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NPC如何成为白月光
有没有组织的人伪装在其中?
他用手轻轻捧着自己脸颊拍了拍,冰冷的指尖让他降温下来。
振作起来,怜,不是你泄气的时候,如果组织的人在这里,你更要万分警惕。
诸伏景光看见他表情切换到了严肃模式,以为他发现了不得了的细节,“怎么了?怜。”
舆水怜思考着要不要说出实情,但也只犹豫了一秒。
随后扯了下景光的袖子,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土屋浩一有问题,他可能和组织有关。”
他将邮件地址的事告诉了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第一时间就给出了他的承诺,“等会不要从我身边离开,不要单独行动,叫上我一起。”
舆水怜应了。
他又想到刚才屏幕上那没被弹窗挡住的一小部分内容里的其他邮箱,他在脑子里记住了,回头去查查看都是些什么邮箱。
……还有,土屋浩一到底给组织发了什么内容?
松田阵平注意到这边的气氛有些不对,他一过来,怜就往后退了半步。
松田阵平:“……你退什么?”
舆水怜懊恼地想着他干嘛要躲,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忙说:“我没……”
“收起那些哄小孩的鬼话,有什么事直接告诉我就行了。”松田阵平对他这套做法太了解了,他直接切入话题:“刚才发生什么了?”
“……真没什么。”舆水怜求救似的看了眼诸伏景光。
但他发现景光的表情罕见地严肃,他并没有帮自己掩盖,只是摇了摇头。
松田阵平已经眉毛皱起来了,他脑子联想得很快——怜想瞒着他,景光也知情的事,思来想去也只有那么一件。
“目暮警部。”松田阵平忽然转头对目暮说,“我们去一趟卫生间。”
“啊?好的。”
松田阵平领着他出了房间走到了这层楼拐角的卫生间。
他开门见山地问:“是不是和你之前在的那个组织有关?”
舆水怜听到这个词后表情古怪,松田阵平难以分辨他的情绪。
几秒后,舆水怜有点丧气地问:“……你已经查到这个份上了吗?”
……他明明拜托中也帮他传话,提醒松田不要再查关于他的事了。
被人牵挂在心的感觉当然不错,不错极了,但代价是将对方卷入灾难之中的话,他还是不能接受。
松田阵平看着他耷拉下去的脑袋,说道:“也不是什么秘密,你’死‘后我查了不少东西。虽然……只摸到了一点边。”
松田阵平看他忐忑不安,生怕自己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样子,决定还是收敛一点——其实他查到的内容不算少了。
松田阵平从舆水怜的态度中琢磨出了他的打算,他问:“你是又打算将我排除在外了?”
舆水怜见他反应激烈,只好如实相告:“……我确实有这么想过。”
“因为你认为这样是对我好的。”松田阵平一语道破,“我该感谢你只这么想,但还没来得及实施。”
舆水怜没反驳,他的思路向来如此——能将周围的人推远就推远。
仿佛这永远是他的首位方案。
松田阵平因为这件事生过他的气了,他这次已经下意识的让自己去改了,可还是被对方先一步抓到了他的犹豫。
这犹豫的触足还未探出,就被松田阵平快刀斩乱麻。
他态度坚决地说:“上次是情况紧急,我们之间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做决定和商量,必须被迫在短暂的时间内做出抉择,这次不一样。”
“——我们的时间还很充足。”
“……不要擅自说’我们‘啊。”
舆水怜警觉起来,“让你知道这件事,和让你加入我的战争,这是两个概念。我正在努力接受前者,但我没想过要让你和参与到这种危险行动里来。”
松田阵平表情不太好看,“所以你要将我驱逐第二次?”
他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白说的吗?
“你是不是忘记了你还在补偿我。”松田阵平说,“现在是我在向你提条件。”
“我只是……”
舆水怜被他迅雷风烈的攻势弄得箝口结舌。
松田阵平是认定目标便会目不斜视、紧追不舍的类型。
他性格热烈如焰,这火简直专程来点燃舆水怜骨子深处附着的不安的。
舆水怜嘴唇翕动,问道:“……为什么?”
他有大好人生可走,根本不必要上他这条贼船。
“——我有个发小。”
舆水怜一愣,“嗯?”
这是松田第一次对他提到萩原研二。
尽管舆水怜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但从松田口中亲自说出来,意义又不一样。
“他死于一场爆炸,那是一场有预谋的爆炸。”
“当爆炸发生时一切已经无可挽回了,时间太紧迫,我在电话里听着上一秒还在和我说话的人死在了下一秒。”
松田阵平鲜少露出如此感性的一面,舆水怜安静地聆听着。
“那之后我屡次想调职去搜查一课,都被驳回了。”松田阵平说,“就在几个月前,当年藏起来的炸弹犯被人匿名举报,举报者将他即将执行的犯罪计划都捅了出来。还提供了大量足以送他坐牢的证据。”
舆水怜握紧双手,目光移向一旁的洗手池。
松田阵平目光锐利地看向他,“你觉得这个热心提供证据的好心人是谁?”
舆水怜:“……可能是他良心发现的同伙吧。”
松田阵平:“……你说这种谎的时候能不能高明一点?你在其他人面前不是表现得很成熟吗?”
舆水怜开始装死不说话了。
他能说什么?
因为他担心松田阵平还是会死爆炸犯丧心病狂的报复,死在摩天轮。
他一点都不敢去赌。
松田阵平见他装鸵鸟的样子就好笑,他说:“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吗?报答你这个理由够不够。”
“……够。”
太够了。
舆水怜甚至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这种有原因的好反而让他更加踏实。
然而下一秒,松田阵平就走上前一步逼近他。
“是不是我这么说你就觉得松了口气。”松田阵平咄咄逼人,“觉得我是有目的的,这样会让你更加心安理得的接受我的帮助?”
被对方瞬间戳穿心事,舆水怜哑然。
松田阵平觉得他就是想太多了才长不高的。
“每件事都要找理由,活着也太累了,你是人还是机器?哪有那么多复杂又深奥的原因,人和人的感情又不是你来我往的交易,说真的,你这种想法让我还挺火大的。”
舆水怜自知理亏犯错,老实地低着头听话。
松田阵平将他抵在墙边,他想说的话其实不少,今天他们的见面太匆忙了,匆忙到给他整理心情的时间都没有。
被对方又一次想以保护的名义将他推开时,体内那股激昂的情绪达到了巅峰。
松田阵平声音沉沉,但有力。
“怜,别把推开我当做你对待我时的第一选项。”
舆水怜愣了,半晌他才回复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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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回到现场时,工藤新一已经将作案手法给推理得差不多了。
氰化物是站在土屋浩一先生的手指上的,而他沾上氰化物的位置,是他书柜里的名片夹。
准确的说,是名片夹里的名片。
“犯人就是你——神山管家!”
“你对土屋先生的行程了若指掌,想要在他的名片夹里下手并不难。”
“无非是推测土屋先生今天的工作上会遇到什么问题,然后在他可能联系的人的名片栏上将氰化物涂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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