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王子
迹部带点恼怒地瞪了龙马和手冢一眼,如果不是他们两个前晚太过分,今晚这人也许会同意。
“小树越来越调皮了。”不二笑了下,也站了起来,他现在需要的是冷水,为什麽他以为自己可以忍到回伦敦。不二第一次有种自做孽不可活的感觉。
手冢低头喝酒,不是在反省,而是在想办法怎麽解决这件事。
“Backy不会生我们的气。”龙马深吸几口气压下腹间的yù望,低哑地说,“难道今晚真的不能碰他?”低头看看浴巾下高涨的yù望,他分外的难受。
“你们的错误为什麽要本大爷来承担?”迹部不满地又喝了杯酒,他什麽都没做却被一竿子打死了。
“是啊。”不二接口,“今晚来箱根泡温泉好像有些错误。”
“大错特错。”迹部半眯著眼睛,他本来打算到夏威夷再说。
房间内又出现了沈默,这次的事qíng非常的棘手。
换了睡衣,chuīgān头发的索兰,脸上尽是满足,刚才太解气了。想想自己总被他们几个压著,终於能扬眉吐气一回,他就乐不可支。虽然知道这麽做对那几个人太折磨了,可他要让他们知道,他也是有脾气的。他会给的,但今晚他要挫挫他们“嚣张”的气焰。
把门栓cha上,索兰躺进柔软的被褥中,终於可以睡个好觉了,希望能一觉到天亮。至於那四只láng...就让他们体验下羊羔的厉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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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温暖的被窝里赖著,索兰侧身看著仅有他一人的房间。外面透进的光亮让他知道太阳已经晒屁股了,这一觉睡得真舒服。转身,头朝房门,索兰露出抹深笑,不知他们四个睡得如何。
第五十四章新年贺礼(上)
穿戴整齐,索兰拉开门。外面很安静,索兰慢步而出,走出复合式的房屋,屋外的寒冷让索兰微微发抖,不过他并没有返回房间,而是走了出去。不去猜那几个人此时在哪里,索兰被眼前的雪景吸引了。尽可能地缩进皮糙内,他踏著厚厚的积雪走进院子里,没想到仅仅一个晚上,外面的世界就变成了冰雪的王国,让人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脚趾头瞬间没了知觉,索兰依旧向前迈步,独自一人的宽阔庭院中,听著脚下发出的雪声,不知为何,他突然涌上一种qíng感,一种......身後传来惊呼声,索兰转身,立刻身体前倾倒入来人张开的双臂中。
“树!你怎麽出来了!”不二严厉地说,快速搂著索兰回到屋子里,“外面很冷,你会冻坏的!”湛蓝的大海掀起了巨大的波làng。看著不二的双眸,索兰知道他此刻有多生气。
“周助。”把自己快冻僵的手放入不二的手里,在对方真正生气之前,索兰吻住不二,马上,对方的气息扑入他的口鼻中,他的身体被对方紧紧拥住。
炽烈的吻点燃了索兰冰冷的身躯,失控的唇舌把彼此心中的感qíng全数传递给对方。
一吻结束,不二激动地喘息著,索兰则低声道:“周助,昨晚...对不起。”他们一定没睡好,就在刚才,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幸运,有多幸福。
亲吻那双美丽的眼睛,不二眯眼一笑:“树既然知道自己错了,那就要补偿我。”
索兰当然知道对方所说的补偿是什麽意思,他淡笑:“当然要补偿,不过...周助,等我回伦敦好吗?”
看进索兰的眸子里,不二了然地说:“好,回去後,树不能再逃避。”要满足他的需要。
“呃...我尽量。”无奈地笑笑,索兰暗想自己是否该去锻炼身体。
跟著不二回到他的房间,发现另外三人都在,而且都是一副睡眠不足兼yù求不满的样子,索兰忍著笑坐下,问:“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晚上还有宴会。”
“树昨晚睡得很不错?”迹部似笑非笑地问。
索兰搓搓冰凉的双手:“还好,只是有点冷。”如果不想现在就被原地正法,他还是小心应对比较好。
“Backy,你这麽怕我们?”想到索兰把门反锁了,龙马就异常郁闷。
见四个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索兰立刻摇头:“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说出一句自己永远都难以兑现的话,索兰这才平息了其他人的怨气。
“走吧,晚上还有宴会。”手冢发话,虽然很想多住两天,把昨晚的遗憾弥补回来。
迹部站起来,走到索兰跟前,低头在他耳边道:“树,本大爷要提前行使自己的权利。”说完,他笑著把惊呆的人扶起来,给他戴好帽子和围巾,搂著人出去了。
索兰低头不语,没有人发现他嘴角那抹微笑。宴会...有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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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雅树”的离开,让手冢远赴法国,迹部和龙马去美国发展,冰帝、青学和立海大的队员就再也没有机会一同参加过宴会。原本,这三个互相为竞争对手的学校就是因为一个人而联系在了一起,如今,那个人随著花香消散,可以让他们聚在一起的契机也就随著消失了。所以,当这三所学校曾经的网球部正选们都出现在迹部的别墅时,大家都格外地惊讶。不明白他们的队长为什麽在新年的第二天让他们来这里参加宴会。而且,来的人中还有目前大学网球队中很有名的不二裕太和亚久津仁。
虽然有很多人已经不再打网球了,不过大家还是亲切地jiāo谈著。与这种气氛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亚久津站在角落里喝酒,和他在一起的是切原。自从很多年前的那件事之後,两人成了朋友。
“我没想到你会来。”切原靠在墙上说。
亚久津扯了扯领带,不耐烦地回道:“手冢国光亲自打电话让我今晚到这里来,切。”如果不是这麽多年他们对那家夥的感qíng一点都没变,他才不会穿上这种难受到死的衣服来参加什麽宴会。
“也不知道是什麽事,竟然把大家都叫来了。”切原没什麽兴致地说,接著,他难过地叹口气,“听说部长要结婚了。”
亚久津冷冷地哼了声,充满了对幸村jīng市的不屑。
和青学的人在一起,不二裕太却频频看表,抑制不住的激动在他的脸上表露无遗,引起了他人的注意。
“裕太?”jú丸在裕太面前摇摇手,引来对方的注意後,问,“有事?”
“啊,没有,没有。”想到兄长的jiāo代,裕太急忙道,“只是好奇今晚的宴会。”
jú丸不疑有他地四处张望,趴在好友大石的肩上道:“部长让我们来,他自己却不见人影,真是奇怪呐。到底是什麽事呢?怎麽也不见不二?”
那是因为我们今晚要见一个特殊的人,裕太在心里道。
就在大家翘首期盼今晚宴会的主角时,有个人站在二楼的楼梯口略微紧张地听著从楼下传来的jiāo谈声。深吸一口气,微微一笑,索兰对前方注视著他的手冢和龙马轻轻点头,告诉他们,他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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