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妾身有礼
谢九爷扶了扶眼镜:“这解铃还须系铃人哪。”
“此话怎讲?”
谢九爷解释道:“二爷的心在于夫人,如果夫人出来说话,可能会有用,不过二爷和夫人在一起,不方便jiāo谈,二爷现在就在戏班。”
“好,我们现在就去找夫人谈。”张启山认同谢九爷的提议,准备动身前往红府。
刚换好衣服出来的李颜立刻伸手阻拦:“佛爷且慢!”
张启山回身:“什么事,阿颜?”
李颜一个眼神示意二丫:“去把我放在卧房梳妆台上的信封拿过来。”
“是,太太。”二丫躬身离去。
“是这样的,前几日我给姐姐拍了些相片,昨日才整理好照片,正愁着没找着机会送过去给她,刚好你们去,就帮我带过去给她吧。对了,还有一些补身子的药材,也一并带过去吧,虽然红府肯定不缺这些,但好歹是我让人特意找来的有了些年份的东西。”
谢九爷拍手赞赏道:“阿颜真是及时雨啊,我们正愁着就这么去红府太过唐突,有了你准备的这些东西,也不算失礼了。”
李颜笑了笑,等到二丫送了信封来,一手接过转jiāo给张大佛爷道:“照了百来张,只有这三十张令我比较满意,佛爷帮我转jiāo给姐姐,想必姐姐看到这些照片,心qíng也会好些。不过可惜了当时二爷不在,下次阿颜有空会过府帮他们夫妻二人拍个合照。”
张启山接过这叠厚厚的照片:“辛苦你了,阿颜。”
“不辛苦,只要能帮助到佛爷,就一切都值得。”李颜看着张启山露出了腼腆的笑容。
李颜站在二楼看着院里三人分坐两辆车出发往红府,心里总有股不安让李颜坐立难安。
“太太,您怎么了,今日一天看您似有心事,愁眉不展?”二丫站在一旁担忧的问道。
李颜手放在栏杆上,眺望着张府外的远处:“二丫,你说,一个人如果知道了太多的秘密,她想说可又怕说出来会造成不可预知的后果,那她该怎么办呢?”
二丫皱眉想了想,回道:“太太说的,二丫听不懂,但二丫只知道一个道理,只要佛爷和太太一直平平安安的,那说与不说又有何关系呢?”
李颜看着苦着一张脸的二丫笑道:“人生若能这么简单就好了,最怕的,就是身不由己。好了,不说了,我们进去吧。”
“好的,太太,诶,太太,二丫去抱来小花和小点陪您玩,好吗?”二丫屁颠的跟着李颜身后走入房间内。
“去吧,我们府上估计也就这两只小家伙最无忧无虑的了。”
三人回来的点挑的很好,赶在李颜刚jiāo代完晚饭的菜单时驱车回来了。李颜吩咐了管家安排四人的饭菜,特意按照齐八和谢九爷的口味多选了几道菜:“就这些,去吧,让厨房动作麻利些。”
“好的,太太。”管家躬身退下。
“佛爷,九爷,八爷,回来了,事qíng可还顺利?”李颜起身迎接他们的归来。
“扫兴而归啊。”齐八第一个给了李颜反应,失望的摇了摇头。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李颜不解的看着佛爷和谢九爷凝重的神色。
待三人齐落座,李颜吩咐下人泡了壶清火茶,转身再次看着他们道:“我不知道你们这次去是做什么去,所以也无从问起,但你们不说,我就更帮不上忙了。”
“九爷,想到怎么请二爷出山了吗?”张启山对李颜摇了摇头,转头向谢九爷问道。
谢九爷叹了口气:“请二爷出山是个死局呀,夫人身体状况如此之差,恐怕她也明白,自己随时有可能出事。”
李颜想到那天给丫头诊治,不由眼神里闪过挣扎。
谢九爷继续道:“夫人的病很严重,二爷肯定不敢离开太久,下矿山的危险,二爷是知道的,据我的了解,死,他倒是不怕的。”
李颜抬头接口道:“你是想说,二爷对夫人用qíng至深,一旦夫人有个三长两短,他······”李颜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
谢九爷点了点头:“只怕二爷必然不会独活啊。”
李颜低下头眨了眨眼,努力眨去眼里的涩然。
张启山看了眼李颜,说道:“二爷一向感qíng用事,如果说他要轻声的话,倒也不是没可能。”
“所以说,这是个死局。”谢九爷长叹:“夫人在,二爷不出山,夫人不在,二爷出不了山。夫人同时也担心自己死后,二爷孤苦伶仃,也不能安心养病。
张启山不赞同的感慨道:“山河将破,儿女qíng长。”随即想到刚在红府看到夫人用药的画面提出疑点:“对了,刚才夫人用的药这么起作用,到底是什么药啊?”
“药?”李颜抬头。
谢九爷从西装外套内兜里掏出用过的药瓶道:“这医生给夫人用的药,根本就不是药。你看。”说着,将包裹药瓶的手帕打开放在桌上。
李颜起身伸手将药瓶拿起,仔细回忆现代生活中接触的药类,但现代生活的药瓶实在繁多,并不能确定是哪一种,于是疑惑问道:“这药水瓶里装的不是药,是什么?”
“西医称此药为吗啡,有极qiáng的镇痛作用。”谢九爷学识渊博,见多识广的指出这个药的问题。
“吗啡?”李颜大惊失色:“九爷,你确定这是吗啡?”
谢九爷肯定的点了点头:“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的话,不过,太太你也知道此物?”
李颜不愿面对这个答案,苍白着脸点了点头道:“怎么会这样,吗啡是毒品啊,用了会上瘾的,表面上看是止住了疼痛,实际上对病qíng没有什么作用,不过是饮鸩止渴罢了。”
“这,这不是害了夫人了吗?”齐八一听手足无措道。
“其实这吗啡啊,是鸦片的重要组成部分,老八,你知道我有头疼的毛病,疼得厉害的时候,只能靠这吗啡止疼,现在在这长沙城里,有这种东西的,只有一种人。”谢九爷提出此事的重要线索,
“日本人。”张启山开口给出答案:“想不到日本人会在咱们地盘上动手。”
谢九爷“唉,想请二爷出山,唯有先治好夫人的病。”
张启山叹了口气:“哪有这么容易,他之前在江南找来的那个叫化千道的,都治不好她。”
齐八一听熟人:“那个化千道我知道啊,难道连他都治不好夫人的病啊?”
谢九爷道:“也不是说治不好,只说是差一味药引子。”
齐八疑惑:“什么药引子?”
谢九爷解释道:“说是要鹿活糙,这鹿活糙啊,可不是寻常之物,宋元嘉年间,青州刘炳she一鹿,刨其五脏,以此糙塞之,此鹿霎时,蹶然而起。”
齐八惊叹道:“这么神奇啊?”见谢九爷和佛爷点头,齐八感慨:“当真是起死回生的灵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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