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FF0000'>红楼之贾赦为皇</font>》完结+番外
“啧啧。”黎远呵呵笑了几声,“能在历经折辱之后找寻机会,皇帝,你速度的确挺快的,我把你们关在十里之外的楚风倌,能这么快到达,想必用了不少内力吧,呵呵,这世间可是有一种毒使用能力越多,越会自爆而亡呢?”
闻言,司徒锦神经愈发紧绷,死死的咬着牙,沉默不语,手默默比划了一个手势,等待。
“这种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什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之类的,我二十年前就不完了,来人,把皇帝也给我请到神台上,让一帮大能好好考虑考虑,到底是夺还是不夺舍。”说完,黎远甩袖,直接甩身离开。
贾蓉瘫在地上,看着人被绑走,脑海里一片浆糊,傻傻说不出话来。直到暗卫解决了厢房外的反贼,准备杀出重围,听着嘶杀声,才回过神来,艰难的开口,“他是我赦叔父,为什么那个人说他是皇上?”
暗卫直接唰的飞走。
贾蓉:“……”
没有人搭理自己,整个屋内还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贾蓉一股脑儿的爬起,走出房间,看着四周白帆遍地,又觉得背后迎风划过,整个人像无头苍蝇一般乱转,想要离开。
耳畔的厮杀声愈发响烈,贾蓉背着声音朝着大门跑去,还没拐出垂花门,忽地又看见一队人马冲杀了进来。剑雨如阵,吼叫不停。
吓得两股战战,贾蓉脚刚软,视线忽地一僵,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眼眸顿现亮色,“琏二叔。”
“蓉儿。”贾琏看见亲人,也兴奋的不得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奔过去,但是被人一拉缰绳,活生生的止住了步伐。
司徒咏毫不客气的拉过捆在贾琏腰间的绳子,恶狠狠的吩咐一句,“别给我乱跑。”而后便是命令众人奋勇杀敌。
两帮人相互僵持着,于此同时,神台上,被当做贡品一般祭奠在上方的司徒锦眸子闪着愤怒的光芒。
“众所周知,精血对一个人的重要性……”癞头和尚滔滔不绝的诉说着,虽然他不知道两人为何夺舍之后能共存,但是不妨碍他借此夺取功德。边说边用匕首示意反贼取出两人的精血,待他做法。
贾赦闻言愈发挣扎。原本他听见皇帝逃脱还松口气,但是没过一会儿又居然被抓住了,整个人都心凉了。现在听到他颇为忌惮的僧道要取精血,整个人都愤怒了。
“黎远,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你到底要怎么样?”
“谋朝篡位,怎么你还不知道?”黎远淡笑一声,瞥向一言不发的司徒锦,眸子里闪过得意的神色,“皇帝,你还是莫要挣扎,没准我还能给你留下几个不省心的儿子。”
“他们从来不需要我担心。”司徒锦手心里湿汗淋淋,克制住心中一阵阵地往外翻的抽疼,拼命忍,忍了又忍,深呼吸一口气,睁大了眼眸,定定的看向黎远,嘴角挂着自信的笑容。说完,也不去看黎远,视线偏转,看向贾赦。
冷冷瞥了一眼正在做法的僧道,眉头一拧,司徒锦抬手擦拭掉咬牙克制出的血液,伸手握住贾赦的手。
“放心,没事的。”
听着极短却铿锵有力的安慰,贾赦一颤,捏了一把手里的汗,胸口酸胀万分,想哭却不知不觉想要笑。
“阿弥陀佛……”癞头和尚闭目正念佛偈,丝毫不知两人精血在落日照耀下泛着金芒,璀璨至极。
“……假借四大以为身,心本无生因境有。前境若无心亦无,罪福如幻起亦灭。”癞头和尚幽幽的念着,木鱼咚咚的富有节奏响起,在日渐昏暗的夜色中显得愈发悠扬。
黎远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但是视线一扫,看着相互交织在一起的双手,眸子里跳着火苗。本想上前分开两人,但是却发觉司徒锦不知是疼昏过去还是法事真的有用,整个人已经陷入昏迷之中。
眉头愈发拧紧,黎远下意识的默默腰间的荷包,听着四处响起的厮杀声,唇瓣一勾,命人将两人带走,无视一帮被束缚的僧道,静静的等待最后的好戏上场。
那种撕心裂肺悲欢离合的上演。
那种自诩君子实则自私自利的自我剥析。
那种承受不住自我厌世的折磨。
活生生的生不如死。
他要看所有的天之骄子跪在他面前。
他要报复,报复所有曾经忽视过他的所有人。
哈哈~
司徒咏奋力杀进后院,看到的便是亮如白昼的灯火摇曳下静坐喝茶的黎远。他身旁的反贼分立在四周,完全没有任何保护的姿态。
“黎远,你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司徒烽双目猩红的怒吼道。他带着暗卫冲到甄家,想问个究竟,却晚了一步,整个甄家化为一片火海。
“疯狗,作恶多端,滥杀无辜,没想到连你手下都不愿再保护你!”
“黎远……”
憋了一肚子火气,从来没有这般落魄过的皇子们怒气冲冲的叫嚷开来。他们身后是整个金陵的护卫军队,逆贼肯定插翅难逃,故此,他们也底气十足。
只除了司徒咏。
司徒咏细细的打量了一眼黎远的神色,面色阴沉的滴水。黎远眼中丝毫没有任何的情感,就像木偶一般视他们为无物。
疯狗。
不其然的脑海中浮现出黎远的履历与行事风格,心中咯噔一声,司徒咏面露错愕之色。
无可否认,黎远是个天才,但是他从所经受的经历,被出身所束缚的眼界,为人处世的初衷,都让他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厌恶。对于高官厚禄,甚至能成功的谋朝篡位,登顶为皇,其实兴趣不大。
他要的恐怕是……
被自己心中涌出的猜想吓个冷汗直流,司徒咏听着耳边响起的愤喊,又定定的望了一眼自顾自悠闲喝茶的黎远,眼眸一闭,盘算直接杀了他,能否中止他报复社会的阴谋轨迹。
听着众皇子都在一个劲的讨伐,贾琏急的不得了,死死拉着贾蓉做支撑,上前一步,弱弱开口问道:“我……我父亲呢?”
“啧啧,终于有个开口说人话的了,不容易啊~”黎远嘴角一勾,望着贾琏笑意盈盈,“自己父皇都被绑了,上来却是耀武扬威呢,真是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
众皇子:“……”
贾琏皱着苦瓜脸,弱弱的缩在司徒咏旁边,躲避那若有若无打量的眼球,我只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关心小家庭啊。皇帝又不管他的事情,爹才最重要嘛。更别提如今他爹对他有多好了。
“没错,孤就是狼心狗肺!”司徒咏面上挤出笑意来,“所以,你就算绑架父皇也没有用,有我们这些皇子在,甚至还有皇孙,你就算拿他做人质也没有用,皇家不缺皇子龙孙,没准孤还要感激你提我光明正大的除去一害呢!”
话音刚落,整个院子气流都凝滞了。所有人身子一僵,傻傻的看向大逆不道的司徒咏。
“啪啪啪!说的漂亮!”黎远拍拍手,赞许道:“的确没什么用,不过一个先皇而已。我也不会拿他做威胁,毕竟皇家亲情的单薄可是有史以来各朝各代都具有的特色,我这个就算光着脚的人也赌不起这个虚伪的东西啊。殿下你算难得令我敬佩的人,不妨猜猜,我拿什么做威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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