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斋同人文里当国师
这一点与从前他看的那些动画游戏里的式神又有所不同,式神乃是术士有难之时将妖请出来,而结妖缘则是术士可直接动用妖的力量。
虽说,通常只能用小部分,否则为天道所不容。
然而妖者都有数百年的修为,仅仅是部分妖力于人而言也够多了。
“这太贵重了!”阮陶连忙拒绝道,“我不过是误打误撞,再说若是旁人遇到这事自然也会出手相助……”
然而,胡嫦并不等他说完:“大老爷们磨磨蹭蹭的!”
他一把捏着阮陶的脸,不顾阮陶挣扎,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剪纸塞进了阮陶嘴里。
就在胡嫦将剪纸塞入阮陶口中的一瞬,他的手腕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
胡嫦顺着朝一旁看去,只见赵苏正抓着他的手腕,眉眼依旧是笑盈盈的。
但是兽类的本能告诉他,此时这个人的笑很危险!
胡嫦一挑眉:“小娃娃,你想作甚?你当我是在害他?我这是在助他。”
此时,阮陶已经将剪纸吞进了嘴里。
那方小小的剪纸并没有想象中的难以下咽,反而好似冰糖葫芦上粘着的那层薄透的糯米纸一般,刚沾到舌尖便化在了口中。
他被自己的唾沫呛得咳嗽了两声,随后感觉到一股热流涌顺着喉头一路向下涌向了丹田处。
一时间,他再看周围的一切都觉得清明了不少。
不过,此时他来不及感叹什么,就在他面前两个俊美的男人正一互相制衡着,虽说他们脸上都笑盈盈的,但在场众人似乎能够看到有黑气笼罩在他们身边。
武太守慌不择乱的看向身边的孔明:“诸葛大人!”
长公子若是在他的公堂上与妖孽发生冲突,并且为妖所伤,那就算是诛了他的九族也抵不了的罪啊!
孔明却笑得淡然:“无碍。”
阮陶回过神来,连忙拉剑拔弩张的赵苏与胡嫦,说道:“误会!误会!”
他冲着胡嫦笑道:“这小公子自幼是让人捧着长大的,年纪小不懂事,你不要同他计较。”
闻言,胡嫦觉得好笑:“你又有多大?”
赵苏垂眸看着他:“无碍?”
阮陶点了点头。
见此,孔明摇了摇头:“可惜啊……”
李太白抱剑道:“怎么?你似乎很遗憾公子没与那妖怪打起来?”
“我有吗?”孔明一挑眉。
这边,得到阮陶肯定的答复后,赵苏像摸小猫崽似的摸了摸对方的后颈:“下次不想吃记得跑,被人按着塞嘴里算怎么回事?”
阮陶有些别扭的挣开了赵苏的禁锢:“这不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吗?”
随后,他冲着胡嫦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这可谓是阮陶行的最恭敬的一个礼了:“收了前辈这样重的礼,阮陶无以为报。日后前辈若是遇到什么麻烦、或者有用得上我的,阮陶定然义不容辞。”
胡嫦勾着嘴角点了点头:“你这一诺我收下了。”
妖通常比人更重诺,只因他们的一举一动都顺着天道而行。
当然,像柳兆这般失心疯的也不是没有,奸猾狡诈乃妖的本性,当然人亦如此。
赵苏拉过了阮陶的手,还想说些什么。
这时子贡搂住阮陶的肩将人往自己身边一带,他冲着面前的赵苏恭敬的笑道:“长公子,此时还是正事要紧。”
赵苏收回手,垂下眼帘没再说话。
见此场景,孔明微微摇了摇头,随后与堂上的武太守对视了一眼。
武太守会意,将手中的醒木一敲!
“啪!”
众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在了堂上。
阮陶被子贡拉到了一边,而赵苏则是默默地坐了回去。
他刚坐回去,就听身边的李太白端着茶盏,默默地说了一句:“老树好容易开一次花,可惜人根本没想看!”
杜子美有些疑惑:“太白兄,什么老树?开什么花?”
不待李太白回答,赵苏将手中的茶盏置在手边的小几上,笑吟吟道:“他的意思是树老了,纵然开了花也不似年轻时娇嫩,花也如此。你上次不是看上了一株兰花要三百两银子吗?他的意思是他给你买。”
杜子美眼睛瞬间亮了:“当真?!”
他拽着李太白的袖子,努力压低自己兴奋的声音:“太白兄太感谢了!”
李太白:“……”
“你太白兄这是告诉你,有花堪折直须折。”赵苏道。
“太白兄!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
“不是,子美我……”
“嘘——”
不待李太白反驳,赵苏连忙提醒道:“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说罢,赵苏默默端起茶盏,优雅的呷了一口杯中的茶。
徒留李太白看着兴奋不已的杜子美,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认下。
好嘛!三百两就三百两吧!自己不过就是掉点银子,总比某人开花没人到时候看急得掉叶子的好!
只见武太守高声道:“带丁氏!”
丁夫人本就在堂上,许是跪了太久她站起来的一瞬间又跌坐了回去。
就见两个高大得像是门神一样的差役像提小鸡崽似的将丁氏从地上提起来,朝着公堂中央一扔。
丁氏发出一声痛呼,但也不敢造次,连忙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民、民女丁氏,拜见大人。”
武太守脸色严肃了起来:“你是自己交代,还是先给你用刑?”
“不不不……!”丁氏连连摇头,面色苍白、泪眼朦胧,看上去处处可怜,“我说!我什么都说!”
“说吧!这主意是你拿的,还是古惯。”武太守说道。
丁氏垂下头,其实她知道的也不多,只因之后被伥鬼所控制,她对外界的感知都是混混沌沌的。
说起来,她也是幸运。
对亏她在静水寺供的那朵花,才让阮陶有机会将她的命从伥鬼手中拉回来。
公堂之上,女人孱弱的声音宛若地府传出的幽幽哀鸣:“我与相公成婚好几年,起初也还好,但是因我一直没有子嗣……”
她的亲事是贺老太太说下的,她性子听话娴静,婚姻大事自然是全凭长辈做主。
她父亲母亲见古惯是个读书识礼、斯文白净的小郎君,古家家境在上郡也是没话说的,那边的妯娌又是实在亲戚,必然是好相处的,于是乐呵呵的就将这桩婚事答应了。
起初,古惯对她也还好,两人新婚后也有过蜜里调油、举案齐眉的时候。
但是因她一直未有子嗣,古惯待她的态度也肉眼可见的冷了下来。
“那时候我才发现,他根本就没有他表面看上去那般君子,府上许多丫头媳妇都与他有染,甚至连他哥哥院里的人,他都……”
说着,丁氏抽泣了一会儿:“那时我也回娘家哭过,可我父亲、母亲说世人打小都是这么过来的,大家公子都免不了。当时我想着,我也不管他如何了,只要自己顾好自己,坐好古家二夫人的位置平淡的过完这一生也就罢了。”
“但是他不肯放过我!”丁氏突然抬起头,满脸泪痕面目狰狞,“他不肯放过我!”
“他说,他一定要一个孩子,而且必须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否则会影响到他的名声。”
“于是……每每夜里,他开始疯狂的折磨我……为了避免被人发现,他在院里养了许多猫,每每有人起疑时,他便推脱说是猫在叫唤……”
“一年又一年,我肚子一直怀不上……反而弄了一身的伤……”
“与他相好的丫头婆子可有怀上的?”阮陶开口问道。
“不曾。”丁氏摇了摇头。
“那便不是你怀不上,是他生不出。”阮陶回答。
据丁氏所言,古惯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他嫉妒着自己的大哥、一直觊觎着古家的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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