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弹幕剧透之后不能摸鱼了
賀部光修走到了医疗器材旁边。
伸出手来拿了一把手术刀来。
[光修你要干什么光修!]
[小光修嗷嗷嗷嗷!]
[你不要学森首领的‘最优解’啊啊啊啊!]
[如果涩泽龙彦死亡,川端康成和賀部光修两个人,甚至夏目先生,都会被问责。]
[尤其是福地樱痴吧,作为带队送涩泽龙彦上飞机的队长,他会率先被问话。]
[对啊,賀部光修没有选择。]
賀部光修抬头看向窗外。
川端康成已经带领部队来到这里了。
他将还在昏迷的涩泽龙彦拖出了这个房间,到了走廊上,关上了原来的房间,并且毫不犹豫的将锁破坏。
紧接着賀部光修伸出手来给自己的腰侧狠狠的来了一刀。
动作利落干脆,丝毫不犹豫。
“呜。”
从被领养到现在,賀部光修就没遭过这么大的罪。
賀部光修冷汗直冒,靠着墙壁缓缓的坐了下来。
看着监控的男人瞪大了自己的紫色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賀部光修的动作行为。
凳子后移,他站起身来。
这可……真是太让人讶异了。
居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
福地樱痴走上楼梯的时候,就看见了捂着腰侧的賀部光修。
鲜血从賀部光修的手的缝隙之中缓慢的溢出,染红了福地樱痴的眼睛。
那双他十分喜爱的蓝色猫眼,现在沾染上了疼痛,暗淡了不少。
他咬着下唇,整个人看起来都比较凄惨。
他的旁边赫然是白麒麟,现如今正处于昏厥状态。
賀部光修听到了福地樱痴的脚步声,抬起头来冲着福地樱痴露出了一个惨淡的笑来。
“小光修!!!!”
福地樱痴冲上前,他手足无措的按住了賀部光修的伤口,将賀部光修小心翼翼的抱在了怀里,宽大的手覆盖在了賀部光修的手上,按压住血液的流动。
大仓烨子紧随其后,看着受伤的賀部光修慌了神。
在大仓烨子的潜意识里,賀部光修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体术在猎犬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更何况那可怕的分析布局能力。
现如今那个每天拌嘴的讨厌家伙,安安静静的躺在队长的怀里,大仓烨子却没有丝毫羡慕的感觉,反而怒火中烧。
“这是……这是怎么了?”
“跟涩泽君发生了一些口角上的冲突……”
賀部光修放任自己的身体埋在福地樱痴的怀里,因为接受不了疼痛身子不停的颤抖,喉咙之间还残留着因为忍痛而导致的呜咽声。
要是让他知道是谁将中岛敦的消息告诉涩泽龙彦的。
他一定会将捅自己这一刀加倍奉还!
看着賀部光修因为疼痛而落下的生理性泪水,福地樱痴脸色阴沉,打横将賀部光修抱了起来。
小小一个的賀部光修,非常的轻,在伟岸的福地樱痴怀里甚至看不见身影。
紧接着賀部光修就看到他的福地先生伸出脚来,狠狠的踹在了涩泽龙彦的身上。
力道巨大,涩泽龙彦的脊骨撞到墙面上带着剧烈的闷响。
賀部光修听得都疼,没忍住瑟缩了一下,紧接着就被福地樱痴更加小心的抱着。
“很疼吧,你最怕疼了。”福地樱痴自说自话。
賀部光修抬眼,只能看到福地樱痴的下巴。
但是他依旧感觉到了福地樱痴无处发泄的怒火。
“没有关系,不致命福地先生。”
他下手有分寸。
不致命就可以了吗?
福地樱痴对賀部光修这坦然面对自己伤势的模样气笑了。
“小光修,你答应过我,我不问你要做什么,想干什么,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受伤。”
“你食言了,小光修。”
賀部光修愣住。
明明是被指责,但是賀部光修却笑了出来:“抱歉,福地先生。”
疼痛都因为这句食言而轻易的变轻,賀部光修仿佛被放到了云朵之上,轻飘飘的。
如同福地樱痴爱护他一样,从小到大,依旧是这种无下限的包容。
賀部光修伸出手来轻轻地碰了碰福地樱痴的脸颊:“再也不会了。”
这次是事发突然,他只能这么做。
他需要让所有的军警看到。
虽然是福地樱痴的看管不利,但是涩泽龙彦除了那一脚之外没有丝毫的损伤,并且还是他的养子亲自将人找回来的。
福地樱痴的好名声会迅速传播开来。
福地樱痴低下头来,看到了賀部光修苍白且颤抖着的嘴唇,缓缓的叹了口气:“你就是仗着我不会怪你。”
賀部光修闭上了眼睛,放任自己沉溺在福地樱痴的甜蜜话语之中。
“烨子,将白麒麟交给局长,我带小光修去包扎伤口。”
“是。”
看着队长抱着賀部光修离开了楼道,大仓烨子双手交错,将自己的指关节弄得啪嗒作响。
虽然不知道賀部光修是怎么将超越者镇压的,但是欺负猎犬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大仓烨子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
“我再确认一次,真的不用麻药吗?”
賀部光修的毛衣被福地樱痴脱了下来,露出了纤细的腰身。
他侧卧在床垫上,鲜血顺着腹部滑落到被单上,将圣洁的白色侵染成了妖冶的红。
新来的军医看着那足够深的划痕咂舌。
这种伤口不用麻药缝针,得多疼啊。
賀部光修听到这个问话已经能预感到接下来要遭的罪,他的身子止不住的后怕,却被福地樱痴按在了怀里。
[啊啊啊啊我的小光修。]
[虽然小光修的异能很帅,但是这个副作用也很强啊。]
[是啊,不能接受治疗异能,身体还有特有的抗药性。]
[靠北,这么长的一道划痕,跟我说不用麻药,我宁愿一头创死。]
[这得疼死吧。]
[心疼死我了。]
[小光修快,让妈妈抱抱。]
[我拉进度条了,你们随意,我的心脏在滴血。]
“不用,请快点,他已经很疼了。”
这句话是福地樱痴焦急的喊出来的。
皮肉/缝合是非常痛苦的事情。
賀部光修的眼泪瞬间被逼了出来。
因为没打麻药的关系,刚开始的时候賀部光修能感觉到冰冷的针穿过皮肉的感觉,随后精神变得麻木。
福地樱痴握紧了賀部光修的手。
明明是他在疼,但是賀部光修却感觉到了福地樱痴在为他颤抖。
“小光修,马上,马上就好了,再坚持一下。”
“呜,福地先生,疼。”賀部光修的声音破碎,在最后一针落下的时候,賀部光修的头发已经被汗侵蚀,贴在脸颊上。
整张脸看起来毫无血色。
“我知道,我知道的。”
福地樱痴走上前来,将賀部光修的脑袋抱到了自己的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的摸着他的发丝,他甚至都不敢去看賀部光修的伤口。
低沉的声音颤抖着。
军医感觉猎犬队长盯着他的眼神都让他不寒而栗,他绑绷带的手都因为这样的视线而停顿。
小心的动作要比賀部光修对待中原中也的动作还要轻盈一点。
“没伤到筋骨,也没有伤到肾脏,这是一件好事。”
将缝合的医用手套摘下来,军医跟福地樱痴说着注意事项:“不要碰水,这几天也不要下地,如果是有抗药性的话,我们不能给副局弄消炎药,虽然我们将伤口已经用酒精消过毒了,但是依旧不能保证后续的发烧问题。”
福地樱痴听的认真。
甚至因为军医说的太快,而从旁边的病历本上扯下来了一页纸:“你再说一遍。”
賀部光修看的好笑。
他的睡眠时间已经足够长,将近快十二个小时。
反而现在因为疼痛完全没有了困意。
“……就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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