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酒拥有论坛后
小江礼可是和小江智长得一样的,那画面也一定和小江智当初一样美、他可以把这样的美景永远的珍藏起来!
看着雨宫义织兴奋的诡异表情,诸伏景光忍住浓浓的厌恶,颤着音套话,“你个疯子、挖眼睛那种事情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当年为了最最最亲密的存在,小江智可是愿意为小江礼付出生命的,”雨宫义织直起身,脸上带了些陶醉的表情,“那么小江礼现在也一定会向哥哥学习的吧?”
当年?小江智?
“你是前辈小时候遇到的那个绑架犯!”诸伏景光震惊地脱口而出。
雨宫义织也惊讶地挑下眉,“他连绑架案都告诉你了?看来你比我想象的更受小江礼重视呢。”
“或许我要求该提的更高一点,一只眼睛算什么,换成一只手怎么样……”雨宫义织说着打算把电话拨出去,
“嘭!”
听不下去了的诸伏景光突然起身,一把把人按倒在地,掏出藏在身上的手/枪、枪口对准了诧异的雨宫义织。
“说,”诸伏景光脸色难看、在组织里养成的戾气四起,“当年具体都发生了什么!”
……
翻车了啊,雨宫义织从脑后因砸地而产生的闷痛中回神,在对方的杀意里却噗嗤一声笑出来,“哈哈哈、真有趣……太有趣了,看来你很关心小江礼,那我这个小伯父就放心了。”
“当初小江礼要杀了小江智之后,我还担心他以后找不到信赖的人了呢。”
雨宫义织神经质地笑着,引起诸伏景光越加不满,枪口抵上对方额头……诸伏景光开始怀疑格拉帕的精神问题是家族遗传的了。
“好了好了,我说还不行……”雨宫义织饱含恶意的开口,“年轻人啊、就是心急。”
当年其实也没发生什么,雨宫义织把小江礼带小江智逃跑之前的事,简单润色了一遍、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只是……
“哎,我也不知道小江礼真的下得去手啊,”雨宫义织故作无辜,“我只是吓唬吓唬他们,我可是他小伯父,我怎么敢真的杀人……我原本的计划只是把小江礼带走、带去国外,骗骗家族里的人而已。”
“要不是我在场及时阻拦,小江智说不定真的就被小江礼杀掉了,之后我也放走小江智下山去报警……”雨宫义织被狠狠压在地面上,艰难地喘了口气,继续说道,“至于为什么小江智找来的警察没有带走小江礼,”
“那大概是因为我大哥觉得小江礼想杀兄的行为不可原谅,所以就干脆当他死了吧?”
……
诸伏景光心脏抽了几下,深呼吸,“你在说谎。”
“看你这话说的,我骗你有什么意义?”
当然有意义,隐瞒了雨宫江智早已死亡的雨宫义织微微眯眼,只要有趣、那就是有意义的!
……
从雨宫义织口中知道了当年的细节后,更加痛心于格拉帕的诸伏景光,果断用枪柄敲晕对方。
起身,大脑空白了几秒……诸伏景光能判断出来,雨宫义织肯定有隐瞒的地方、但大部分应该都是真。
可那也不应该是格拉帕的错。
诸伏景光知道格拉帕有多么多么在意他的哥哥,如果真如雨宫义织所言,当年是雨宫江智自愿让格拉帕……那下手的格拉帕心里也必然会很痛苦。
被生父放弃、被生母厌恶,最后只能选择亲手杀掉唯一在乎他的最爱的哥哥,只是因为哥哥想要他能够活下去。
稍稍把高明哥和自己代入到格拉帕所遭遇的选择面前,诸伏景光就觉得心脏一阵阵痛。
难怪忘年会时,格拉帕那么紧张雨宫江智,却也没有到场……是因为格拉帕不敢面对对方吧?
——————————
时间回到现在,诸伏景光正好接到了好友提醒他的来电。
不知道安室透见过什么、出现了情报差的诸伏景光,听着好友万分肯定的回答,心情更加难熬……
所有人都肯定雨宫江礼已经死了,格拉帕除了“格拉帕”这个身份之外,什么都没有。就算是格拉帕希望自己永远离开雨宫家,但这种彻彻底底失去社会上身份的方式,还是让诸伏景光有些不适。
诸伏景光想把他知道的一切告诉安室透,“那零,有没有可能雨宫江礼只是假死,他只是被放弃了、成为了格拉帕,也放弃了雨宫江礼的身份。”
[不可能,景光你是不是被格拉帕骗了?]安室透并不相信诸伏景光的这种猜测,[我见到过……]雨宫江礼的尸体,小心不要上格拉帕的当了。
“等下零,我这边还有事,以后再聊。”诸伏景光匆匆打断对方、挂断电话。
“零?”
顺着定位、悄然摸过来的格拉帕刚好听到最后一句话。
于是贴近站在木屋前的诸伏景光,搂上对方的脖子、颇为委屈地道,“我说苏格兰会有什么急事丢下我一个人在福利院,害我担心了半天、又急急忙忙地找过来……”
“原来是和幼驯染聊到忘我了啊?”诸伏景光熟练地接住大型挂件,就听见格拉帕在他耳边念道,“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不用在意我,你们继续。”
第194章
继续?那也要他敢继续才行啊……
“抱歉, 让前辈担心了。”
没等格拉帕继续阴阳怪气地发难,诸伏景光拍了拍格拉帕后背、轻声回道,“下次不会了, 我会早些回来。”
他不意外格拉帕会知道他在哪、并且还能找过来;倒不如说,格拉帕要是真没在他身上留个定位什么的, 诸伏景光才觉得奇怪。
见到诸伏景光如此积极主动的认错, 格拉帕有些别别扭扭地应道:“……希望如此吧。”
“对了,福利院那边也没事了吧。”
诸伏景光把心里对格拉帕过去遭遇的悲哀藏好, 他知道格拉帕现在不需要他的什么怜悯, 于是像是个一无所知的无事人一样聊起别的来, “那个小女孩找到了吗?”
“你就这么喜欢关心别人吗,”格拉帕啧了一声,随口抱怨完还是回答, “找到了,我正好无聊就插了下手,看了一场好戏。”
格拉帕碎碎叨叨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诸伏景光听着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明明格拉帕还是有好的那一面的, 只是缺少正常人的引导。
下意识又像揉小孩子一样, 诸伏景光抬手揉了揉埋在他肩头的格拉帕脑袋,“谢谢前辈了, 你做的很好。”
“……苏格兰,”格拉帕眨了眨眼,“我以为你还记得,我比你还高一点。”
怎么又把他当小朋友对待了?格拉帕严重怀疑, 是不是因为这次福利院之行见到太多小孩子,诸伏景光思维方式被带跑、就想着怎么带孩子, 结果把他也看成孩子了。
“这个和年龄身高没关系,救了人、做了好事应该被感谢和表扬。”面带微笑的诸伏景光主动担起了引导格拉帕走向正轨的重任——格拉帕执意不想抓住老院长的那根蛛丝的话,那就只能由他来了。
格拉帕沉默……完了,好像真的被带跑了,他该怎么在不让诸伏景光尴尬的同时,提醒一下对方、他真的是个成年人?
他之前丢掉的治疗精神妄想的药,可以给诸伏景光吃吗?格拉帕纠结,虽然他很享受保姆的细心照顾……
但把琴酒看中的狙/击/手整疯了,琴酒会来找他麻烦的吧?
忧心忡忡的格拉帕趴在诸伏景光肩头,刚好望进了木屋。看着昏迷倒在地上的某个家伙,格拉帕愣了一下,又扫了眼周围散落的麻绳和歪倒的物件……事情好像有几分不对劲。
“发生什么事了吗?”格拉帕问道,“这是给你放窃听器的义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