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FF0000'>红楼之贾赦为皇</font>》完结+番外
是鸠占鹊巢多年导致理所当然了?!
司徒锦挥手让贾琏退下,唤来影卫,低声询问了几句,面色露出一丝的嗤笑。
贾政一家子早已被他塞进梨花院了,但是贾母尚未动过。
看来这老太太也是太过老当益壮了!
死了要守孝三年,而且,毕竟不是亲儿子,猜不准贾赦那逗比玩意的心思,不如……司徒锦眉宇一蹙,是半死不遂好呢还是替身好呢还是关佛堂好呢还是……
选择太多,他也跟着有选择困难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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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不知自己被真皇帝贾儿子轻描淡写的决定了日后的去处,此时,贾母看着因一道圣旨而被遣送回家的元春,腮凝若荔,鼻腻鹅脂,文彩精华,端得是大家闺秀的优雅大气,只不过如今诸事,眉宇间带了一丝的深沉,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当年不愿高不成低不就,谋划入宫,望博一场滔天富贵,但却蹉跎了女子最美好的佳期,一事无成。
被人注目的贾元春神色微微一动,心里颇为不是滋味。她少时进宫不过十二年华,一眨眼,七年时光悄然而逝!因皇帝轻飘飘的一道圣旨断了青云路,她被迫回了荣国府。可回府之后,没想到半月不曾通消息,府里早已天翻地覆。听完母亲的哭诉,环视着狭小的屋子,想起当初自己贵为荣国府嫡长孙女的情形,不由的咬牙,脑海闪过种种,然后当机立断,来到了贾母屋子里。
她如今十九,年一过,便是二十。这般年纪,定然也找不到好人家,还不如放手一搏,为自己也为二房。
“祖母,元春求您了,就帮孙女这么一回吧!”贾元春跪地,眼眸含泪,欲落未落,带着一丝的坚忍,咬着嘴唇,哀声连连。
看着面前哭的肝肠寸断的元春,贾母搀扶起人,搂在怀里,心肝肉儿的哭了一通,“你这孩子,自小我养长大的,又岂会不知你懂事,我苦命的孩子啊……”柔声劝慰着,看着扑在怀里的元春,揉揉发丝,垂泪的眼眸却划过一丝算计的目光!如今甄贵妃忽地被骤降贵人,与甄家虽然素有联系,但龙威难测,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太不稳了!贾家明面上是太1子党,老祖宗军中的旧脉跟着忠成亲王走,她又与甄家老夫人交好,两家来往素来亲密,如今就是继后一派都是文人插不进手。
她先前原本是想借着林如海的名号,让老二前去交谈,但是却毫无用处。
如今,正好试试后院路子。
将思绪慢慢转悠了一番,贾母露出慈爱之色,拍拍元春的手,低声笑道,略带坚定的神色,“咱们贾家女儿该是尊贵无比的,何况,你可是正月初一,命格富贵呢!”
“老祖宗~”听得出贾母话中之意,元春缓缓暗松一口气,起身弯腰谢了之后,熟稔的替贾母轻轻锤肩捏背,说着话哄人开心。
祖孙正说话间,鸳鸯端着汤蛊,通传之后,恭恭敬敬的走进来。
抬起眼睫望了一眼正说笑的两人,鸳鸯心里流露出一丝的感叹。老太太屋子里许久不见欢声笑语了。自从府里被大老爷以雷霆不及迅雷之势整顿了一番,除了他们这些伺候老太太的,其余人都换了十之八1九,且大老爷不知从何处请来了一个极为严苛的嬷嬷,又重新教导了一番规矩,说什么府里不养他们这些娇滴滴的副小姐!
一想起这个,鸳鸯心里一肚子火气,她又哪里娇滴滴了?这些端茶送水的事情本该就是粗使丫头干的!宝二爷说的没错,老嬷嬷们真是死鱼眼珠子。但是,她区区一个丫头,又不敢违背大老爷的旨意,只求老太太重新掌握荣国府,或者若是一直由大老爷所掌,那祈求有朝一日,她能说动老太太开恩,把她放出府或者去金陵跟爹爹妈妈一起看守庄子。
“鸳鸯啊~”贾母看着一板一眼的鸳鸯,恍若春日里猛然倒春寒,一下子又冰天雪地,寒风瑟瑟,索然无味起来,往日这些小丫头一起承1欢,奉承的话一堆一堆还会偶尔还无伤大雅的撒个娇。她向来喜欢那种主仆和睦的氛围,显得特别的仁慈。但是现在稍微靠近一些说话,都没人敢。
贾、赦!
这一切一切的源头,都是这个不知道为何犯撅了的儿子。
黑了心肝的,恨不得掐死在襁褓里。
贾母眼底透着一股阴霾,端起汤碗,拿着汤勺刚刚喝了一口,忽地放下,哀叹一声,“瞧我这记性,近日里府里这么多事情,玉儿的人参养荣丸你们配下了不曾?”
鸳鸯闻言一愣,讪讪的摇头,“奴……奴婢不知。”
“给我去把老大叫过来,好好的问问,他这个舅舅是怎么当的!”
☆、 第33章 马棚将军
司徒锦自觉自己被贾赦所影响,选择困难户只好抓阄决定贾母的未来!听鸳鸯来禀贾母有请,眼眸瞥了一眼桌案上的纸团,随意的抓起,看到上面龙飞凤舞的两字,嘴角一勾,然后迈着轻松愉快的步伐朝贾母屋子里走去。
贾母正靠着榻上,一勺一勺喝着汤,看见“贾赦”进来的身影,眼皮子也没抬一下,自顾喝汤。这儿子如今翅膀硬了,她在礼仪上先压压他的性子,免得等会愈发猖狂起来。
司徒锦略行了家礼,不见人唤起,自己变直起身子。贾家上下都被他安1插了影卫,有长吏负责运作,只没动贾母屋子,倒是让人愈发井底观天。
自顾坐下,喝口茶,司徒锦悠悠笑问母亲所唤何事。
扫了一眼喝茶的“贾赦”,贾母原本端着汤蛊的手紧了紧,汤面泛起一圈圈的涟漪,连续呷了几口,像是要熄灭心中的怒火,绣帕掩住口唇,轻轻咳嗽了几声,才慢慢抬眼,看了看“贾赦”,语调恨铁不成钢,道:“这些日子你说要奋起,顶着家主的名头,我一个后宅妇人也不好拦着你,由着你闹去!但是,身为家主,你自顾享受着权利,却一日不但家主之责。四王八公一向同气连枝,你说还款就拉着珍哥儿潇洒还了,有掂量过老亲背后的考量吗?为了个私房,你跟王子腾撕破脸,对你有什么好处?!人家那是简在帝心,手握重权的人物!!”
喘口气,贾母接着厉声道:“不说前院被你弄的一团糟糕,荣国府的名声跌了多少!!就是后院,你一个大男人粗心的能管好吗?玉儿千里迢迢而来,你不管不顾的闹这一出,让她如何的猜想?日后如海如何看待我们贾家?她可是你嫡亲的外甥女啊……”
“所以?”司徒锦嘴角稍扬起,声音不急不缓,问道。贾家的这些女孩,他一个独院,配备教养嬷嬷,令女先生教导,与皇家公主几乎相差无几。当然,若是邢氏扶得起,他也不会直接拉后宫嬷嬷过来教导。
“……王氏虽然管家有所空缺,但是这些年来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总比得一个大男人瞎折腾,两眼黑要好的多。”贾母循循善劝着,边说眼睛边打量“贾赦”的神情,双手擦拭着脸颊,眼眶里带着几滴的泪珠,“她现在也知道错了,而且,不看僧面看佛面,元春好歹是我们贾家的嫡长孙女,今蒙皇上开恩,如今这般……哎,这般年纪,也该带出去相看人家了!”
越说越惆怅,贾母老泪纵横。
现在,这儿子犯撅,她只能以柔克刚,先后退一步,把贾家的管家权控制在手里。就等半月,半月之后,新年,命妇进宫,那时候……
贾母心下忽然一动,微微闭了一下眼,再睁眼的时候,眼神里已多了一丝微妙疯狂。
“不可能!”司徒锦直截了当的拒绝,一字一顿,字字透着股冷意。
顿时只觉得寒气一阵阵从脚底直贯脑心,贾母的思绪戛然刹住,瞪大眼睛,直刺“贾赦”,不由的摔茶扔盏,黑了心肝的孽子,她都退一步了,给台阶了,还不下!
司徒锦恍若未闻,脑海浮现先前的抓阄到的两字--佛堂!瞥了一眼扔得正起劲的贾母,微微侧了头,想了想,唇角笑容越发优雅,据说佛家教义之中还有一派苦行僧。
历人间百苦,忍凡世百衅。
如何光明正大的送人去佛堂,倒是很有挑战性。
毕竟,他很爱惜羽毛。
司徒锦修长白皙的指头轻轻敲了敲桌面,若有所思的眯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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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想借人参养荣丸一事起个由头,收回管家权,再不济也打压打压大房的气焰,但没想到这孽子如今倒是愈发的厚颜无耻,堂而皇之的行忤逆之事。
贾母边摔边看人淡漠的神色,心倒是凉了半截,一忆及当年十月怀胎的心酸苦楚,当日临盆半只脚踏进鬼门关的危难情形,在面对对她毫无尊敬之心的儿子,愈发的心冷入骨,一时把全部的怒气朝瓷器上发泄了出来,直到身边毫无东西可砸,地面上碎瓷满地,沉声道:“老大,你今日给我说个清楚,否则,我宁舍着老脸,也要上御殿告你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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