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大最强咒术师后我死遁了
顺着他这一截手腕往上看,水面上露出的这一片背肌薄而匀称,透着一点长期泡在水里的苍白,几滴水珠挂在肩胛骨上,正顺着他咳嗽的动作一点一点往下滑落,汇入到一片涟漪的营养液中去。
“什么新的壳子?哎你没事吧?”后勤组组长顺着他的动作蹲下来,甩甩沾满营养液的手,“刚刚数据忽然波动把我们组技术吓够呛,以为你要折里面了。”
“松代一树?吭个声啊英雄?”半天没得到回应,他戳了戳松代一树裸露在水面外的肩膀,“吓着了?魇着了?”
“怎么回事啊你这?”
这孙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叽叽喳喳没个消停。
松代一树咳嗽了半天:“……呛着了。”
刚刚起身太猛,没来得及等营养液排除就开始说话,结果呛到了。
“害,”后勤组组长往后一够,不知道从哪拽出来一条毛巾,包狗一样把他整个头包进去,两手囫囵擦了擦他的头发,边擦还边问,“什么情况啊英雄?”
“你能不能消停会,”松代一树脑子一片混乱,被他吵的不能思考,只好一只手把毛巾从头上拽下来,另一只手无情地撑着后勤组组长的肩膀把他往后推了推,“理我远点,你吵的我脑子疼。”
“能不脑子疼吗,”后勤组组长很听话的往后仰了仰,“你系统直接在世界内宕机了,登出之后意识一融合可不是得脑子疼。”
“你现在能正常对话那都是奇迹,我还以为等你醒来能看见几天限定版的傻子松代一树,”他重新靠近,用胳膊肘捣了捣松代一树,“对了,不说这个,你知道刚刚你醒来之前发生了什么吗?”
系统宕机的后勤症仍存,脑仁针刺一样疼,松代一树拽着那条毛巾擦头发,懒得搭理他:“你知道你就说。”
他随便把头发擦了个半干,把毛巾扔到一边用手把头发全部都捋到了脑后,终于长出一口气,露出一片精致的眉眼。
“哎没眼看真的没眼看,”后勤组组长忽然看着他的脸长叹一口气,还没等松代一树莫名其妙,他就站起来对着身后喊了一句,“该干什么干什么啊,一个个的老往这边看做不完工作是今晚打算加班?”
“组长你这是公报私仇,”他话音刚落,传送仪器旁边的一个小姑娘就笑嘻嘻的回复,“那我今晚自愿加班多看几眼行不行?”
“行,怎么不行,”后勤组组长提高声调,“大家听好了啊这位小同志今晚自愿加班。”
“看见没,”说完这句话,他又蹲下凑过来给松代一树指了指出声的女生,“就那个,我们组新来的技术,刚刚就是她直接把你从世界里捞出来的。”
松代一树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小姑娘站在仪器边上,大大方方的冲他笑了笑:“前辈刚刚数据波动疑似转移,我看系统没有登出指令报告,害怕前辈被困在任务世界里,就擅自启动了强制登出程序。”
结果出来之后才发现松代一树的系统无响应,直接在任务世界内宕机了,要不是强制登出的快,估计真要出事。
“松代一树你得多感谢你这张脸,”后勤组组长小声补充,“新来这姑娘是个颜控,自从隔着个营养液观察罩看了一眼你的脸,一天就八百遍的把你和你的数据当眼珠子看。”
“刚刚你数据波动就一瞬间,要不是她正好看着,你就要出问题了。”
“谢谢。”松代一树揉着太阳穴,站起身把这不靠谱的推开,对着后勤组的技术点了点头。
“没事,”小姑娘笑嘻嘻,看起来心情真的很好,“前辈加个联系方式吗?”
“去去去,”后勤组组长脸色一变,转身哥俩好似的揽住松代一树脖子,“别在这一天到晚的勾搭前辈,我跟你前辈有事要说。”
后勤组的技术在身后:“组长你别瞎说,我哪里勾搭前辈,我只勾搭帅哥。”
后勤组组长回头:“……搁这损我来了是吧?”
他揽着松代一树的脖子走出后勤组的传送室,离开了所有后勤组组员的视线,到走廊上才放开他脖子,严肃了脸色:“松代一树你跟我说实话,这个任务世界里面到底怎么回事?”
“很少有任务世界内会发生你这种数据转移的情况,”他脸上完全不复刚才的轻松,“这种重大危险事故局长那边这会肯定已经收到报告了,如果世界本身的bug真的这么严重,就必须考虑进行综合评估,进入销毁程序了。”
“等等,”他后知后觉,“你没失忆吧?”
他可还没忘之前从世界里出来的员工全部都失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回事呢。
“没,”松代一树揉着太阳穴,脑子里系统宕机后顺着意识一起归入本体的那部分嗡嗡作响,他几乎要集中百倍的注意力才能听清楚面前的人在说些什么,“是世界外攻击,导致数据出现转移的应该是世界外攻击。”
“怎么还有世界外攻击……”后勤组组长一口气刚松就立马皱起了眉头,一连串的追问就蹦了出来“什么类型的?你连系统都没有就敢直接过去?”
松代一树长叹一口气:“你慢点说……我听不清。”
“遇见攻击的时候系统已经宕机了,分析不出来是什么类型。”他靠在走廊的墙边慢吞吞的解释,侧头看了一眼不远处技术组的工作区域,隔着一道落地窗,上次APTX4869进行升级的地方现在依旧是忙忙碌碌的技术组员工,不知道脱离他脑袋的APTX4869这会有没有从ddos攻击内出来。
他脑海中最后一刻的画面就是他拉住了五条悟,然后下意识把他向后一推。
再然后,就失去了所有意识。
“冲着你去的?”后勤组长又问了一遍。
“冲着五条悟,”松代一树揉揉眉心,看见他的一脸茫然之后才后知后觉补了一句,“就是重要n.pc。”
“不是重要n.pc已经成年世界稳定下来了吗?”后勤组长一激灵,“当时的报告都交了,怎么又不稳定了?”
“我怎么知道,”潮湿的发尾搭在他的指尖,松代一树靠着墙努力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声音清出去,“所以这不出来不就问你要个新壳子。”
而这位后勤组组长仗着自己嘴快脑子灵叭叭了一大堆,成功把他原本就不算多的cup全部占满了,一直到现在才想起来重提这件事。
他深吸一口气:“我记得我系统一个月之前就说任务世界熔断准备要解除了,算算时间,是不是就这几天了。随便找个系统和壳子,我赶着熔断结束回去。”
“这个……”后勤组组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现在可能有点不太行。”
“嗯?”松代一树抬头,眼尾还泛着刚才被呛到之后剧烈咳嗽留下的嫣红,“不是说就剩一个月了吗?”
“你别盯着我看啊,我方承诺未经允许率先不使用脸作为攻击武器,”后勤组长后退几步,咳嗽一声解释道,“这不是熔断程序是按照任务世界内死掉的任务者数量来阶梯触发的吗……”
松代一树:“然后呢?”
“然后……你也死在里面了啊,”后勤组长摊摊手,“本来上一次熔断的阶梯就正好卡在临界点上,现在你一死,正好触发了下一段阶梯,现在还要等多久我们也不知道,得看后续数据分析。”
“要真按你说的这样……世界不稳定,世界外攻击重新进入任务世界的话,”他想了想劝道,“还不如趁着熔断赶紧报销吧。”
反正这种情况,世界外攻击都朝着重要n.p.pc死亡世界崩溃也是迟早的事了。
“别他.妈开玩笑,”松代一树脑仁猛地针扎一样疼,没忍住骂了一句脏话,推开他转身又回了传送室,“我看看任务世界内现在什么情况。”
“哎你急什么,熔断情况下你啥也看不见啊,”后勤组长一愣,跟着跑过去,“不是,你一从任务世界里出来就骂我?还是不是哥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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