脖子上被绷带严丝合缝缠了一圈,没一个能下嘴的地儿。
退而求其次,他上下斟酌了一会,咬了一口五条悟的耳廓。
也就只有这地方没被绷带包住还能咬了。
就是造成的效果倒不像是以牙还牙,简直调.情似的。
“咳……”
松代一树叼着五条悟的耳廓用余光看。
“咳!”后勤组长终于忍不住了。
他缓慢而又虚弱的发出声音:“劳驾?我还在这里?”
第83章
这声不算大的声音配上后勤组长绝望的尾音,在病房里简直余音绕梁经久不散。
叩问着每一个尚有良知的听众良心未泯的心灵。
可惜房间里另外两个人一个大概率没有良知,一个良心已泯。
松代一树眨了眨眼睛,无比自然地松开五条悟的耳廓:“你怎么还在这里?”
后勤组长:???
什么叫做他怎么“还在”这里?他不在这里在哪里?
后勤组长露出了难以形容的表情,被这纯熟的倒打一耙震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松代一树说完这句话之后本来想起身的,可五条悟一察觉到他有要离开的迹象,就主动靠了过来。
他整个人连带着脑袋往松代一树脖颈上贴,坏心眼的用下巴扣住他的肩膀,就是不让松代一树起身。
松代一树顾及着他脖子上有伤,只好绕开他被绷带缠着的皮肤,用手背去推他的下颌。
他体温偏低,手背刚刚抵到五条悟脸侧,就感觉他的侧脸顺着自己手掌的弧度十分自然地蹭了蹭,好像前一秒对着松代一树的脖子恨恨下去一口的不是他一样。
俨然是一副不打算放松代一树走的样子了。
后勤组长看着床边一坐一站的这两个狗男男,一时之间竟然脑子一片空白,忘了自己刚刚打算说什么。
见色忘友的极致不外乎如此。
他默默用谴责的目光看了这两个人半天,视线缓缓转向旁边飘着的系统球,小声:“他们俩任务世界内就这样?”
APTX4869一见五条悟就PTSD发作,浑身充盈着下一秒就会被抓住塞几个BB的危机感,心不在焉的回复他:“……哪能啊。”
任务世界内的松代一树简直像个性冷淡好吗?
同样都是面对一个撒娇耍赖无所不用其极的五条悟,松代一树在任务世界里的时候简直就是坐怀不乱柳下惠再世,而看看现在……
APTX4869缓缓把电子眼移向病床,五条悟蹭了几下之后变本加厉,抓住松代一树的手指在手心里捏来捏去。
松代一树的手长得好看,但不是那种修长白皙的,文雅的好看;而是指骨匀称,绷起手掌时会有青筋纹路的好看。比起任务世界里那个壳子病态的瘦削,他自己的身体其实体脂率正常,肌肉量达标,是个怎么看都挑不出问题来的标准体型。
五条悟把他的手指捏来捏去玩,一会十指相扣一会两手交握的,看起来不亦乐乎。
松代一树等他捏了好一会才催促他重新躺回去。
五条悟被推进救护车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是伤口,胸口的撕裂伤尤甚,直接被推进了手术室缝合。这会虽然缝好了,但谁也不知道他这个姿势会不会导致缝合线崩开。
这种情况下他还是乖乖躺着养伤吧。
“我看看你手背,”松代一树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反手抓住他手指,小心翼翼避开了手背部分,把五条悟的手翻了过来。
五条悟手背上一片平坦,一点红肿的痕迹都没有。
松代一树:“另一只手。”
另一只手背也是如此。
“你刚刚不是……”松代一树皱起眉看向病床另一端的输液架。
他刚刚起身的时候不是把手上输液的针直接拽掉了吗,更别提现在床单上还有几点那个时候滴下来的血。而现在,血迹和倒在一边的输液架依然在五条悟手背上却没有一点滚针或者针头暴力脱落之后的红肿。
甚至,连一点针眼都没有。
“我没事,”五条悟重新抓住他的手,往上一路丈量到小臂,像是在重新一寸一寸熟悉这具松代一树真正的身体一样,“不信你可以拆开绷带看。”
“反转术式?”松代一树微微低头拆开了一点他脖颈附近的绷带,果然,绷带之下的皮肤光洁平整,只有一点碘伏消毒之后留下的淡黄色。
五条悟摇摇头:“不是。”
旁边坐着的后勤组长探头跟着看了看五条悟的脖子,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他是见过五条悟忽然出现时的样子的。
那时候的五条悟浑身上下都是细密的小伤口,不少还在往外渗血,像是被什么细小的锐器刮的,又像是自内而外顺顺着皮肤纹路裂开的。
除了脸以外,这样的小伤口几乎密布在他能露出来的每一寸皮肤上,脖颈自然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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