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咒灵收容中心
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华丽的演出需要支付高昂的报酬,主管要支付的,就是今天收集到的所有能源。
随着演出的结束,世界毁灭倒计时在飞速的流逝,手机上出现了新的提示。
【歌声不断向远处飘散,来自废墟的天启之乐章带来了毁灭一切的终结之声,他们听见了……】
在倒计时归零前,荒殿一果断重新开始这一天。
……
漫长的夜晚过去了。
……
藤波佐门早上醒来,觉得头昏脑胀。
昨天夜里他一直觉得有人在他耳边唱歌,唱的什么听不清。他潜意识里想起了荒殿一的话,无论发生了什么,他都正好好的躺在床上睡觉呢,不要理会那些声音。
嘴里念叨着这些话,他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原本他是打算趁着夜色探查清楚这里的情况,只是昨天晚上的情况总觉得而有些诡异,藤波佐门的直觉让他放弃了原本的计划,选择老老实实的睡觉。
他刚走出门,住在对面的长秋彦恰巧也打开了门。
长秋彦的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白,眼下一片青黑,乌黑的眼瞳深不见底,一种刻入骨髓的疲惫由内而外的透露出来。
走廊的尽头,两个刚巧遇上的人正在小声的讨论着什么。
“昨天晚上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别提了,你能相信吗?我昨天晚上感觉有点冷,一睁眼发现我跑到一楼去了,正站在地下的楼梯口。”
鬼知道他当时是什么感觉,醒来时一只脚已经踏空了,他愣愣的看着一片漆黑仿佛深不见底的地下室,整个人就是一激灵。
他甚至有种感觉,他的身后并不是白天去过的一楼大厅,而是一条长长的走廊。
在很多人的印象里,咒术师连咒灵那么恶心的东西都见过了,肯定什么都不怕。
咒术师本人之前也是这么想的。
可他当下就哆嗦着摸出了钥匙,死死的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转身往后走。
邪门的是,房间的门就这么出现在他面前了。
明明他应该在一楼,可他既没走上楼梯,连弯都没转,就这么直愣愣的走到了他房间的门口。
回到房间才惊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颤抖着蒙着被子,硬是睁着眼睛熬到了天亮。
默默听着这些的藤波佐门和长秋彦互相看了看对方,两人都越发沉默了。
还是藤波佐门先打破了这份令人窒息的死寂:“你还好吗?”
长秋彦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挺好的。”
“哦,那就好。”
两人都没再说话,默不作声的往餐厅走。
过了一会,藤波佐门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那你一直哼的歌是什么?”
长秋彦定在了原地。
“我哼了歌?”
藤波佐门摸不着头脑:“对啊。”
“什么时候?”长秋彦的嘴唇抑制不住的颤抖。
他这副模样让藤波佐门更疑惑了,“从你刚才开门的时候。”
不知道这句话有什么魔力,长秋彦似乎被打击的不轻,整个人越发萎靡不振。
藤波佐门心里隐隐觉得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看长秋彦这样子也不好追问。
直到吃完饭,荒殿一出来送他们,藤波佐门才发现有些昨天跟着一起来的人还没出来,派人过去敲门也没人回应。
所以新山明久他们去哪了?
“不知道您有没有看见和我们一起来的那几个人?”他问荒殿一。
“可能是先走了吧。”
“是、是这样啊。”
藤波佐门没有注意到,在他问出这句话时,长秋彦浑身一震,面庞中无法控制的露出了惊恐。
虽然心有疑虑,藤波佐门也不好再追问。之前打算再留一天的,现在他只想赶紧离开这。
没准还能追上先走的新出明久他们。
藤波佐门怎么也没想到,新出明久真就这么消失了。那群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这问题就很大了,他们派出去一批消失一批,可藤波佐门他们又回来了,这就证明,其他人也有回来的可能。
就算都是旁系的旁系,也经不起这么消耗。
藤波佐门这些人回来之后经历了一波又一波的审问。
“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为什么不见了?你们又为什么能回来?”
这三个问题,无论哪一个,他们都无法准确的回答。
几乎所有人都异口同声地说:“一定是因为我们遵守了规则!只有遵守那里的规则,才能走出来!”
他们太累了,以至于精神出现了问题。大人物们是这么判断的。
藤波佐门等人口中的事情,是连咒术师都不会相信的离谱程度。
“看来我们该派一些更有用的人去,这些人还是太弱了。”稍微被对方吓一吓就成了这个样子。
话是这么说,到了真要出人的时候,各家又迟迟不肯确定人选。
他们是没把对方放在眼里,可毕竟还是丢了两次人,至今都不知道那些人去哪了,万一再丢了怎么办?
这时有人提议,既然谁都不想冒这个险,不如就利用其他人来替他们达成目的。
“你们还记得那个叛逃的咒术师,夏油杰吗?夏油杰似乎和他之前就结了仇。”
引发这两人之间的冲突,借夏油杰之手除掉荒殿一,之后他们再借着清剿叛徒,消灭诅咒师的名义接手那些咒灵。
“真是完美的计划。”
起码看起来是这样。
第26章 主管
夜晚的研究所,黑暗中,禁闭室门前,一个身影站在那里。
他身上的西装变得脏兮兮的,却仍不肯脱下这身衣服。
男人目光呆滞的伫立在此,那些时常出现在耳边的声音无时无刻不纠缠着他,以至于男人越来越精神衰弱。他开始变得疑神疑鬼,甚至能看见一些其他人无法看到的东西。
自从他离开那个地方,没有一刻获得了安宁。
也许他该回到那个小小的房间里,在那里有着他温暖的归宿。
他开始清晰的冒出一个想法。
所有属于那里的人,最终也只会埋葬在那里。
任何尝试逃离挣脱的行为,都是徒劳无功的。
他拿着一串钥匙,打开了那扇尘封的铁门。
漆黑的禁闭室里,浑身包裹在束身衣里的异想体彻夜睁着眼睛,他似乎和他有着同样的困扰,他们都为大脑中挥之不去的声音烦恼着。
“你和我的归宿都属于那里,我必须把你送回到你本该在的地方。”
……
视频到这里就中断了。
主管这里的负责人暴躁的踹翻了桌子,怒吼道:“他凭什么!他怎么敢!”
一大早,第一个到研究所的人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个关押着实验体的房间,此刻房门大敞,本应该好好待在那里的咒灵不见了。
调取了监控之后发现,是那个最近越来越神经质的人。
“他果然靠不住,叛徒!”
如今研究正进入到了关键的地方,他们通过研究咒灵的大脑,逐渐解析了那个传说中的实验。
正到了关键的地方,线索就这么断了。
“即使没有他,我们也可以再弄到一只,相信大人们一定会同意!”助手提议道。
作为上面派过来监督的长秋彦讽刺的笑了笑。
他没有理会这群人,在一片混乱中退了出来,叫了辆出租车,去了歌舞伎町。
下了车之后,看了看天色,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早,他随便找了家拉面店,解决了午饭,从拉面店出来又去了家电玩城。
一直到天色渐晚,歌舞伎町开始热闹起来,他才意犹未尽的走了出来。
粉色霓虹灯闪烁了几下,终于还是不堪重负的灭掉了一半。刚下过雨,空气中挥之不去的泥土腥气与烟草的掺杂在一起。西装革履的大人衣服皱巴巴的团在一起,满是酒气的揽着女人,带着不可言说的笑容推开摇摇欲坠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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