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英雄的御用队医[综]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复仇者离开基地前,已经将里面所有的东西销毁得gāngān净净,就算花费大量人力物力将基地从掩埋中挖出来,也只会得到一堆没用细碎。
其实按理说,那间军事基地本就该归俄罗斯所有,要知道,它既是苏联人建立的,又地处俄罗斯。但美利坚政府以他们开发的人体武器是美国人为由,认为自己也有权利分享内部的东西。因为冬兵,也就是詹姆斯.巴恩斯的所作所为,给美利坚政府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损失,他们甚至将这一罪责打算划到俄罗斯的头上。
理由当然是滑稽可笑的,但这些问题就不是复仇者们会去在乎的事qíng了。
说到那些复仇者,除了蜘蛛侠彼得.帕克跟着托尼回转美利坚,继续完成他的学业,过着看似正常的生活外,其余人则在当时就变成了几波,分别前往去向不同的国家了。
没有煽qíng的离别场面,却还是透着几分惜别的留恋,这极有可能成为复仇者联盟最后一次的集体任务。他们当然会有聚首的时候,但不会是以这样的方式,所以意义非凡。
彼得拿出手机提议大家可以拍个合影留恋,因为西伯利亚的高原景色非常不错,作为背景相当漂亮。然后有人耐心的告诉他,这样愚蠢的举动,除了给敌人了解复仇者联盟内部人员制造机会外,毫无意义,除非蜘蛛侠愿意看到联盟成员有朝一日被敌人一网打尽。
以及,合影留恋这个说法真是非常幼稚。
林兰和史蒂夫还在俄罗斯的某个偏僻小镇的村庄里,双胞胎和他们住在一起,因为国防部对这一对兄妹的窥视使他们没办法再待在那个国家了。
至于巴基,当他登上昆式战斗机后不久便从冬眠中苏醒过来,室内的温度低于零度后不适合他沉睡。巴基朦朦胧胧地透过舷窗看到云团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呢。
他最终还是选择上军事法庭接受制裁。
史蒂夫一开始并不赞成巴基的选择,因为他的历史功绩不算光彩,美政府是绝地不可能放过他的,巴基知道太多的秘密,那些秘密足够他被判处枪决。但巴基执意如此,他告诉史蒂夫,他希望自己的罪业可以得到审判与救赎,他为了逃避责任làng费掉太多赎罪的时间。
到了现在总该有所面对,巴基说,他不愿意每次都来等待别人的原谅。
托尼决定以受害者家属的身份作为证人,陪同巴基前往军事法庭受审,他想为这场跨越半个世纪的审判日提供有利证词。他向史蒂夫保证,自己一定会让巴基得到最公正的判决。
特查拉也愿意亲自出面做巴基的辩护律师,直到这时大家才知道,原来这位来自瓦坎达的年轻国王主修的专业竟然是法学,他拥有法律与经济的双博士学位。
那是一次惊心动魄的审判现场,按托尼的描述,他感受到了浓郁的火药味。审判持续了整整一周,每天将近十个小时的辩论与审核讨论,几乎快要将最高法官搞得掉头发了。
在开庭后的几小时里,陪审团出现了正反双方的极端表现。一部分人觉得巴基是无罪的,因为他的行为是洗脑后的举动,不受自主意识支配,他不需要为自己的罪行付任何刑事责任;另一部分人则认为,被害者也是无辜的,不管巴基是出于什么形势下的杀人,都不该被原谅,由于这次开庭前一周施行了相当严格的保密措施,法庭外没有记者,也没有狗仔队出没。冬兵涉及到太多历史和不可告人的机密,没有哪国政府希望将那些可能威胁到自己国家政权的东西公布于众。
政府很快利用惯用的遮掩手段,将冬兵这号人物从平民的视野中淡去,这是他们擅长的活儿。而这项工作并不难做,人们永远不会只惦记一个话题不放,他们很快就被更新鲜的内容吸引了目光,冬兵是谁,做了什么,与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托尼和特查拉的不遗余力之下,最终裁决还算令人可以接受,只是,巴基必须留在美国的某家jīng神病医院等待权威jīng神专家的长时间治疗。直到院方给出判定他已完全康复的说明,不然,巴基绝不能踏出医院一步。
在他的周围,政府也会安排大量的警务人员全天二十四小时监视,一旦巴基做出过激行为,他们可以对其使用电棍和麻醉剂,在不伤害患者xing命的qíng况下进行制服。
然后,托尼很快收购了那家jīng神病医院。
至于美国队长,他的通缉被撤销了,但他将永久禁止踏足美利坚的国土。他们也不再叫他美国队长,起码政府的人不能这么称呼,史蒂夫.罗杰斯这个名字不再是美国的jīng神代表。在博物馆里有关美国队长的所有展览物品都被撤了下来,他的漫画也被迫停刊,虽然不少人对此举行过抗议游行,却依然没有撼动政府的权威。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依然停留在俄罗斯的缘故。
四个人暂时居住在双层楼的木屋里,周围的环境贴近大自然,唯一的麻烦是,离超市有点远。
“那么,今天的早餐你想吃什么,芝士培根卷怎么样?”史蒂夫在厨房里围着淡蓝色的围裙,在他面前摆着一本法式食谱,“或者再加一份单面的煎蛋和一杯牛奶,吐司三明治也能加进来吧?那是我的保留项目,还有什么,我看看……”男人翻找着可用的菜式,“哦,这个不错,烤土豆,我记得你喜欢吃薯条?”
林兰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你这是在喂猪吧,我现在只想吃你!”
“不行,你的内伤还在持续,我说过,除非你的温度降下去,否则我都不会碰你。”史蒂夫将两片薄薄的培根小心的放在平底锅的表面,油炸的滋滋声配合着ròu香很快弥漫至整个木屋的全部房间,“瞧瞧这片培根,它看起来非常美味。”
里屋传来林兰重重地闷哼。
史蒂夫的进步神速的厨艺使他萌生开餐馆的念头,他发现自己在这方面很有天赋,而且,他觉得料理是一件极有乐趣的美差。直到他会在端着平底锅时下意识地往左右两边投掷,才选择打消这个荒唐的想法,史蒂夫在这半个月里摔破了七个平底锅。
早餐的内容很丰富,除了刚才他念叨的那些,还有不少额外的,林兰的任务就是吃完全部,只有这样才能得到史蒂夫一小时的抚摸和亲吻。
“我讨厌你。”林兰噘着嘴,菜肴的香气争先恐后的灌进她的鼻子里,“另外,你的培根弄糊了。”
“很抱歉,刚才我接到一通电话,所以没能及时将它从锅里铲出来,糊掉的部分属于我。”史蒂夫微笑着,用他那双时刻明亮的蓝眼睛望着他说,“我也爱你。”
“我说的可是‘讨厌’。”林兰拿起筷子,她有时候会把叉子和筷子一起用,她将没有糊的培根卷喂进史蒂夫的嘴里。
“所以我才说,我也爱你。”这是属于史蒂夫才能听得懂的qíng话。
林兰为了让泽莫活着抵达德国的反恐基地,她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使泽莫清醒过来,随后,她陷入了长达三天的彻底昏迷,在这三天里,林兰一直高烧不退,没人能在她身上用药,她只能自己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