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斋同人文里当国师
这种事情他也知晓得明明白白!
甚至坐着车在街上走着,遇到有人当街争执,这人还会停车驻足,装作让下人去买东西,自己在车上看热闹!
怪道是“无所不知”,啥热闹他都喜欢往上凑,记性又好,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自然就“无所不知”了。
李太白曾经好还他说,日后他们告老还乡之时,孔明一定要将自己的这些见闻编作一部书,刘义庆能作《世说新语》,孔明便作《浮生旧闻》,专写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他来题诗,以供后人茶余饭后赏玩。
“您非这么说,亮也不是没有来看热闹的心思。”孔明好不在意的承认自己看笑话的心态,“只是比起看您的热闹,我更多的是好奇。”
说着,他偏头看向扶苏:“亮与公子乃是多年同窗,还从未见过公子这般待一个人。阮陶这孩子若是留在卓灵阁将来对我们必定有大用。况且公子对他……”
孔明适时地停顿,扶苏垂下了眼帘算是点到为止。
“既是如此,公子该将人留在身边吗?如何就放他走了?”孔明不解道。
“今日的事你也看见了。”扶苏道,“就连你都快看不太懂走向了,背后的人感觉也不止事冲着我来的,更有冲着他来的意思,他再留在此地实在危险。”
“所以,还不如放他回家去。他年纪还小,又没了父母,本就该由叔父照顾着。这些事情,待他日后入了仕途再接触也不迟。”扶苏回答道。
“公子是怕他被人伤着?”孔明问道。
扶苏不答,算是默认了。
孔明手中的羽扇扇得略急了些,他“嘶”了一声,接着更加好奇道:“我就不明白了,公子当真就对他这般情深义重?”
“那是个有趣的孩子不假,容貌也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出挑,只是非要这般说,那王相也是如此!公子与阮陶平时相处并不算多,也算不得十分亲近,怎么就对他情重至此?”
扶苏轻叹了一口气,随后看向孔明自嘲的笑了笑:“我要是能想明白,还用得着在此对月长吁,引得你来看我的笑话吗?”
孔明说得不假,非得说容貌出挑,阮陶虽说是世间难得,但京中子弟、世家千金,容色倾城者何其多?
要论行事不羁、风流,不说其他的,就说阮陶的堂兄阮籍与其侄儿阮咸,并嵇康与一众好友,世称其“竹林七贤”者,哪个不是超凡脱俗?
不说别的,就说李太白行事也不是按着章法来的,况且还有“世无其双”的王相。
阮陶确实是特别的一个,但让并非唯一的一个,自己怎么就对这孩子这般恋恋不忘呢?
甚至都有点昏了头了。
扶苏轻呷了一口酒,心里无声的叹了口气。
他现在才觉得,自己今日急匆匆的将阮陶从走有失妥当,上午这人才同国师发生了冲突,下午自己就将人送走了。
虽说自己并不是因国师的缘故才将人送走的,而是头一日准备好了。
但难免不会让人疑心阮陶与国师之间是不是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可事实却是这是两人第一回 见面。
扶苏也想不明白,国师对阮陶为何会莫名的有这么大的恶意,他与王相不是一向交好吗?
这时,一颗星子划过天际。
这星不似寻常的奔星一闪即逝,而是宛若一支利箭刺破天幕。
它从天的那头,拖着长长的尾、划破星河、穿过云月,光芒似将月亮比下去了,在空中留下长长的光云。
“这是——?!”扶苏放下手中的酒盏,看着天空中的星子,接着转头看向了孔明。
此时孔明已经收起了方才玩笑的模样,他轻扇羽扇,看着天上缓缓而行的星子,神色肃穆。
只见那星子越飞越低,过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居然从天上落了下来!
一声“闷”响,自长城外的荒漠中遥遥传来。
“孔明!”扶苏倏地站了起来。
孔明握着羽扇的手拽紧成拳,过了半晌,他沉着声音道:“公子恋恋不忘的人要回来了。”
扶苏看着他眉心轻蹙,天象有异,此时哪里是说这些儿女情长的时候?
孔明跟着起身,看向扶苏的眼神严肃而平静,那是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公子,大秦要变天了。”
星子留下的长长的云烟还留在空中,云烟笼着月亮,皓月之下,两个清风霁月、风姿绰约的男子一声不发。
原本寂静祥和的上郡城瞬间热闹了起来,小孩子们跑出家门,在坊市内呼朋引伴的窜着。
“星落了!星落了!”
作者有话说:
今天会加更,准备把这段“烧脑”的情节度过去!免得大家看得半上不下的。感谢在2021-11-22 06:10:21~2021-11-23 10:59: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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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你外公回来了!
这一夜, 整个上郡的人都没睡好。
只是百姓们乃是因为稀罕,而赵府上下则是各怀着各的心思,辗转反则。
扶苏则是直接连灯都没有熄, 借着红烛的光盯着床头挂着的自己画的那张观音像,一直睁眼到天亮。
第二日, 蒙将军带着人朝赵府上来了。
“公子!那星子落地远,虽说声听着大, 但长城与我军驻扎之地不曾受到波及!”
蒙恬一身戎装都没来得及脱, 他看着精神, 但眼下淡淡的乌青依旧透露出这人昨夜定是操持了一夜。
毕竟星子从天而落这么大的事, 悬在谁头上都睡不好!
“将军辛苦了,快坐。陶竹, 上茶。”
“是。”
扶苏身着一身玄色的袍子、一头青丝披在身后, 身上还带着些水气,一看便知是刚梳洗完,听蒙将军来了也顾不得什么, 便直接从内室出来了。
少顷, 陶竹端了茶来,蒙恬端着茶盏猛灌了一口,随后才像是缓过劲儿来似的, 喘了口气回答到:“索性这性子落得远, 公子可知, 昨日小霍带着人一路去看了,那星子在天上看着那么一小点儿, 落下来却在黄沙堆里砸出了一个城池那么大的坑!”
“如此威力?”扶苏一口茶还没送到嘴边, 听着蒙恬这般说诧异道。
“可不是吗?”蒙恬后怕道, “小霍说那坑也就比上郡城小一点点, 若是稍微砸得离我们近一些,恐怕不止长城,整个上郡都会受到波及。”
“昨夜可有人受伤?”扶苏关切道。
“昨夜因星子砸下来的地动,松了一匹砖,砸伤了一个徭夫。”蒙恬摆了摆手,“不过只是轻伤不碍事!已经让大夫看过了,放了他休息三日,补了药钱和一贯钱算是工伤。”
扶苏点了点头,轻呷了一口茶:“最近,上郡不恐不太平。不过不管城里怎么乱,军中是万万乱不得的。”
“咱们大秦军队精良、纪律森严别说是落颗星子,就算是天塌下来夜不会乱。”蒙恬说着,放下了手中的茶盏,严肃的看向扶苏,“只是昨日小霍带着人去查看那颗星子的落地处时,发现那边似乎有匈奴屯兵的痕迹。”
“哼!”扶苏嘲讽的笑了一声,“那昨日还不将他们吓个半死?”
蒙恬笑了笑,点了点头:“就凭他们,想翻过长城简直是痴人说梦。”
“那颗星子是落下来了。”扶苏放下茶盏问蒙恬到,“你们昨日去,可将它找到了?”
蒙恬摇了摇头:“正是怪呢!那么亮的一个星子,落下来砸了那么大的一个坑,可坑里只有碎石,却什么都没有。”
“除了碎石,什么都没有?”扶苏诧异道。
蒙恬颔首,扶苏又问道:“怕不是被匈奴先一步拿去了?”
“不能。”蒙恬否认道,接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我想那是天上的东西,要不然让国师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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