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嬴政+大汉天子]
他的身子越来越重,也不像之前那样显现不出来,如今坐下站起来都需要人扶着,嬴政觉得连走路都不利索,心中就更是恨得牙痒痒。
只是这个孩子现在还得留着,宫里的人变本加厉的待自己恭敬,还不是因为身为皇后的自己,现在怀了龙种,这是一张保命的筹码。
嬴政听窦太主叨念了一阵,本想听听她就走了,结果窦太主没走,反而坐稳当了,道:“阿娇,我问你,皇上这回出去,走了几天了?”
嬴政道:“我没太记着,六七天罢。”
窦太主拍着桌案,皱眉道:“六七天了!阿娇啊,你要知道,皇上走了六七天,那可就是六七天没来过椒房殿。什么女人不想爬上皇上的chuáng榻啊,他在外面六七天,你怎么就能稳稳当当的呢?万一他带回来十个八个女人,你说你怎么办!你现在又大着肚子不方便,皇上的魂儿被人勾跑了,你就算生儿子也没有,知道了么。”
嬴政听他说什么“大着肚子”,额角青筋直蹦,窦太主见他不回话,拉了他一把,凑近过去,压低了声音道:“阿娇啊,不是我说你,你可要知道,男人在女人这个时候,最容易出去花心,你辛辛苦苦给他生孩子,可别赔了孩子套不着láng,知道么!还有,我算着你也好几个月了,等身子稳了点儿,你也别太面皮薄了,该和皇上gān什么就gān什么,知道么!”
嬴政深吸了一口气,咬着后牙,才没去理窦太主,窦太主虽然话说的句句在理,可是句句都戳中了嬴政的心窝子,果然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窦太主见他不理自己,戳了一下他的头,“我说你听见了没有,死丫头,你不听娘的,端着架子,等到时候皇上被狐媚子勾跑了,那就完了!你想想,皇上身边女人那么多,什么卫子夫啊,卫子夫还是你这椒房殿的呢,结果不是跑到皇上跟前伺候去了么?你可把眼睛放亮了,卫子夫正是妙龄,天天伺候皇上更衣早起,不出点事才邪xing了呢!”
嬴政被她烦的不行了,才搪塞了一句,“我知道了。”
窦太主道:“嘴上知道了可不行,你还得有些行动才是呢。你身子怎么样了,等御医来请脉的时候,多问一句,能不能行房事了。”
嬴政听她又说“房事”什么的,打断了窦太主的话头,皮笑ròu不笑的道:“只要母亲别再弄第二个董偃进宫来,其他的也不妨事。”
窦太主顿时被哽住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娘不是看人不明,轻信了那厮么,怎么还能有下次,阿娇放心好了,别管什么人,只要有人妨碍到你皇后的位置,娘就跟他没完,这可是娘辛辛苦苦和王太后筹划来的。”
窦太主说王太后,嬴政知道窦太主心思不细,根本就没怀疑王太后什么,但是王太后明显的对窦家人都有偏见。
俩人正在说话,嬴政还想提醒窦太主一句,楚服忽然进来,道:“娘娘,太主,皇上回宫来了,直往这边过来了!”
窦太主大喜,站起来道:“呦,这是好事儿啊,皇上回宫来头一件事是来看你。”
说着将嬴政拉起来,道:“快快,打扮一下,娘给你选个好看的衣服,人说小别胜新婚呐,我看太医也不用问了,你着身孕都好久了,今儿晚上一定要把皇上留下来,知道么?就是可别太猛了,弄坏了太子可不好。”
窦太主一边说,一边笑,搞得好像嬴政真的会把刘彻留下来过夜一样。
窦太主给他挑了一件比较花哨的衣服,平日里嬴政才不会穿那些花里胡哨的衣服,也不抹粉,幸而陈阿娇本身长得就是无可挑剔的美人,擦脂则嫌艳,抹粉则嫌白,嬴政这样反而是最养眼的。
还没来得及给嬴政再怎么多打扮,刘彻的车仗就到了。
窦太主也不妨碍他们,笑眯眯的打量了一番嬴政,道:“我女儿果然国色天香,好看的衣服趁着就更是好看,皇上他也是男人,哪能受得了咱阿娇一笑呢,阿娇啊,听娘的话,可别耽误了自己,娘先走了啊。”
嬴政听多了窦太主的话,都觉得咬牙切齿变成了无奈,看着窦太主出去,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刘彻很快就进来了,嬴政出来迎他,以往嬴政只穿素色的衣裳,如今被窦太主一打扮,衣裳的颜色很鲜艳,又挂了许多零零碎碎,在刘彻眼中,不免美得不可方物。
刘彻不知是窦太主打扮的,还以为是嬴政许久未见自己,所以听说自己过来,特意事先打扮了,刘彻心qíng一下子开朗起来,就像拨云见日一般。
陈阿娇的身段婀娜,现在嬴政怀了身孕,虽然不见以前那样曼妙,但仍然无伤大雅,反而觉得风韵了许多,刘彻瞧在眼里,禁不住心里痒痒。
上前握住嬴政的手,不让他行礼,嬴政想要收回来,但是也不知为何,刘彻今日握的有点紧,一抬头禁不住下意识的眯了眼下。
刘彻一手揽住他的肩膀,一手握着他的手,扶着他慢慢往里走,笑道:“阿娇姐姐不要跟我行礼,你身子不方便,这些繁文缛节就都免了。”
他说着,竟然将手轻轻放在嬴政凸起的腹部上,声音也放的轻柔了,道:“阿娇姐姐这些日子觉得如何?朕总是成天出去,也照顾不到阿娇姐姐。”
嬴政被他触碰了腹部,整个人狠狠的打了个颤,这是嬴政的“死xué”,作为一个大一统的帝王来说,这就是他的耻rǔ,只不过人在屋檐下,也需要低头才不会头破血流,嬴政平日里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他自己都不会去碰自己的腹部,结果刘彻一上来就碰他的死xué。
刘彻扶着他往里走,慢慢坐在软榻上,笑道:“朕本身预计出去十几日,只是路上有些惦念阿娇姐姐,所以就急匆匆的赶回来了。”
嬴政听刘彻说着qíng话,若是女子还真就被他打动了,哪个女人能禁得住一个帝王,温声细语的和她说话?只不过刘彻面对的是嬴政,若是刘彻给他兵权,保不齐嬴政会笑一笑,其他什么甜言蜜语也就免了罢,要是论甜言蜜语,嬴政也会说。
刘彻看着他柔和的眉眼,手中握着对方细滑的手,自从对方有身孕开始,刘彻又被太皇太后打压,心中不免多事不顺,哪有什么心思去寻花问柳,一心就扑在他的御林军上了,就想着如何能把自己这几百御林军培养出几百个大将军出来。
所以就连李妍主动献身,刘彻也不领qíng。
只是他现在看到嬴政,心中就越发的难忍,握着嬴政的手轻轻捧起来,放在唇边。
嬴政还以为他又要亲,本来想抽手,只不过硬生生止住了,若总是对刘彻横眉冷对的,窦太主说的也有些道理,宫中想往上爬的人太多了,很难保证没有几个心机深重的。
嬴政心想着,忍一时就完了,不就是亲一下子,自己做质子的时候,也看尽了别人的脸色,什么都是忍过来的。
只是嬴政没想到,刘彻可不是只把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就完了,嬴政只觉得手指尖突然被一个湿湿热热的东西包裹住,吓得他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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