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斋同人文里当国师
说着阮陶点了点头,揣了一串铜钱在怀里,又拿起一根红丝开始缠一把剪刀,一边缠一边说道:“只怕赵兄说不定还不是姓赵,而是姓嬴。”
赵苏嘴角的笑容瞬间消失,随后又逐渐勾了起来,这人倒是比他想象中的聪明不少。
“你放心,我对你的身世以及你现在要做什么丝毫不感兴趣,我也无意探听长公子的事情。”阮陶缠好了剪刀,从地上翻出了一个布兜,捡了一些黄纸、朱笔、符篆和那柄剪刀一块儿塞了进去,将布兜背在了肩上。
随后,他上前拍了拍赵苏的肩说道:“走吧,我现在就只想救一救那位可怜的古小姐。”
赵苏点了点头,两人并肩走了出去。
待上了车,阮陶从布兜中掏出那柄缠了红丝的剪刀有些担忧道:“也不知行不行,我也是第一次做。”
这还真是他第一次遇上“鬼胎”,至于这套方法能不能成,他也没试过、也不清楚。
况且,他天资普通,能力也并不出众,若是这番将那“东西”弄不出来,那姑娘……
阮陶叹了口气,随后他又想到了自己刚刚给在庙中给古小姐抑制尸毒时的情景,快得让他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阮陶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他总感觉他的修为在今日莫名其妙的长了不少。
若是换作是以前,那尸毒起最少也得两刻钟才会被抑制,谁料今天却瞬间见效了!
难不成是他无意之中突然开启了什么隐藏的Buff?
“想什么呢?”赵苏见他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半天,问道。
阮陶回过神来:“在想古小姐的事。”
“待死胎取出,便好了。”赵苏宽慰道。
阮陶叹了口气:“哪儿那么容易?待胎儿取出,确实是没我什么事儿了。只是古小姐能否脱离苦海还未可知。”
“何出此言?”
阮陶看向他:“赵兄还未娶妻?”
“不曾。”话题跳得有些快,赵苏有些不解,“阮兄不也未娶妻?”
阮陶从荷包里掏出一个糖炒栗子,拨了壳塞了了嘴里,毫不在意道:“我好龙阳。”
“咳咳、咳……”赵苏冷不防被呛住了。
“纵然赵兄未曾娶妻却也该明白,单凭女子一人是变不出孩子来的。可古小姐一直处在昏迷之中,虽说寄身在寺院内,却也独居别院,古家与贺家一天十二个时辰轮流派人守着,何人能近得了她的身?”阮陶吃完了栗子,目光幽深道。
赵苏一惊:“阮兄的意思是?!”
阮陶长叹了口气,眼圈有些红:“或许是古贺两家下人有偷懒的时候让旁人钻了空子?但愿是我多想了。”
否则,这姑娘实在太可怜了……
作者有话说:
早上好!不知道大家会不会觉得节奏有点儿快?话说大家能够接受的恐怖范围有多大?后面可能会有些微恐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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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人间的豺狼
风入四蹄轻,车夫马鞭抽得如霹雳响。
至静水寺,阮陶纵身越下马车,问了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动这种极脏的东西得看好时辰下手,否则这一剪子下去,死的那个不一定搞得死不说,活的那个还不一定保得住。
车夫拿着挂在脖子上的帕子擦了擦额前的汗,抬头看了看天,道:“大约该过申时了吧?”
这时,赵苏慢慢悠悠从车上下来,接着在阮陶面前从怀里摸出了一块圆圆的、挂着链子的鎏金事物,看了一眼,答道:“申时三刻。”
见到赵苏手里的玩意儿,阮陶瞬间愣住了。
见此,赵苏十分贴心的将那东西递给阮陶赏玩,并且解释道:“这是钟表。”
废话!他一个现代人还能不认识表吗?
只是亲眼见到一个封建社会先秦时期的人突然在他面前掏出一个充满工业气息的怀表,难免有一种世界卡Bug了的不真实感。
手中的怀表,表身精致、制作精密、工艺十分成熟,阮陶心下自嘲自己少见多怪。
历史上钟表这种东西似乎明朝就传入中国了,况且在一部李太白和秦始皇同时出现的三流同人小说里讲史简直可笑。
“这便是王相制出的钟表吧?”一旁的车夫眼睛瞬间亮了,“小的也就从天桥说书的先生口中听过。”
王相?
阮陶随口问了一句:“这不是西洋引进来的吗?”
“西洋?那穷乡僻壤的地方哪儿来的这宝贝哟!”车夫笑道,“这是咱们那位通天彻地的王相制的!阮先生当是平时只顾神仙佛陀,两耳不闻人间事。”
“现在不是说闲话的时候,古小姐安危要紧。”阮陶匆匆搪塞了过去,拉着赵苏就往里走。
“是是是!小的该死!”车夫诚惶诚恐的告罪,转身弯了弯腰,目送二人离开。
阮陶带着自己的家伙匆匆回到了安放古小姐的那个偏殿。
殿内人撤走了不少,只余贺老太太、丁氏并侍候的婆子两人,以及一名衣着考究、细皮嫩肉的年轻和尚。
和尚法号“静尘”,乃这座静水寺的方丈。
据说其年龄已经六十有余,因得菩提慧根才一直维持着二十岁左右的样貌,是位远近闻名的得道高僧,上郡内外乃至长安、西域,都有人闻名而来,只为与静尘和尚说上一句话。
见阮陶带着一大包家伙回来,静尘和尚向对方行了个佛礼,阮陶带着赵苏向对方回了个礼。
随后,静尘和尚开口道:“听贺老居士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贫僧愧疚万分,不曾想居然在佛祖脚下还能生出这等阴邪之事!”
他的声音似佛檀,伴随着佛前的香烛味道,听起来让人十分安心,甚至让人忍不住想要拉着他的袖摆,同他秉烛夜谈,诉一诉自己这半辈子受过的委屈。
或许这人当真是得了菩提慧根吧。
“佛祖慈悲,只是人心狠毒让人防不慎防。”阮陶努力站直身体,让自己看起来恭敬正经一些。
赵苏低头附耳问道:“这和尚是谁?”看起来妖里妖气的。
“静水寺的方丈。”阮陶回答,随后用胳膊捅了捅赵苏,“这老和尚是真有本事,咱们还是得放恭敬些。”
“你不是道士吗?”赵苏道。
“我是个狗屁的道士。”阮陶将怀里的包袱搂了搂,低声道,“我就只是个会点儿鸡毛蒜皮的乡土办法的‘半仙儿’。”
赵苏了然的点了点头。
静水和尚静静地看着他二人,脸上挂着柔和的笑意,带二人在暗处嘀咕完之后,他才开口道:“贫僧有一不情之请。”
阮陶道:“方丈请讲。”
“贫僧听闻阮居士有一法可救贺老居士的爱孙,此乃大善。”静尘和尚说道,“只是……贫僧听闻,阮居士打算剖腹取子?”
阮陶点了点头,看了看守在古小姐身旁噙着泪的贺老太太与丁氏。
静水和尚双掌合十,低头默念了一句佛,随后叹了口气道:“阮施主此举是为救人,贫僧敬佩。只是佛祖脚下……实在不得见这等血腥之事,更何况此事乃是剖腹取子。”
殿外屋檐下的铜铃被风吹得叮当作响,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殿内在窗台下留了一地斑驳的树影,香烛袅袅,莲座上的佛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这是人家庙里的规矩,阮陶也不好再说什么。
他又朝着贺老太太与丁氏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事儿说起来他也做不了主,他不过是个拿钱办事的,具体怎么办,甚至说是办或者不办都是他们古贺两家说了算。
“阮先生。”贺老太太由丁氏搀着,从古小姐床边走了过来,“静尘方丈说得有理,这几年我家姑娘多亏了寺里庇护,这样的事纵是普通人家都嫌忌讳,咱们能否挪个地方?免得搅了佛祖的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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