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师士郎
“不用了,全都给他就行。”
喂完奶之后,言峰士郎让小惠自己去玩,他主动走到男人身边坐下。
“还在生气吗?”
“……”
“佣金都给你,别生气了,嗯?”
言峰士郎耐心地商量,禅院甚尔偷偷瞥他一眼,见对方真的不在乎钱的事,这才按下心虚说道:
“算你识相,这次便宜你了……”
得到安抚和意外之财,禅院甚尔即使被对方轻揉头发,也没有再反抗,一身刺毛都被顺过来了。
此情此景下,唯有孔时雨:……
我是谁?我在哪?
你不是天与暴君!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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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言峰士郎:我的钱你可以随便花
天与暴君:!(好感+100)
言峰士郎:(稍微生气就各种哄,宠得不行)
天与暴君:好怪,不想被哄……嗯,再哄一下(好感+50、+50、+50、+100、+50……)
【系统提示,您已获得十倍满级好感,是否开启R16、R18、R21、R24剧情路线?】
【您已开启R16剧情……】
【您已开启R18剧情……】
【您已开启R21……】
【您已开启R24……】
【祝您游戏愉快♂】
第024章 堂兄弟
孔时雨一言难尽地盯着禅院甚尔,然而对方根本不和他对视。
男人厚着脸皮让言峰士郎摸头顺毛,好声好气地问他回去想吃什么,然后禅院甚尔狮子大开口,说要吃澳门菜。
“澳门菜?”
言峰士郎愣了一下,不由看向中介人,孔时雨一脸看不下去的表情,拆穿道:
“我看你不是想吃澳门菜,是想去澳门赌场吧?神父你可要小心,这家伙的赌运超级差,放任他的话,绝对会把惠的奶粉钱都给输光。”
“谁说的,有输赢不是很正常吗?下次我肯定会赢一笔大的。”
“对,神父你看他,总是这个德性,所以才根本没赢过。”
“都说了下次一定会赢的——”
言峰士郎挠了挠脸颊,和稀泥道:
“去澳门是没问题,不过还需要护照和签证吧?”
本来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言峰士郎真的答应,禅院甚尔顿时眼睛发亮,难得提起干劲道:
“孔,护照和签证你能搞定吧?航班我要订定明天的。”
“给我适可而止一点,代‖办签证至少要两天,你给我回家等着去,神父你也别太惯着他了!”
言峰士郎干笑几声拉走禅院甚尔,带着小惠一起回楼上拿行李。
“喂,真的要去澳门?你就这么同意了?”
禅院甚尔还是有点不相信,他是从来没出过日本的,但也觉得去一个陌生国度不会那么容易。
而且到中国那边语言不通怎么办?
“怎么?你想让我提个条件,然后再答应你?”
“……都已经答应,不能再提条件了!”
感到不妙的禅院甚尔连忙否决,言峰士郎转头看他:
“你有浴衣吗,和式的那种?”
“没有……干嘛?”
“买一件,回去穿给我看。”
“啥?”
“这就是我的条件。”
“喂喂,都说了不准提条件……”
冷不防的,年轻神父凑近他耳畔轻轻说道:
“我保证只看看,不对你做什么,可以吗?”
“……”
不知道为什么,禅院甚尔觉得他的思想都被这句话给带偏了。
不做什么是想做什么?
话说是不是有什么漫画,主人公总是说‘保证只蹭蹭不进去’来着?
热度再次爬上耳朵,禅院甚尔脸色发窘,似乎脑补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恼羞成怒道:
“你哄谁呢?当我一岁小孩吗,鬼才相信你!”
言峰士郎连忙拉住他,防止男人再次跑掉,他态度诚恳,语气也很和善地提醒道:
“治疗的佣金……”
??!
居然拿钱威胁,禅院甚尔气得想揍他,还说自己是神父,这也太卑鄙了吧?!
“回家之前都可以给我答复,好好考虑一下,嗯?”
若换成别人这么说,禅院甚尔绝对不屑地说你谁啊,当老子稀罕这点钱?
但言峰士郎明显是在开玩笑,那对金棕色的眼睛温和而纯粹,里面不含任何恶意或者轻视。
“如果我就是不穿、那……还去澳门吗?”
言峰士郎奇怪地看着他:
“当然去,不是说好了?”
“……所以只有佣金不分我?”
“不啊,都给你。”
禅院甚尔:????
“你刚才明明还说……”
“开玩笑的,佣金你都可以拿去,不用答应什么条件。”
“……你这是在逗我?”
“啊,被你发现了。”
“‘啊’个鬼啊,闲的吗你?神经病吧?!脑子有问题就快点给我看医生!”
“可是,医生都说我很健康。”
“健康个屁,你看的是男科医生吧?浑身上下除了老二没一个正常的地方,尤其是眼光和脑子,绝对有问题!”
男、……?
言峰士郎不禁捂脸,肩膀也忍不住有些发颤。
为这种事笑出声太丢人了,一点都不神圣,他强忍着腹肌抽搐,凑过去亲了下男人的耳尖,轻声道:
“我没看过‘男科’,可以提前帮我检查一下吗?”
“……你他妈真的有病吧!”
两人打打闹闹地走掉,根本不管身后沧桑的中介人。
——有些现实真的需要好好消化。
术师杀手天与暴君和神秘的男性反转治疗师恋情火热?
不。
看这个架势,说是包养他都会信。
这是什么让人笑不出来的可怕笑话?
带着个小婴儿、还是赌鬼,正常人会对这种男人产生兴趣吗?
该不会是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吧?
比如说……
“啧,总觉得别想太多为妙啊。”
吸了口烟,非常想找个树洞倒一下的孔时雨认命拿起电话,用自己的人脉关系帮这俩人弄证件。
说来也巧,三人准备离开旅馆时,又一次和禅院直哉正面相遇。
国中生们刚爬完山回来,见禅院直哉突然站住不动,不禁都看向对面一行人。
禅院甚尔就像不认识对方一样走过,但禅院直哉的反应就完全不同了。
“——甚尔?!”
金发少年的狐狸眼蓦地睁圆,怔怔地望着许久不见的男人。
然而禅院甚尔仅瞥他一眼,因为没有印象,所以也完全没有停下说话的兴趣。
“直哉君,你们这么快就下来了?”
言峰士郎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帮他回神,一边抱着小惠跟他说:
“我们要先回去了,惠酱,跟哥哥说再见~”
小小的惠冲他摇摇手:
“呀啊~”
禅院直哉:……
“等等,这孩子的父亲是谁?他是甚尔的儿子吗?!”
金发少年一脸懵逼,震惊地在禅院惠和禅院甚尔之间来回看,只见到婴儿的时候还没发现,现在再仔细看——
这不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吗?!
“谁啊?不认识。”
禅院甚尔完全不顾禅院直哉僵住的表情,不耐烦地催促神父跟上。
“……是我长大了所以不认得吗?禅院直哉啦,名字总该记得吧?”
金发少年露出一丝急切,言峰士郎真怕禅院甚尔又说出他那句经典的敷衍了事,但好在这个名字还是稍微唤起对方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