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NPC如何成为白月光
【说起来,我曾经以演员的身份和他见过一面,倒是知道些不怎么重要的小道消息。】
【我听说乔治·拉文那家伙,好像对金发蓝眼的人情有独钟,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将他选中的人召集起来,进行小规模聚会。】
【至于聚会的内容……没人知道。】
【有个被邀请参加聚会的舞台剧男演员,回来后再也没在大众面前出现过。】
安室透关上手机。
……泰斯卡也是金发蓝眼。
=
夜幕降下来小半,半边落在远处的高楼上,剩下的混进夕阳里变成一条渐变色的幕布。
精美的洋馆很快就近在眼前,天还未黑,门口还有些在巡逻的人。
舆水怜要将安德烈从侧面的小入口带进去,他还没入门内,就被拦在门口的黑衣壮汉们拦住了,其中一人对另一人使眼色。
后者走上前来,庞大的体型让他颇具有压迫感,但舆水怜是什么人,还不至于被这种小场面吓唬到。
“请出示你的邀请函,这位……先生。”
那人似乎是对用“先生”还是“女士”来称呼舆水怜有点困惑,在靠近看清舆水怜的脸和身形后,才选择了用先生来称呼。
“……什么邀请函?”舆水怜莫名其妙地看着拦住他来路的人。
“您的邀请函弄丢了吗?”其中一人恭敬地朝他躬身,像是马上就打算为舆水怜进行服务似的,格外热情,他说:“我给领班打个电话,让他给您补一个邀请函?”
这两人简直笃定他是来参加宴会的。
奇怪极了。
舆水怜将牵在手中的安德烈的绳子些微举起,说:“我只是带这孩子过来,我是要去侧门。”
要不是被这二人忽然拦下,他早就到狗舍了。
两位壮汉相互对视,仿佛对现在的场景摸不着头脑。
河野真人慌慌张张的声音恰好冒了出来,他小跑步到舆水怜身旁,安德烈忽地对河野真人“嗷呜——”了一声,弄得他又狼狈的倒退两步。
河野真人对门口的两位壮汉鞠了个躬,做出个介绍的手势,对他们说:“这个小弟弟不是今天来参加晚宴的,他在我这里做兼职,负责帮忙带安德烈散步。”
两位壮汉对视,眼神就像在说——有这回事吗?我们怎么没听说?
回过神来的一人迟疑道:“……他不是来参加晚宴的?”
“不是不是!这个小弟我就先带走了,不打扰二位工作了,二位辛苦了!”
河野真人在这二位看守面前的态度简直和他面对安室透时天差地别,肉眼可见的谦卑。
他直接拉着舆水怜的手腕就往旁边安德烈的狗舍走。
边走还边说:“你怎么把衣服换了?”
“出了点意外,衣服全打湿了。”舆水怜如实回答,但他想的是自己刚才怎么会被误认为是要来参加宴会的?
反正旁边就是现成的人,有刚才的事做铺垫,舆水怜开口也不算突兀,他问: “河野先生,老板今天要举行什么晚宴?”
河野真人和呼哧呼哧的安德烈拉开半步距离,说道:“这……我还不太清楚。”
在新人面前说自己不知道有点掉面子,河野真人还是决定挽救一下,他说:“我那些老人说,我们老板经常会定期举办各种宴会。”
“宴会?”舆水怜反问,“都是为什么举办?”
河野真人不大确定道:“这个嘛……我听说今天是比较特殊的小圈子宴会,像是兴趣爱好交流会之类的?”
舆水怜还记得乔治是为了躲避暗杀才跑到这里来的。
……他这是一直没碰到危险,于是放松了警惕决定开始享受了?
等他们到了狗舍,负责看守的人早就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他咧嘴笑道:“哟,你们来了?正好,还有一刻钟安德烈就要被牵走参加活动了,时间可算得真准,我害怕你们把这件事忘了呢。”
将依依不舍的安德烈的牵引绳重新送到看守人手中,舆水怜也蹲下身来安抚了一下这可怜兮兮的大伙伴。
安德烈也一直往他怀里钻,他对安德烈本来就纵容,也任由他在自己的胸膛拱来拱去。
舆水怜:“……河野先生,安德烈等会是要参加什么活动?”
在看守人面前,河野真人也不摆什么架子,吐槽道:“嘶——你饶了我吧,矢神小弟,这种事我怎么会清楚啊?老板的事,是我这种小喽啰能知道的吗?”
“唔,我倒是知道哦。”看守人倒不觉得这是什么不得了的事,“老板会让他邀请的那些客人们每人牵一条狗,在院子里散步。”
“啊?”
“很奇怪吧?不过,可能这也是有钱人的情趣吧。”
舆水怜没忘记是自己被找来兼职是因为那些狗大多难以驯服,性格极具攻击性。
……让宾客牵着这些恶犬散步?他是和这些宾客有什么仇吗?
舆水怜:“但是老板养的狗……那些人管得住吗?”
看守人咋舌,心想这小子还真问了个好问题。
但他偏偏知道些小道消息。
看守人对他们做了个招手的姿势,示意他们靠近些,等二人靠拢过来后,他才压低声音说:“我还真听说老板的狗曾经伤了一个客人,好像是个舞台剧演员,当时就被送去急救了……”
河野真人这种一惊一乍的人,立即往后退了半步。
看守人又说:“不过,这种没凭没据的传闻,真实性也说不准。和我们这些底层员工没什么干系,知道的越少越好。”
“也是。”河野真人疯狂点头。
看守人见时间差不多了,把安德烈重新送进狗舍内,又对舆水怜和河野真人说:“麻烦二位帮我看着会儿,我去趟洗手间,马上就回来。”
“放心吧——”河野真人绝不放过任何机会,马上就热情应下了。
他们二人就这么站在狗舍门口,等看守人回来。
舆水怜在想,刚才那两个负责看守的西装大汉是因为看着他牵着狗,所以误以为是领了狗要进场的宾客吗?
不对,这个逻辑有点太牵强了,他没法说服自己。
河野真人的手机震了半天,他看着来电显示“啧”了一声,对舆水怜说:“矢神小弟,你在这里等等,我去旁边接个电话啊。”
于是几秒后,狗舍门口就只剩舆水怜和笼子里的安德烈一人一狗了。
洋馆的黑色栅栏在夜幕下尽显狰狞,就像林立的黑色荆棘。舆水怜站在距离侧门出口十米的位置,打量那栋高耸的洋馆,里面灯火通明,隐约还能听到玻璃碰撞的声音。
正在这时,宁静霎时间被打破。
一声凄厉的惨叫自入口处传来——
“啊啊啊别过来!不要咬我啊!有没有谁能把这条狗牵走,啊啊啊——”
声音越发高亢,甚至还在发抖。
很快,从花园方向就飞奔出一个年轻女人,她顾不上自己穿着一条裁剪得体的精致长裙,甚至鞋子都跑掉了一只。
在她身后,一条和安德烈有七分相似的狼犬正呲着牙朝她奔来。
她吓得更是想加快步伐逃离现场,四周却没有一人打算帮助她。
那位女士有着一头灿金色的卷发,一双蓝眸因为恐惧挤出泪水来。
她躲避着那条恶犬的追赶,想要往侧门逃跑,但她提着裙子冲过来才发现门口还站着一位少年。
她虽然自顾不暇,但也不想让别人成为受害者,遂大喊道:
“快让开,小心被伤到——”
然而她还未跑出几步,就见一直追赶她的那条恶犬忽地转了方向,朝着狗舍旁的少年直奔而去,她吓得脸都白了——要是被恶犬咬上一口,皮开肉绽都是小的了。
她呼喊让那少年快跑的声音还没发出,就见到那条气势汹汹的狼狗收起了犬牙,接着,小步小步的挪到少年跟前,最后竟是两只前爪往前一推,身子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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