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有我这样的前辈你开心吗
赤井秀一回想与沉默片刻,而后扬唇笑起,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道,“可以往后退一退吗,镜?”
他舌尖微挑,喉中跃出富有磁性的声音。喊出那声称呼的时候,更是颇有某种魅力。
往后退一下?鹤田镜眨巴眨巴眼。然后重新进去吗?好耶。
银发之人顺从地挪动身躯、退出后稍稍拉远距离——
下一刻,他被黑发男人毫不迟疑地一脚踹下了床!
鹤田镜:“??!”
“咚”一声人体落地的闷响,摔在木质地板上的鹤田镜还是懵圈的。
他啪一下爬起来,可怜兮兮地抓住同样被扯下来的被角,浅琥珀色的眼眸抬起、望向上方的赤井秀一,吞吐道:“等等、难道不是再来一次吗?”
还想脱下马甲后再来一次更加敞开心扉的贴贴呢!怎么就突然被踹下来了QAQ??
“再来一次?”赤井秀一单手拢起自己垂下的长发,眼尾上挑,“既然都挑明身份了,那就快早休息吧,前辈。”明明是平静的话语,却莫名有种阴阳怪气之感。
此时黑发之人身上腾升起从前压抑着的气势,独属于黑豹的蓬勃野性和张扬力量尽数释放而出,搭配线条流畅的肌肉和劲瘦的腰肢,具有某种野蛮美感。他橄榄色的眼眸半抬不抬,嘴角似笑非笑。
鹤田镜:但是......新口味的贴贴,消失了!!QAQ
他整个人上色都掉了一层,扯着被子在地板低落。
赤井秀一虽然心头一时涌起被欺骗的恼羞怒火,但他其实能够明白和分析出之前不挑明身份的原因,也知道为了坦诚相见这一天的来临,鹤田镜于背后做出了多少努力。
所以在刚刚抬脚踹完后,他便又后悔了。
鹤田镜身上的伤才刚刚痊愈,刚才自己的动作会不会太大了?可别再伤口撕裂或者骨折。
明明他早已是身经百战、面对枪林弹雨、血腥屠宰场都不会眨眼的人,此时却在为这种伤口裂开的这种小事揪心。
大概是因为爱吧——爱能改变一个人的灵魂,既能让人柔弱,也会让人坚强。而那最本质最深切的,是让人学会珍重。
看着半撑着手倒在地上的耸低耳朵的银色大猫,即使猜到里面有几分是装的可怜,赤井秀一也还是叹气后,又下床扶起对方:“......没事吧,镜?”
“嘶、稍有点疼,不过问题不大。”鹤田镜揉着自己的手肘,两人重躺回床,他贴在赤井秀一身上,“......其实我也能理解。真的很抱歉,还生气吗?”平日里一贯懒散强势的人此时放低了语气,连抬眸的动作都是小心的。
这又让他怎么气得起来啊。赤井秀一内心半无奈半潇洒地摇头,轻笑着不得不承认:自己还真是被吃得死死的。
“若说没有什么波动,自然是不可能的。”赤井秀一平复好心情,启唇道,“但我知道一直以来,你都很辛苦了。”
他在此停顿住,橄榄色绿眸明润深邃,怀抱着万千情感看向鹤田镜,“——所以未来,让我们一起承担。镜。”
眼里有未褪去的羞恼、有更加浓厚的坚定、而更多的是不可改变的真情。
无论山崩地裂、海枯石烂,任沧海桑田变迁、斗转星移变幻,世间犹有我们不变的爱。
这些话他当然无法说出——甜言蜜语随口可言,真情实感却涌动于心头而止于喉间。但那双眼睛早已无言的传达出一切,而他相信对方能够看透。
“我们。”鹤田镜浅琥珀色中也凝聚起同样光辉璀璨的感情,他反握住赤井秀一的手。
他们十指相扣。
某种激荡的情感充斥于房间。赤井秀一主动倾身,呵气在耳边,激起一阵痒意,他噪音低哑道:“......再来一次吧。”
第二天集合之时。
一席不变黑色风衣、身形挺拔的银长发之人眼风扫过,琴酒面色冷然扫过优哉游哉前来的鹤田镜,指间夹着燃烧的香烟,噪音低沉道:“怎么,昨晚那么突然的声响,你在处决叛徒?”
什么声响?鹤田镜一时之间并未反应过来,他眨眼,回忆一瞬。
“您还好吗,廊酒先生?”诸伏景光面带微笑,点出关键,“昨晚咚一声响,若非是因没有后续,我们都要警戒起来了。”
不会吧?尤里蒂斯家是只隔离那种声音、不隔摔下床的声响吗?鹤田镜沉思一秒。还是说,昨晚自己被踹下去的声音真有那么大?!
哇塞!怪不得自家后辈马上就心疼了!(虽然自己身上没有多痛)
“莱伊呢?”降谷零视线扫过鹤田镜的后方,同样扬起完美弧度,意味深长。
“莱伊在后面,还在洗漱。今早我们起床比较晚,我是来提前和你们说一声,再等等。”
鹤田镜终于接话,打了个浅浅的哈欠,摸摸下巴道:“至于声响?哦、大概是因为情到浓时恨床小。”
诸伏景光&降谷零:“......”要这么直接吗!!
琴酒神色倒是依然冷厉,紧接着问:“仅此而已?”
“还有一个。”鹤田镜弯弯眉眼,轻快道,”莱伊说——有我这样的前辈他很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鹤田镜:
《赤井,有我这样的前辈你开心吗》
第70章
身份揭露,心意相通,放下责任对立的最后一层隔膜,鹤田镜和赤井秀一间彻底收拢最后一层防备,可以敞开心扉灵肉交融。
就连他们隔着人群相视一笑间,都恍若充斥着某种无形的磁场,充满外人无法打搅的荷尔蒙。
回日本的组织私人飞机上,琴酒冷漠道:“动静小点,别弄在飞机上。”然后唰地拉下了不适光的色眼罩。
鹤田镜原本靠在赤井秀一身边慵懒眯眼,闻言立刻探过头去,拖长尾音道:“喂喂、别说的我们好像随时随地都做什么啊——我们可是很注意分寸和场合、合理贴贴享受的。”
琴酒的回应就是不回应。
诸伏景光顿了下,还是贴心地温和说:“那个......是需要我们把帘子拉上吗?”
鹤田镜:“......也没有在暗示你们啦!!”
降谷零则动作迅速,十分行动派地从C1袋里摸出耳塞,顺便给了身旁的诸伏景光一对,接着转过脸笑道:“您随意,廊酒先生。我们休眠很沉。”
他不禁陷入沉思。虽然本身并没啥打算,但既然大家都这么配合,那要不试试解锁新场景?反正他俩都很喜欢开拓新玩法。
赤井秀一瞥见鹤田镜思维升华以及陷入沉思的表情,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他打开折叠的毛绒长毯,将其搭在两人的膝盖上:“旅途漫长,还是休息一会吧,镜先生。”
在外,他还是如之前一样称呼。
黑长发的男人揽过身边的鹤田镜,自然而然地将银色大猫猫的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嗓音磁性和缓:“您可以靠着我睡。”
赤井秀一的肩膀并不柔软却足够有力,能够支撑得起鹤田镜。他浑身上下都是王牌的强大魅力,绝非攀附的菟丝子,而是能与身边人携手并进的野兽之王。
锋锐只对心中人收拢,袒露出柔软与赤诚。
鹤田镜鼻间嗅着对方淡淡洗发水的清香,身躯也逐渐放松下来,他脑海中模模糊糊想着。
.虽然判断出组织审判并非针对自己,这次也完美配合把道勒斯给搞回国。但等会下飞机去找BOSS或许还会有一段纷乱和麻烦。的确,此时休息一会、保持充分精力最好。
遮光板拉下、机舱内陷入某种半昏暗的环境。鹤田镜打了浅浅的哈欠,轻蹭过赤井秀一露出的脖颈,又往他身边挤了挤,像只黏人的大猫、挂在自家爱人身上。
“午安。”他低声说道。
“午安。”赤井秀一回答。
=
一路顺畅。
他们这次是比预定的返程提早了一天(这当然是BOSS背后安排的),所以原定的、一下飞机便开始的组织审判,变成了下飞机后的第二天。
鹤田镜在去见BOSS前,还笑着多问了琴酒一句:“都瞒了我一路了,这次提前透个题行不行?不会真的让我当二把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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