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嬴政+大汉天子]
刘陵知道自己父王一贯小心谨慎,也就没再说什么。
淮南王道:“你只管看好了田蚡就行,别让他临阵倒戈,过些日子咱们又要回到封地去,在朝廷里有个人照应着,是最好不过的事qíng了,以后有什么大事儿,也能提前知道一二,好早有准备。”
刘陵嗤笑了一声,道:“田蚡无非就那么两点喜好,一个是美色,一个是金钱,女儿全能满足他,父王您就放心好了。”
淮南王摇头道:“你不知道,旁人说起田蚡,都以为他是靠王太后上的位,确实若没有王太后,他田蚡什么都不是,只不过光靠关系可远远不够,田蚡他jīng明,他jīng明的厉害……女儿啊,你可要小心被她算计了。”
刘陵不以为意,笑道:“放心好了,若说再把他抓牢一些,您就想想怎么把我的好弟弟刘迁送到他的chuáng榻上,就行了。我看武安侯啊,对我这个好弟弟,可是念念不忘呢。”
淮南王听了没再说话,在他心里,女儿自然比不上儿子,再者说了,刘迁是淮南王太子,以后要袭爵位的,刘陵再聪明伶俐,到底是个女流之辈。
田蚡火急火燎的进了宫,有内侍等着引他进去,王太后那里照样没几个宫人,田蚡一进去,又全都出来了。
田蚡见王太后坐在纺车前,和以前一样,在装模作样的织布,他走过去,坐在旁边的矮榻上,道:“不知道姐姐这么着急的叫我来,是为的什么事儿?”
王太后听他说话,织布的动作顿了一下,声音冷冷清清的道:“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了什么事儿找你么?好兄弟,你当初是怎么答应姐姐的,还记得么?”
田蚡一听就明白了,敢qíng王太后是来兴师问罪的,肯定是因为皇后娘娘的产期降至,而自己虽然有过几次行动,但是都不太妙。
田蚡硬着头皮道:“姐姐不要着急嘛,心急可是成不了大事的。”
王太后gān脆把梭子一撂,站起身来也坐过来,拍着桌案道:“不急不急,你总是说不急!结果呢,兄弟啊,你已经三番两次的跟我保证了,但是他窦家的人还安安稳稳的坐着皇后的位置,彘儿是一天比一天喜欢他,都看不进去第二个人了。御医刚跟我来道喜,说孩子平安无事,马上就要出世了!”
田蚡道:“这……这也不能急……要不然姐姐,咱们就用最简单的办法。”
王太后看他神神秘秘的,道:“什么办法,你说我还能信你么?”
田蚡赶紧道:“姐姐你可千万别生气,生气对皮肤不好……我说的最简单的方法,那就是给皇后的饭里添点料!”
王太后听了去瞪他,道:“我现在跟你说正经的呢,添什么料?难道你不知道送到椒房殿去的饭菜要经过严格的检查才行的么,你添东西,还没送到椒房殿,就是被灭族的罪过!”
“姐姐你听我说啊。”田蚡站起来给她捶着肩膀,笑道:“咱们不加什么特别的料,只让厨房给他多做点偏凉xing的东西。”
王太后皱着眉,道:“这行么?”
田蚡道:“有什么不行的?姐姐你也是好心,只不过不知道这些东西给皇后娘娘吃了不好,而已……”
王太后道:“万一要是太皇太后怪罪下来呢?”
田蚡道:“做得gān净一点,让旁人不知道是姐姐你的意思,这样就算怪罪,也怪罪不到你的头上去,是不是。”
王太后道:“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听着这么悬,前两次你都是有十足的把握,结果还是让陈阿娇安安稳稳的,现在这听起来就没把握,更何况皇后的一顿饭食那么多,一样只吃几口,也不知管不管用啊。”
田蚡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只要姐姐你首肯,弟弟这就去让人办这件事,保证gān脆利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没准这次皇后就不走运了。”
王太后左思右想了好一阵子,最终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就应允了田蚡,只是反复和他qiáng调了,一定要派手脚gān净的人去,别顺藤摸瓜,摸到了自己这里来。
河间王因为刘芳和亲的事qíng,联络了很多朝廷的老人,想要去东宫走一趟,只不过他刚联络好了,结果朝廷上就出了大事儿。
皇上突然要排查各个官员,连窦家都不放过,这些窦家的人,由丞相许昌,带领着到东宫去告状。
正好窦婴也在东宫里,刘彻刚刚传召了窦婴去宣室阁,让他全权处理这件事qíng,无非要公私分明,处理之后还要写个文书上来汇报一下。
老太太坐在凤坐上,听底下这帮人哭哭啼啼的,窦彭祖道:“太皇太后,您不知道啊,廷尉署的人就当着我的面,把我儿子给带走了,这……这实在是太嚣张了,几乎不把咱们窦家看在眼里,卑臣也就忍了,只是这关乎咱们窦家的名声啊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听他们哭,身子骨本身就不好,现在就更是心烦,提高了声音喝道:“好了!都别吵了。”
太皇太后平日里说话都很和蔼,一下子发了火,众人都不敢再吭声。
老太太呵了一声,就有些提不上气儿来,窦婴赶紧汤药端来,太皇太后喝下去之后,又缓了一阵子,才慢慢的倒过气来。
太皇太后道:“老身这身子越来越不好,你们呢……你们就总是来找老身哭哭啼啼,听了直心烦,这件事儿呢,老身也有所耳闻,但皇上做得对,你们心里头若没有鬼,怕什么,怕廷尉署的去查么?现在被查出来了,被当着面带走了自己的人,别说你们寒碜,我这老脸上,也没有光了,但是怨谁啊?”
她说着,抬了抬手,示意窦婴接着说。
窦婴点了点头,对殿上的一众人道:“皇上已经把这件事jiāo给了我处理……”
他这句话一说,众人都松了口气,窦婴可是窦家的老大,虽然平日里窦婴不怎么和窦家的人走动,但好歹他是纯粹的窦家人,商量起来也好说话。
只是窦婴下一句却道:“皇上虽然把事qíngjiāo给了我处理,但是还嘱咐我,要公私分明,该罚的罚,该关的关,事完之后还要写个文书上去,想必是皇上又要复查。”
“这……”
窦彭祖道:“这就没办法了?”
太皇太后冷笑了一声,道:“办法?你们怎么早不去思量,老祖宗的祖制你们不是不知道,却放任自己的家人或者族人去违法乱纪,现在来哭哭啼啼,已经晚了!”
众人没有办法,一看老太太也不帮着自己,只好硬着头皮听训,之后没再多说一个字儿,灰溜溜的都退了出去。
刘彻这一招真是万分好用,满朝上下的大臣们都无暇顾及别的事qíng,都寻思着怎么自保,刘彻耳根子一下就清净了,也没人再去东宫和太皇太后说对付匈奴的事qíng。
刘彻心里高兴,只不过有一点,就是这次和亲的主角刘芳,总是跑进宫来向自己哭哭啼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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