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斋同人文里当国师
屏风后面的四人暴露在了前厅,潘夫人吓得不敢说话、王莽和杜子美则是一脸震惊,扶苏黑着一张脸走上前,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在黄堂胸口。
黄堂被扶苏踹翻在地,酒醒了一大半,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人,不明所以、一脸震惊:“你、你是何人?”
扶苏拉着阮陶被人拽过的手,从怀中掏出手帕轻轻擦拭着,仿佛阮陶碰到了十分脏的东西。
听了黄堂的话,他冷着一张脸,道:“你的天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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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黄堂
黄堂迷迷糊糊的被人提溜到了太守府的大厅, 一路上武太守也不敢吭一声。
他知道自己这位同窗时不时有些五迷三道的时候,尤其喜欢长得漂亮的小幺儿,只是没想到这人胆子这么大, 什么人都敢往自己身上拉。
一直到太守府厅上,被人按着跪在地上的时候, 黄堂依旧云里雾里的。
他看着厅上坐着的那个突然冒出来的身着黑色宫锦袍的男人,他身边还跟着两个身着缂丝袍子、腰配玉带的少年人。
其中穿红衣的那个与他方才看上的生得勾魂摄魄的小厮长得还挺像。
难不成是一对兄弟?
黄堂看着阮陶坐在扶苏身边, 又看扶苏长得龙章凤姿、又身着玄色宫锦袍, 黄堂毕竟在江湖上跑了这么多年, 一个人扛起这么大的家业, 联想到现在上郡的局势,自然能够猜到面前的男人乃是天潢贵胄。
玄色宫锦袍这哪里是一般人能够穿的?
他没敢将面前的男人往长公子身上想, 但猜到面前的人多半是同长公子一块儿来上郡的公子皇孙之一。
又看对方对阮陶的亲昵维护之意, 想着这小子多半是早就在太守府被对方看上了,两人暗通款曲。
他心里不禁懊悔!
他说他这同窗的夫人平日里善妒得很,整个太守府上两个平头正脸的丫头都看不见, 怎么现在愿意买这么个勾人的小厮放在府上?
现在他明白了, 原来就是为了干这个勾当?!
一时间,黄堂心里恨的牙根儿痒痒,他本以为老武是个老实敦厚之人, 不曾想也做这种龌龊之事!
“咱们先如今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武太守这病, 究竟与你有没有关系?”王莽翘着脚,一副风流的做派, 看着跪在下面的黄堂, 眼神却是冷的。
闻言, 黄堂大惊!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一旁一眼不发的武太守, 大骂道:“好你个武植!!你自己不知去哪里得了这些个脏病,最后还来设计陷害我!”
“不、不……”武太守摆动着自己两条小短手,试图否认。
“好哇!好哇你!”黄堂死死的瞪着武太守,“我当时分明是在你家吃饭,吃出了毛病,我没回头找你要赔偿就算了,还惦记着昔日同窗之谊与你不计前嫌,现在你自己这身毛病治不好,反倒还来诬陷我了?!”
“没有……”武太守有些无助的抬头看向坐在上位的扶苏,“误会!长公子这一切估计只是误会。虽说临明兄确实冒犯了阮先生,但他也不过是喝多了,酒后胡言,这事儿一码归一码。我的事儿定然与他无关。”
“你别说话!”潘夫人立马阻止道。
闻言,黄堂更加激动了,他开始污蔑一旁的潘夫人:“定然是你这个□□挑唆的!当初找来治病的那个西域的和尚,也是你找来的!焉能不知是你在外面有了姘头,想要这般神不知鬼不觉的搞死老武,最后还将事情栽在我的身上!”
“呸!你个毒妇!好狠的心肠啊!”
“你、你……”潘夫人气得眼泪直掉,手里紧紧的拽着帕子,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
听人这般说自己夫人,武太守自然也恼火了,本来他还觉得自己无缘无故的怀疑自己的同窗是在不应该。
不过是个误会,解开就好了。
然而现在听对方口中谩骂着些不堪的言语,还骂到了自己夫人头上!武太守怎能不恼?
当初是这人在他家吃了一顿饭不慎染病这不假,可他们也并非故意,后来他的病不也是他夫人找来的和尚给他治好的?
如今,这人怎可这般污蔑他夫人?
武太守一怒,那张像是被揉作一团的脸开始便得狰狞扭曲,他的皮肤开始变得半透明,隐隐能够看见下面渗透出的橙黄色的毛发,伴着喉间遏制不住的野兽般的低吼,使得他整个人此时看上去已经不像是一个人了,而是一头学着人站立行走的兽。
在场所有人都吓坏了,潘夫人尖叫一声扑上前去死死抱住了武太守。
阮陶低喊一声不好,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两个小纸人从阮陶袖中飞出,抱着黄符直直的朝着武太守飞去。
倏地,将黄符正正贴在了武太守额前,武太守瞬间被定在了原地。
他愣愣的看着额前的这张符,以及抱着自己痛哭流涕的夫人,后怕道:“我刚才……”
他刚才想用爪子和利齿将黄堂撕碎,这不该是他心里的念头,或者说这根本不该是人心里的念头。
武太守被黄符定在原地,他想伸手去抱正扑在自己怀里哭的夫人,但却无能为力,最终他只能无助的看向阮陶。
阮陶沉着脸,叹了口气道:“切勿动怒。”
武太守呆滞的点了点头。
阮陶将目光重新放回跪在地上的黄堂身上,压着他的小厮也被武太守方才那模样吓得不轻。
不过,他们在被卖到武太守府上之前曾是逆王府的人,什么大场面都见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扶苏会觉得他们眼熟,这件事儿也就交给了他们来办。
他们自然是知道什么东西是他们该看的,什么东西是看过就该烂在肚子里的。
黄堂自然也被突然露出兽态的武太守吓傻了,但他的表现得比身边两个逆王府出来的小厮还要淡然些。
或许是因他之前自己也曾犯过病?
阮陶直接问道:“再问你一次,武太守这病你究竟只不知情?或者说,当时那个西域和尚给你治病的方子时,可有单独同你说过什么话?带你见过什么人?”
黄堂戏弄里咯噔一下,但依旧嘴硬:“没有!他自己不知去何处染了一身病,还想栽到我头上?做梦!”
说罢,他抬头看向扶苏:“怎么?难不成你们还想对我用私刑吗?”
“就你这样脑子里满是腌臜之事的人,就算对你用刑也不为过!”杜子美怒道。
“我腌臜?呵!你们这群京中来的公子王孙在这上郡当真是要翻天啊!”
黄堂冷笑道:“这半年,上郡可曾消停过?前些日子公子于府上连着抬出了三具姑娘的尸首,打量着谁不知道?”
闻言,众人的眼光瞬间望向扶苏,扶苏嘴角的淡笑终于挂不住了:“哦?公子于?”
“你又排行老几呢?”黄堂死死的瞪着坐在上头端方雅正的扶苏,“论龌龊、论腌臜谁又能比得上你们这群衣冠禽兽?!”
“前些日子,公子兰不知去何处弄来了一种药酒,吃了便没个人样了!那几夜,悄悄的从他府上运出来的尸体何止三具?!绳子勒死的、断了手脚放血死的、浑身皮都扒了一半扔出来的……这些你们看不见,我不过摸个小幺儿的手,就是腌臜了?”
武太守脸上汗都下来了,这些事情虽说做得隐秘,但他身为上郡太守要说一点风声都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这些事情牵扯实在太大,根本就不是他能管的。
他原本是等着事情闹出来,再摆在明面上处理,只是事情偏偏就闹不出来。
从来都无人报官,那些尸首也是悄悄往乱葬岗一埋,便权当什么事儿都有没发生过。
他能作何?他总不能去乱葬岗将尸体一具一具挖出来,让天下人尽知吧?
公子们的脸面,便是陛下的脸面,陛下的脸面自然就是大秦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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