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师士郎
言峰士郎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不讲道理地笑话他:
“怎么,一亿不够?那要出多少钱你才肯?”
禅院甚尔黑着脸把卡片掏出来,居然还认真地想了想,最后没好气道:
“想让我跳脱衣舞?哼,怎么也得一百亿吧!你的话……最多给你打个半折。”
见男人一脸不高兴,言峰士郎挨过去亲了亲他,在他耳边小声说:
“一百亿我答应,你可以不给我跳,但也不许给别人跳,我花钱买断了,怎么样?同意么?”
禅院甚尔十分无语,好气又好笑说:
“你神经病啊?谁会花一百亿看男人跳舞?就算一天请十个脱衣舞女,一百亿也够看五十年了吧喂……”
言峰士郎把对方按在沙发上,认真看着他的脸说道:
“我对男人不感兴趣,也不喜欢那些舞女,我只想让你觉得开心,所以花多少钱都无所谓。”
突如其来的直球让禅院甚尔愣住,半天他才撇开脸,不自然地说:
“你干嘛、突然就……”
对方用手捏住他的下巴,不准他挪开目光:
“以后不要再问我有什么条件,对你,我不会提任何条件,这点可以理解吗?”
禅院甚尔眼神游移,最后没有办法,不得不耍赖似的反扑过去,一把将没防备的言峰士郎掀下来。
反身骑上去的他呲牙道:
“别太过分了小鬼!你到底想怎样?乳臭未干的家伙、连和女人的经验都没有,居然还想包养我?真笑死人了!”
言峰士郎冷静地望着他,沉声问道:
“必须要有吗?”
“哈?”
“和女人的经验,必须要有吗?”
禅院甚尔顿住,他突然发现自己有点无法想象,这个禁欲笨蛋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的场景。
而且莫名地非常火大……
他不禁想起今天那个女人称呼对方‘士郎’的样子。
有那么亲密吗?
他还特意装作殷勤的样子,结果那个女人根本不上钩,对神父的态度比对自己热情多了。
这个保姆笨蛋在人|妻中间也未免太受欢迎了吧?
“你想和谁有啊,啊?像你这种毛头小子,根本就……”
禅院甚尔啧了一声,有点说不出‘不会有人看上’,因为明显是假的。
相反,搞不好还意外地受欢迎,但他才不会说这种让对方得意的话。
面对骑在自己身上的禅院甚尔,言峰士郎双手落在对方大腿上,一边一本正经地摩挲着,一边诚恳地提问。
“也对,确实不太可能有女士青睐我,那么你愿意教我这些事吗?”
“……凭什么要我教你?喂、你给我老实点!”
言峰士郎两手一直停在那里,闻言不禁疑惑。
禅院甚尔脸黑了,他抬起一点身体,手臂向后按在对方小腹上:
“妈的、我说的是你这玩意儿!别给我装傻!”
“……”
“让它老实点听到没,瞪我干嘛?”
言峰士郎怨念又无辜地看着对方。
“这我也没法控制吧?再说是你非要坐上来,谁被这么压着都不可能没反应吧?”
“哈?你刚才压我身上的时候,我就没怎么你吧?少给我找借口,还是说你这个童子鸡就这么经不起撩拨……”
处男身份又一次被对方嘲笑,言峰士郎终于不想忍了,他后腰用力,一个猛挺将禅院甚尔掀下沙发!
他翻身跪在地板上,一把按住禅院甚尔的手腕,但他知道凭借爆发力仅能与对方抗衡一瞬间,如果想彻底制住男人的话,还是得用那个东西——
“小兔崽子,你敢阴我!?”
天之锁从沙发和茶几下面的各个死角窜出来,这让禅院甚尔没能提前发现,直到手脚都被捆了个结实,男人才发现自己被暗算了。
这变态神父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把他弄下沙发,然后趁落地的一瞬间没有着力点,再用锁链捆住他。
亏他还以为对方是个高洁圣徒,这也太阴险了吧?
此时的禅院甚尔没见过言峰绮礼,所以并不知道真正的阴险是什么,但这不妨碍他从言峰士郎身上窥到一斑。
在他身上年轻神父一脸愉悦,手指放肆地把玩着,让他粗壮修长的大腿紧绷,但禅院甚尔撇过脸,就是不肯服软。
“别这么沉默,甚尔,刚刚我们说到哪来着?”
言峰士郎笑容和善,但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态度,直接打消对方无谓的反抗。
“……!”
禅院甚尔上次已经知道,只要被这个锁链缠上就逃不掉,所以不想浪费力气挣扎。
为了让这臭小鬼不那么得意,他闭上眼睛紧咬牙关,努力控制住呼吸,不肯发出一丝声响。
“哦对了,刚刚好像说到经验问题,你是要好好教训我吗?甚尔?”
言峰士郎手掌收紧,无数牙签粗细的长触爪从他袖口里钻出来,他不怀好意地微笑着问。
“是这样教训?……还是,这样?嗯?”
禅院甚尔瞳孔圆睁,不可思议地低头看去,只见十多条海魔软足伸出法衣,争先恐后地往年轻神父手心里钻。
缠住男人两腿的天之锁发出咔咔的响声,在最强天与咒缚的全力挣扎下,金色锁链顿时有种不堪重负的感觉。
然而到底是在克制范围内,禅院甚尔即使再用力,也未能挣脱这些束缚,只能任由言峰士郎摆布。
带着长期训练的薄茧,对方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他的侧脸。
禅院甚尔凶狠地扭头,恨恨地咬住对方的手,但那些长着凸起的细小生物还在超极不妙的地方威胁着,所以禅院甚尔并不敢真的狠咬对方。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高大男人叼着神父的手指,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哼声。
求饶真的太丢脸了,禅院甚尔不想像上次一样,所以他轻咬着对方的拇指,用舌头偷偷舔过,试图装弱势躲过一劫。
不过一旦言峰士郎认真起来,可没那么容易心软。
虽不会像对那些诅咒师一样冷酷地对待对方,但他今天也准备教训一下这家伙,省得总是被对方看扁。
“别这么快放弃啊?甚尔,不是说好要教我的吗?”
——谁跟你说好了!?
“刚才那么自信满满,想必你也是‘身经百战’的吧?稍微拿出点气势来怎么样?”
这谁拿得出来啊!
再身经百战,他也不可能连尿尿的地方都无坚不摧吧?!
然而那拔得头筹的单独一只,还在旋转着缓慢移动。
禅院甚尔脖子上青筋隆起,额头也不禁留下冷汗,正因不知道对方的底线在哪,所以浑身无比紧张。
他相信神父不会真的伤害他,但以最强天与咒缚的肉‖体强度,就算把他精神逼到崩溃,身体上也未必会受什么伤。
这么一想就让人觉得极度恐怖。
不要了。
还是不要了。
腰上的天之锁链哗啦直响,禅院甚尔终于顶不住压力,开口求饶道:
“士郎、放过我吧……”
男人的话语像是一个按钮,闲坐在旁边的言峰士郎做出回应,不再让迷你使魔步步紧逼。
“再说一遍。”
“……求你了、放过我……”
“名字,再说一遍。”
“士郎?”
“继续叫。”
“……”
“嗯?”
“士郎、士郎、士郎、士郎,够了吧?你这变态!……”
“不够,你叫一次就它就回来一毫米。”
“混蛋、你别太得寸进尺了……”
“进尺?是这样进吗?”
“别别!你他妈?我错了、我错了行吧!别往前了妈的!”
“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