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大最强咒术师后我死遁了
“所以说你来找我们是因为……”柯南沉思一瞬间,选择了最温和的一种问句,“灰原同样研制出了APTX4869?”
“不能说是同样。”
“不是一个药物。”
两人及有默契地同时开口。
灰原哀重新抿紧嘴唇,松代一树接着说道:“宫野的研究和我应该不在一个方向,从目前来看,我们研究出的应该不是同一种药物。”
“都是基于初版资料的研究方向,但有关于初版药物的剩余资料太少,向不同方向研究就会导向不同结果,临床试验不够就会导致变量不可控,即使是同一种药物也会出现不同的结果。”他嘴中冒出一串柯南所不能理解的医学生僻词汇。
“比如说现在组织手中所掌握的APTX4869,所以据我所知,一开始组织内是将这类药物作为毒药使用的,”他意有所指地在柯南身上绕了一圈,“但其实由于药物原理的特殊性,不同体质不同人群所持有的抗药性不同,那么会产生的效果也不同。”
“大部分人无法承受药物中诱使细胞大量坏死的成分,就会当场死亡,能够承受细胞坏死的不一定能够遇到合适当量的异常活性端粒酶,也会迅速死亡,”松代一树若有所思,“所以从某种角度上来讲,能在承受细胞坏死的同时遇到当量合适的异常活性端粒酶,从而让身体状态退回到十年以前,你们两个应该去买彩票才比较合适。”
江户川柯南:?
他有点被这一大段医学名词砸的晕头转向,但面前这个研究员居然刚刚在跟他解释APTX4869的原理?
“当然了,”松代一树接着摊摊手,“作为研发人员,宫野对于药物的临床作用肯定比我清楚,”我也只是基于观察得出了这个结论而已。”
他不由自主顺着松代一树的眼光看向灰原。
灰原哀浅浅皱了皱眉:“你说的大部分都没有问题。”
“但研究就是出了问题,”研究员忽然稳操胜券道,“所有查阅过初版资料准备进行APTX4869相关研究的研究员,一开始的研究期望都不会是制作毒药,也不是研究出缩小药。”
“你在离开组织的这十年里一直在关注APTX4869相关研究进程?”她忽然问道。
上钩了。
松代一树在心里长吐出一口气。
研究所全部被炸毁,所有APTX4869相关研究人员估计都会面临更严格的审查,这个时候回黑衣组织调查还不如直接向叛逃出黑衣组织的人询问相关情报效率高。
为了获得组织内情况,第一步肯定是要获取灰原哀的信任。
而作为一个研究员,他最大的目的无非是完成研究,最大的价值无非就是曾经差点就能研究出APTX4869的专业素养。
为此,他需要制造出一个和灰原哀一样敌对于黑衣组织的一致阵营。
松代一树双.腿交叠后靠:“作为一个差一步就能研究出药物的研究员,十年如一日关注这些很奇怪吗?”
“不奇怪。”灰原哀沉思半晌,脸上的表情反倒舒缓了半分。
她从来没有将APTX4869送去人体临床试验,之前的所有的药物实验效果研究都是通过小白鼠来进行。
黑衣组织内部把它当不留痕迹的即死药物使用,对于服用者会在一定概率内变小这件事一概不知。
距离她叛逃组织时间不长,根据思维惯性,组织内部现在寻找雪梨的目标人群应该依旧是二十岁上下的成年女性,不会直接转移到七八岁的幼女这个年龄阶段来。
而面前这个十年前的A药研究员则不同,他一开始锁定的服用者目标就是七八岁左右的儿童。
她在项目组内拥有绝对的话语权,有信心肯定除她以外的所有人对于药物的了解都不会比她更深。
所有APTX4869相关研究所现在全部被毁,黑衣组织完全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得出这么详尽的药物原理。
灰原哀放下一直抱着的双臂,浅抿了一口面前的果茶。
从心理学上来讲,这是一个放下心理戒备的动作。
【可以了,】松代一树长出一口气,关掉了系统投影在他面前的一长串医学文献资料,【更多内容今天还不急。】
虽然交出了部分投名状,但想要在今天就直接切入主题显然不可能。
他必须给宫野志保留下足够的思考和计划时间。
松代一树随手从旁边扯了一张便签纸,低下头写了一串数字:“这是我的联系……”
他本来是想给灰原哀留下联系方式,方便让她想好了之后联系他。
就在即将写完这串数字的时候,他余光忽然在咖啡厅中间的圆桌上捕捉到一个背对着他们,异常熟悉的身影。
“您好这是一份黑森林加两块红丝绒。”咖啡店服务员放下甜点餐盘,一声轻巧的陶瓷托盘底部与玻璃桌碰撞的声音。
他略侧了侧身。
灰原和柯南对于这个咖啡厅的布置看起来意外的熟悉,一开始挑选的位置就是位于咖啡厅角落门廊遮挡处的座位。
一般来说,进入咖啡厅的人都不会注意这里,坐下之后,他们的身影更是被门廊遮挡的严严实实,完全发现不了这里还坐着三个人。
但这个熟悉的身影是五条悟。
他认错谁都不会认错五条悟。
松代一树忽然把写到一半的便利条捏成一团,借着服务员说话的声音,他低声改口道:“过几天联系。”
五条悟喜欢全东京的寻找甜品店,波洛咖啡厅虽然挂有咖啡厅之名,但菜单倒是有一堆甜品,他会出现在这里不奇怪。
但他有注意到自己也在这个咖啡厅内吗?
他走之前对硝子所说的是他去找虎杖了,五条悟是从京都校来的还是从虎杖那里来的?
第21章
十分不合时宜地,松代一树一瞬间忽然想起一件很久远的事情。
在五条悟小时候还是个在外保持着神子架子,在内是个鸡嫌狗厌小混蛋的时候,照顾他们的女仆姐姐养了一只猫。
那只猫其实也不能算是仆从养的,她只是单纯的喂。
五条家大,它大部分时间都在偌大的本家里游荡,只有饭点才会自觉回到女仆姐姐经常出现的地方等着她投喂,喂完之后转身就走,摸都不让摸一下。
十分白眼狼。
五条悟小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一天就开始和那只猫杠上了,非要摸到它才肯罢休。
五条悟和一只猫杠上,上到长老下到仆从给他找了无数只肯让人摸的,其中不乏和五条本家内那只差不多的,但五条悟就是不要。
他还不许别人把猫抓过来。
那只猫成精了似的聪明的吓人,只要别人接近就跑的跟兔子一样快。
为此五条神子不惜牺牲了每天休息时间定时定点投喂这只成精猫,他平时做事有点三分钟热度,结果偏偏在这件事上风雨无阻坚持了一年多。
偌大一个五条家,那只猫的踪迹极其难找,偏偏五条悟继承的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六眼。
很多时候,他总是能恰好找到它的藏身之所。
在刚刚的一瞬间,借着柯南和灰原哀尚且稚嫩的侧脸,松代一树恍惚间有一种面对的是十几年前和他们年纪相仿八.九岁五条悟的错觉。
只是这次他不再是旁观的视角。
他像是那只不管躲到哪里都会被五条神子精准找到的猫。
它在下雨天躲在五条家仆从住所的檐角下,五条神子撑着伞一路从本家的中心区笃定地穿梭过无数木廊水榭。
那只猫被雨水打的浑身湿透,看见少年五条悟打着伞接近的一瞬间,第一反应是炸开了全身的毛转身就跑。
是个养不熟的。
又或许它转身就跑的原因,其实是被彼时尚未经过任何遮挡的六眼所直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松代一树只感觉自他背后攀上一股凛冽而令人心惊的锐意。
就像是他刚进入任务世界时,被五条悟摘下墨镜盯着额头时冒出的感觉一样。
第六感报警程度比上次更甚,松代一树强行压下脸上的不适,收起手中的笔:“好像碰见了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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