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哥谭求生日志
布鲁斯·韦恩竟然还记得我,他问我有什么事。
“韦恩先生,您曾经问我需要什么帮助,”我孤注一掷地看着他,“我想向您借钱,一千万,我发誓我会还您的!”
我抽出胸前的钢笔想要写借条,却找不到纸张,急得满头冒汗。
反倒是布鲁斯·韦恩率先填完了支票,并耐心地等着我在纸巾上写好借条,签上名字交到他的手中。
我拿着支票,感激涕零。
我想对布鲁斯·韦恩说,他是我的蝙蝠侠,以此表达我的感激,不过考虑到他一直以来都对蝙蝠侠并不认同,于是我干脆换了一种赞美方式。
“韦恩先生,您是我的超人!”
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有那么一刻,布鲁西宝贝的甜蜜笑容看起来有那么一点塑料味?
不过这并不重要了。
一千万足以让我拍下这尊皿方罍。
等到拍卖会结束,我一边连连抱歉一边推开拥挤人群,追上前方的国人。
他们的步履有些沉重,走得并不快,我轻而易举地就追上了他们。
“请等一等。”
我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叫住了他们,他们疑惑地看着我,在看到我手里的号码牌时皱了皱眉,但还是耐着性子问:“这位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他们向我投来警惕的目光,估计是认为我想买下z国的盖子。
但我接下来的话,完全出乎了他们的预料。
“我想把皿方罍送回z国。”
“什么?”
我重复道:“我要把皿方罍送回z国!”
他们错愕地看着我,其中一个人似乎注意到了什么,他缓缓重复:“送回z国?”
是‘回’而不是‘给’。
我点头肯定道:“是的。”
伴随着这声肯定,我的灵魂开始激荡起来,我终于听见了我的灵魂一直以来的呐喊:
回去。
我要回去。
我要回z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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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富商路线也是回国路线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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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番外(富商路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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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邀请去了z国湖南。
工作人员小心地把皿方罍抬出箱外——箱子外面还被绑上了鲜亮的红绸和大红花,看起来相当喜庆。
伴随着青铜器沉重的震荡声,围观的人群激动地鼓起掌来,一度盖过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我见证了皿方罍重归完整的那一刻。
我本该感到激动,为灵魂归乡而满足叹息,如果我没被馆长邀请上台手捧锦旗供人拍照被迫听长达半小时的致谢词甚至还要轮到自己上场发言的话……
救命,我这辈子就没这么尴尬过!
事实上,自我踏入这片土地以来,我脸上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就没放下过。
每遇到一个人,只要我说一句简单的“你好”,对方就会迫不及待地夸我中文好。
只要我说出一点基本的历史常识,对方就会大力夸赞说我对z国文化历史真了解。
就连被请客吃饭,都免不了被人惊叹筷子用得好!
简直受不了,要知道这辈子以我的身份地位受到的夸耀不要太多,所以我才不会为这种夸奖而感到高兴……嗯,真的!
走出饭店,我说想在城市里走走逛逛,馆长他们热情好客地表示完全可以,并打算陪同我一起逛。
倒也不必如此……
奈何我推辞不过,只能和一群人乌央央地压马路,看风景。
当别人问我对城市的看法时,我表示这座城市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这是真话,而不是高情商的客套。
最多十年,z国就会开启基建狂魔模式,只是现在别说内陆了,深圳都还只是小渔村,就连魔都都还处在“宁要浦西一张床,不要浦东一间房”的状态。
而在这个时期,这座城市自然也存在着许多问题,比如破旧的民房、施工的道路、肮脏的公厕、路边的垃圾、站在墙角排泄的男人……
以及,捧着破碗的过来向我们讨钱的乞丐。
我下意识地摸口袋,给出了一张绿钞,但对方表示不收□□……馆长的脸色很不好看,他咳了一声,很快有人上前处理这个‘事故’。
馆长叹息道:“让您见笑了,想来您没见过这种事吧。”
倒也没有……
我在上辈子的小时候还是经常能遇上的,尤其在快餐店的门口,至于这辈子在哥谭虽然见得少,但也不是没有,出了富人区还是能见到的,我早就习惯了,这是正常现象。
我想这样说,但当我对上馆长他们的视线时,却愣住了,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我看见他们每一个人都在羞愧,为这座城市,为这片土地上竟然有人在乞讨而羞愧……
我犹如被人重重一击,我伸头去看那个被“处理”的乞丐,如果在哥谭的富人区,这时候就需要拨打警察电话了,会有人过来以‘危害公共安全’的名义送她入狱,再不济也是呼叫保安将这种流浪汉尽快赶走。
但现在,我却看见公职人员以略带恼怒不耐烦的语气教训着她的‘不长眼’(显然这名公职人员并不合格),然后掏出钱去周围的小卖部买了面包和矿泉水塞进她的手里让她赶紧走,但对方敏锐地抓住了这次机会,一边连连鞠躬一边开始伸手多要钱,吓得公职人员连连后退生怕被碰瓷……这两人简直是在斗智斗勇。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我变得有些沉默。
离别前,我告诉馆长,以后我可以借我身份的便利继续帮他们继续拍文物,馆长抓着我的手练练道谢,还问我接下来的回国行程有没有遇到麻烦,是否需要帮助。
我谢绝了馆长的好意。
我并没有直接回哥谭,转而去了北京。
这座城市已经有了现代化的雏形,打的时,出租车司机照例夸赞了我的中文水平后,兴奋骄傲地告诉我,北京已经成功申报了奥运,将在2008年举办。
“到时候您可记着一定得来北京儿瞧瞧!”
我看着司机的脸,想说的话很多,但最后我只是笑了笑,模仿着北京话回道:“成!”
我下了车,站在广场上,天色还很黑,所幸路灯照亮了脚下,让人群在奔跑时不至于摔倒在半路。
我在人群中不断向前跑着,奔向那轮初生的红日,清晨寒冷的空气不断涌入我的肺中,而我的血液则不断地奔涌沸腾,在歌声中,在所有人的注目下,那面红旗冉冉升起,我的泪缓缓落下。
我大梦一场,如梦初醒。
我卖掉了那些所谓的收藏品、限量款,细数我所拥有的所有资产,开始到处参加拍卖会。
有时候,我会和那些爱过企业家们合作,他们出钱,我出力;有时候我会干脆自己拍下,送回国内。
借此,我积累了相当多的人脉,通过他们,我成功地找上了招商局。
我说:“我要投资z国。”
……
“你要投资z国?”
我的父母以审视打量的目光看着我。
在这种目光下,我表现得比我想象的还要轻松坦然:“是的。”
我拿出文件,这是我翻译过来的政策,还有我对z国未来发展的各种分析(这种照答案写分析的地理题不要太好做)。
我知道这个时间段西方还有很多人对在z国开厂有所顾虑,最重要的是体制的不同,他们害怕政府的过于干涉,市场的不够自由——毕竟上一个不同体制的简直是流氓,说耍无赖就耍无赖,大家都被搞怕了。
但我却没那么多顾虑,我知道z国就是世界贸易的下一个风口,任何一个有胆识、有魄力、有远见的人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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