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大最强咒术师后我死遁了
五条悟整个人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像一只树袋熊一样牢牢从身后抱住松代一树,无下限顺着两人肌肤相触的地方展开,成功于普通人眼中隐匿。
而眼前就是那个昏倒的短发女生所处的病房。
隔着一层薄薄的玻璃探视窗,松代一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隐隐约约的在一堆医学仪器中看见少女一截瘦削的下巴尖
松代一树皱眉看了半晌,还是回忆不起来到底是什么时候见过这个短发女生,无奈只好打算作罢。
“五条?”身后的走廊上是来来回回的医生,松代一树只好压低声音说道,“要不我们先回学校吧?”
看起来短发女生的病情不轻,想要确认她长什么样子明天来也一样。现在这里来来回回的都是警察和医生,他还得靠着五条悟的无下限才藏匿身形,实在不是一个很好的观察环境。
他来这里的时候全凭心中那一股第六感做了决定,完全没有想过来了之后会出现,因为看不见女生正脸而白费功夫的情况。
过了一会,五条悟还没有回答,松代一树轻声又叫了一声:“五条?”
“等等,”五条悟在他身后,没有打算离开,反而是语气有点古怪道,“这个昏迷的人确实不太对。”
“什么意思?”
是六眼视野下看出来了什么?
松代一树确认道:“她身上有咒力残秽?”
“不是,”五条悟想了想,“她身上的灵魂……或者说有些东西,给我一种很不完整的感觉。”
“不完整?”松代一树一愣,“她是普通人吧?”
“反正没有咒术师天赋。”五条悟回答的很痛快。
“这种不完整的感觉……很像真希,”他顿了一下,忽然明悟道,“她应该是双胞胎。”
在咒术的判定内,双胞胎在很多情况下通常会被认定为一个人。他们的灵魂和一些特质,就像是属于一个人的份额被均匀的分摊在了两个人身上一样,在六眼视角下看起来极容易呈现出一种不完整的错觉。
咒术界内的御三家之一禅院家,似乎就格外盛产这样的双子……
比如高专内的禅院真希和她在京都校的妹妹禅院真依就是这样的例子。
双胞胎?
松代一树一愣。
他没有见过京都校的禅院真依,自然不会想到真希。
在五条悟提出双胞胎的一瞬间,他想起来的是一件很久之前的事情。
在禅院甚尔离开禅院家脱离咒术界的那段时间,他曾经在禅院本家中遇见过一个和他长的非常之像的男人。
跟他一起去本家的禅院长老叫他“甚一”,他的名跟甚尔重叠了一个字。
也是那时候他才知道,闻名里世界的咒术杀手禅院甚尔很有可能有一个双胞胎兄弟。
双胞胎大多长相相似,十几年前他尚且会认错禅院甚尔和禅院甚一,十几年后这种莫名的熟悉感也就不一定是躺在病房里的女生带给他的,而极有可能是松代一树曾经见过她的双胞胎妹妹或姐姐。
他皱了皱眉,还想说什么,忽然被五条悟带着往左跨了一步,站进了墙角里。
“别出声——”五条悟伸出一只手压住他的嘴角,“身后有人过来。”
*
甜品店的落地窗后,短发少女吐血昏倒的位置同样被一圈黄线围了起来。
来来往往的警察和顾客们刻意地避开那一圈区域,随着问询工作的有序进行,甜品店内的顾客越来越少,最后除了警察之外只剩下灰原柯南和店长店员们还在玻璃窗内。
就在调查即将进入尾声的时候,站在门口的目暮警官忽然接到了来自高木涉的电话。
接到报警电话之后,前来出警的高木涉和目暮十三就兵分两路,目暮警官留下来调查甜品店内的嫌疑人,而高木涉则跟随救护车来到了医院内。
电话那端,高木涉的声音夹杂着一点电波传出:“被害者西宫小姐暂无生命危险,洗胃之后尚未在胃部发现有毒化学品残留,初步排除在食物中下毒的可能性。”
“其他检查项目结果还未送出,”他边说边侧头看了看匆匆来到病房走廊的一对中年夫妇,“受害人家属西宫先生和西宫夫人接到电话之后已经到了病房门口,等待检查项目结果出具后就可以对受害人的人际关系进行具体排查。”
没有在胃部发现有毒化学品也就说明受害人的忽然晕倒和甜品店内的食物彻底没有了关系,目暮警官对着身边的甜品店老板点了点头,对着电话那端:“好的,我现在就过来。”
等到电话挂断,高木涉抬头看了一眼已经开始熟练安慰受害人家属的同僚们,提步朝着病房走廊的方向走去。
“不是中毒,那甜品店的目暮警官和柯南估计很快就会来医院这里……”空荡的走廊角落内忽然传来一道年轻男人的声音,声音分析到一半,忽然一顿,“五条悟你能不能不要挤我?”
“不行,”空地上传来另一道声音,学着他的样子压低声线,振振有词,“只有增大接触面才能保证无下限包裹下光线折射的准确性。”
五条悟这人仗着几厘米的身高优势,站在他身后压低嗓音说话的时候口中吐出的气体就轻轻落在他耳廓上,弄得他听高木涉通话的时候好几个音都没有听清楚,满脑子都是五条悟的呼吸声。
偏偏罪魁祸首格外理直气壮。
“那你把手松开,”松代一树咬牙切齿,“不要抓着我的腰。”
第34章
五条悟这人,一向是你越不让他干什么他就越来劲什么的。
松代一树话音刚落,就感觉腰际的手臂收的又更紧了一点。他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默念了几遍现在是在无下限里,这才忍住了心里那点把身后这个得寸进尺的五条悟直接踹出去的冲动。
他有时候总会感觉,五条悟对待他的时候其实在拿着一柄衡量一举一动的尺,只要他后退一步,那么五条悟就会立马丈量着相当的长度向前一厘。
步步紧逼,却又卡着那点他所能接受范围内的边,给他留下一条自欺欺人般的呼吸空间。
就像现在,他虽然故意扣着自己的腰不松开,但和前几天的举措不同,现在这个姿势实际上并不难受,只是更近乎于一种暧.昧的拥抱,是一种大多数时候都只存在于情侣身上的姿势。
松代一树默默偏了偏头:“你不觉得这个姿势很奇怪吗?”
“哪里奇怪?”高木警官人都走了,五条悟还维持着刚刚那一副姿势,语气振振有词的,“别人又看不见。”
松代一树:……别人看不见也不代表五条悟能这样下去吧?
他顿了一下,看了看不远处的长廊上已经和警方交谈起来的西宫夫妇二人后才压低声音无语道:“但是维持着这个姿势我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你不松手是打算抱我过去吗?”
五条悟一顿,跃跃欲试:“可以吗?”
松代一树:?
他被五条悟这跃跃欲试的语气弄的脑子一下子没转过弯来,顿了顿才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不可以。”
五条悟:“……哦。”
他说这话的时候极为遗憾似的,吐出来的气体柔柔落到他耳廓。
松代一树不自在的偏了偏头。
他这才发现两个人贴的极近,近到现在周围安静下来,他甚至能顺着后脊感受到一点五条悟呼吸时胸口的起伏。
顺着这点呼吸声,松代一树忽然有一点被什么隐形的气味所包裹的错觉。
五条悟平时不用男士香水一类东西,他的洗衣液似乎也都选的是没有特殊气味的类型,松代一树抽抽鼻子仔细辨别了一下鼻腔中的味道,居然错觉般地在医院长廊消毒水的味道中嗅出一丝熟悉的甜香味来。
这人别是给甜品腌入味儿了吧?
医院走廊顶上的灯光极亮,照的地面反射着一点刺目的白,拿着检查报告的医生推开走廊另一端的木门出来,松代一树呼吸忽然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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