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王子
为了保护索兰,容易引人注意的龙马先离开了机场,随後迹部才带著索兰从特别通道离开。而机场外已经聚集了大批的记者和球迷,龙马和手冢同时出现在机场的消息不胫而走,各种猜测纷纷而至。
“树。手冢和越前现在虽是公众人物,但你不用太过小心。那件事只是个意外。那时候我们只想著你回来了,失去了该有的冷静,所以才把事态搞大。”迹部指的是手冢的同xing恋风波,那件事是迹部完美生涯中的污点,他处理地太慢。
“景吾,这是我最不安的。”与迹部十指紧扣,索兰无声地叹息,车上有司机和保镖,索兰没有说他不安什麽。
当两人回到迹部的别墅独处时,索兰道:“你们还有我哥,总是把所有的事qíng都为我考虑好,什麽事都从我的角度出发。而你们的痛苦、难过,却从不让我知道。对我‘报喜不报忧’。我想和你们一起面对,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
迹部搂著索兰,把他带到窗前,窗外是一大片常年盛开的红色月季,迹部的语调带上一层伤感。“树,如果那时候你愿意多依赖我们一些,如果你告诉我们你身体不舒服,如果你不为我们考虑全国大赛,你也许根本就不会消失。”
“景吾,那和你们没有关系。”索兰转过身,为那双眼中的难过而自责。
“树,本大爷要的不是和你并肩,而是你的依赖,那让我骄傲。至於你说的痛苦、难过,除了你的事之外,任何事都不会让我有那种qíng绪。”把索兰锁在他的双臂间,迹部俯身让索兰看清他的认真,记住他的话。
“迹部,不只是你。”门口,是躲开记者的龙马。他走到索兰身旁,靠著窗台道,“Backy,别忘了你昨晚答应我们的事。”答应依赖他们。
索兰笑起来,仰头任吻落下,“你们会让我忘记吗?”
“永远不会。”脸颊上一左一右的吻,让索兰想到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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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走後的第三天,纽约竟反常地下起大学,这一年的冬天似乎等不及秋天过去。因为大雪,索兰回伦敦的日子推迟。大雪下了两天,索兰在屋子里缩了两天,屋外的寒冷让他犹豫圣诞节要不要去滑雪。
“树。圣诞节去澳大利亚吧。你的体质不能滑雪。”迹部没想到索兰的怕冷比他预想的还严重。外出超过十分锺,索兰的手脚就有冻伤的趋势。这让迹部等人万分担心。
“我想我最好呆在家里,等冬天过去後再出去。”索兰抱著手炉,室内已经非常暖和了,迹部甚至穿著单衣,可他却仍然手脚冰凉。
“我担心你的体质不适合这里。”迹部坐到索兰对面,心qíng沈重,“树,不然...”
“景吾,我不回去。”索兰知道迹部要说什麽,立刻打断,“索兰星虽然适合我,但没有家人和你们。景吾,我习惯呆在家里,去滑雪也只是想和爹地妈咪哥哥一起度假。”
“树,安东尼和霍尔有没有打电话给你?”迹部问。
“有,”索兰显得很高兴,“今天上午大哥和二哥都有打电话,好像心qíng不错。”
迹部一听,思绪回转,表面平静地说:“安东尼和霍尔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哥哥,他们对你的爱让人感动。”
“嗯,”索兰的脸上浮现出浓浓的思念,“哥哥对我来说是不同的存在。景吾,我哥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从我出生那天起,我哥就不曾离开过我,就像索兰花一样,没有他们,我就无法生存。”
迹部了然的点头,他们早就知道哥哥对索兰意味著什麽,那是他们永远都不可能超越的感qíng。
“树,安东尼和霍尔爱著你,这种爱不是单纯意义上的爱,包括了所有的爱,你知道吗?”迹部决定开门见山的讨论这件事。
索兰想从迹部的脸上看出他的想法,却无果,这件事他一直很避讳在这几个人面前说。
“树,不要顾虑我们的想法,我现在只想知道你的想法。”
“景吾,”索兰显得非常迷茫,“我该有什麽想法?哥哥对我的爱?可他们一直爱著我,只是成分有所添加,就像你们开始拿我当朋友,後来又多了另外一种感qíng,那你们就不是我的朋友了吗?”
“我们当然是你的朋友。现在也是。”迹部对面前的这个人有了更深的认知。
索兰的困惑加深:“哥哥无论对我的爱变成什麽样子,他们都是我的哥哥,还是说...哥哥因为多了这种爱,所以不愿意再当我的哥哥?”想到哥哥对他的逃避,索兰的胸口阵痛。
迹部咳了两声,把难过的人拉进怀里,“树,他们只是...怕你不喜欢。怎麽说呢,你们毕竟是兄弟,这种爱是不应该存在的。”
“不伦?”索兰想到从罗琳和哥哥那里听来的话。
“某种意义上,是。”迹部可观地回答。
索兰长长叹了口气:“不伦──违背世俗、法律或道德规定的伦理之qíng。哥哥对我的爱多了不伦的成分,但如果他们不说的话,我根本感觉不到和以前有什麽区别。还是说,我该因为多出的这点成分而把他们对我其他的爱和付出全部抹杀?”
“景吾,哥哥说不伦的时候,很痛苦,可是我什麽都做不了。哥哥无法接受多出的成分。而且...他们的痛苦还有一点是源自我的身体。他们想和我做爱,可我给不了。景吾,你告诉我,我该怎麽做?”
索兰的眼角多了一道水痕,哥哥的躲避让他难过,可他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和哥哥回到从前,一切都很好不是吗?为什麽哥哥要突然避开他。
“是他们把事qíng想得过於复杂了。”迹部在心中自嘲,他们每个人都把事qíng想复杂了。见索兰对安东尼和霍尔的躲避如此伤心,迹部庆幸他今天问了索兰这件事,否则那两个人还在那里自怨自艾,让索兰承受不必要的痛苦。
“景吾,是不是因为我没有爱qíng,才会给你们带来痛苦?”索兰又出现了退缩。
迹部马上道:“不,小树,你不是没有爱qíng,你只是把这种感qíng和其他感qíng混在了一起,而它们融合地太紧密了,你无法清楚地提炼出来,弄清其中的成分。”
索兰看过去,他一直在想母亲曾经说过的那种爱qíng到底是一种什麽感qíng,也许他弄懂之後,他们,包括哥哥在内,都不会痛苦了。
“树,”迹部含上索兰的唇,“你能接受我们的吻就是最直接的证明。我认识的树,不会随便让别人吻他,除非是他最在乎,最爱的人。例如本大爷。”迹部毫不谦虚地说,然後加重这个吻,“你会让穆罕默德这麽吻你吗?”
“不。”索兰轻喘,为迹部下移的唇。
“会让那个Devean这麽吻你?”
“景吾!”迹部不再问了,得到了他想知道的以後,迹部的嘴此刻只有一个功能,就是品尝索兰花的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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