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英雄的御用队医[综]
林兰给了他的左脸重重的一耳光,清脆的声音在这种狭窄的地方显得格外响亮。
泽莫倒在了地上,他的脸颊传来火辣的痛感。
紧接着,林兰又在他的右脸来了一巴掌,这次的力道更重,泽莫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眼冒金星。他摇晃着脑袋想要摆脱晕眩,但很快,他又尝到了被打脸的滋味。
特查拉起初没有阻拦林兰的举动,这看起来只是一个正常的姑娘对待人渣时的正常反应,他在大学的校园里见过不少姑娘的巴掌落在男人的脸上。直到他发现泽莫的嘴角流出暗红色的液体,鼻孔和耳朵也因震dàng渗出鲜血,特查拉才意识到林兰不是在单纯的教训他。
“停下来。”特查拉挡下她高高举起的胳膊,“你会打死他的。”
林兰温柔地露出像是准备参加盛装宴会的笑容:“有什么关系吗,他刚才好像也是死的吧?”
“他已经吐血了。”特查拉道,“你没必要这样。”
现在的林兰看起来就很残忍,即便她的表qíng是动人的微笑,但特查拉很肯定林兰跟刚才的气场完全不同,她就像那些戏弄猎物的野shòu。年轻的国王在宫殿后山的森林里饲养了非常多的飞禽走shòu,他很清楚眼前的女孩儿所表现出的行为代表什么。
他不确定这是不是就是娜塔莎说的那种会想要“去爱”的残忍,显然特查拉不爱这个。
林兰冷漠的眼神里透出一丝笑意:“你真奇怪,之前为了杀掉巴基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现在反倒同qíng起真正的凶手来了。”
“这不一样。”他想了想说,“你,还是林兰吗,难道你有多重人格?”
第231章9.19
林兰抖了抖她的肩膀,然后看了一眼满脸是血的泽莫后对特查拉道:“多重人格我倒不具备,我只是没有你想象的温柔而已。”很多人都以为她很柔弱,这还是好听的词儿,更多的是软弱没有个xing之类的,“能把你的手先拿开吗,还是说,你想先跟我过过招再讲道理?”
“看来你误会我的意思了。”特查拉松开手,“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他得到应有的制裁,无论最后是被判处死刑还是终生监禁。但如果你在这里将他处死,你会跟之前的我一样变得无可救药,我不希望你变成那副模样。很难看,真的,难看至极。”他一边讽刺自己,一边劝慰别人。
泽莫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他不会去感谢特查拉的好心,泽莫带着讽刺意味浓郁地音调道:“国王陛下,你不会是爱上美国队长的未婚妻了吧?”他发出含糊的声音,泽莫被自己嘴里的血还有松动的牙齿弄得口齿不伶。
林兰一点儿也不惊讶地看着特查拉的脸,从他跟着自己跳下来就很容易往儿女私qíng上联想,直到她发现男人并没有因此表现出多余的窘迫后,便很高兴的松了一口气:“你不觉得他真的很欠揍吗?”林兰道,她完全不希望留给对方暧昧不明的态度,这会使他们的关系变得尴尬,特别是在昏暗的狭窄空间里,“如果你想给他一拳,真的,上吧,他死不了。”
英雄总是会选择奋不顾身,甚至不需要夹带任何私心,比如当年的鹰眼。他们那时甚至还只是非常普通,普通到只有短短相处时间的关系,巴顿也丝毫不犹豫的为她挡下炸弹。
黑豹的表现,显然和鹰眼是同一类人。
“我确实想这么做,但你已经替我做过了,我猜你总不想花力气再救他一次吧。”特查拉瞥了泽莫一眼后道,“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如果他伤势过重,被媒体拍到的话,也很难jiāo代。”
“你倒考虑得挺周到的。”林兰不是真的希望把泽莫揍得这么惨,她只是想唤起对方的求生yù望,泽莫一心求死才把他们两个搞得láng狈不堪地困在这里。哪怕是现在,林兰也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生存的希望,“放心吧,你也误会我的意思了。”
特查拉将身体退开了些,但也没退太远,地底的空间不过几平方米,他高大的身躯不得不曲起膝盖才能为林兰腾出走动的地方。
“你最好还是杀了我。”泽莫对林兰说,“不然,我会告诉所有人你今天对我做的事,你是复仇者联盟里唯一还算‘gān净’的家伙,你觉得一旦人们知道那些‘gān净’不过是jīng灵的伪装,他们会怎么想?”
林兰给特查拉投来某些带有暗示意味的目光,国王看懂了,于是他摇了一摇头,意思是说“再打他就不行了,你别这么做”。
“我同qíng你的遭遇。”林兰转过头来对泽莫说,她用她让大多数人都会喜欢上的声线道,“但它不能成为你滥杀无辜的理由,这世上不是只有你生活得水深火热。”
泽莫非常明白自己做过什么,他不求宽恕,也不在乎定罪。报仇显然摆在泽莫人生的第一位,任何可以达成他目标助力以及可利用的机会他都不会放过。所以,泽莫根本没有将林兰的废话放在心上,他以为这个女人接下来会讲一通jī汤似的道理迫使他忏悔流泪,所以他用冷笑代替了所有的语言。
“你不该找我们的麻烦。”林兰尖锐的指出问题的关键,“起码不该是现在。”就算没有这次事件,复仇者联盟的麻烦也够多了,他们本来已经解决了大部分的麻烦,但泽莫却掺和进来搅乱了所有人的计划。
林兰很有可能来不及准备婚礼的事宜,她觉得肯定来不及,因为就只剩下二十天了。
虽然托尼将大部分的布置都jiāo给了专业的婚礼团队,但细节的内容,比如鲜花的品种以及宾客的座位安排,甚至婚礼前的助兴节目等等,那些必须得当事人亲自安排的项目依然是庞大的工作量。
她在昨天就该和史蒂夫,当然还有托尼把那些琐碎的安排给完全确定下来,以确保婚礼得以完美进行。她真的无比期待自己的婚礼,她从没结过婚,好吧,没结过婚才是对的。林兰在上辈子见证过族人们的无数场婚礼仪式,她亲自主持的,充满幸福和欢乐的气氛比庆祝丰收还要热闹。
她很想体会那样的热闹,林兰憧憬了整整两年。
但现在,她被困于此,什么也做不成。
更大的麻烦是,巴基和史蒂夫被推向了舆论的巅峰,她在抵达西伯利亚前还在看新闻,史蒂夫已经正式加入国际通缉犯的行列,他已经不可能大摇大摆的去意大利了,婚礼肯定会延期,而这一切都是泽莫搞出来的问题。
这当然不是林兰最生气的部分,大不了婚礼从简,她早就计划好了,不能请宾客,那样太招摇,会引来反恐部队和联合国的缉捕。神父当然得要,不然就不合法了,想要结婚的话,专业的神职人员必不可少,而且,他能让一场寒酸的婚礼现场变得神圣起来,这对亡命鸳鸯来说还是非常省事的。
泽莫再一次发出令人心烦的冷笑:“我觉得时机恰到好处,斯塔克小姐,你不这么认为吗?”
特查拉以为林兰又会给他红肿的脸上加注新的五指印,这样的话,他的牙齿可能会掉落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