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篮同人之樱木花道
到了家我拿了毛巾给流川,让他自己擦头发。然后我动手给卡尔洗澡。卡尔xing格温顺,给它洗澡的时候也很乖。
流川开始是抱着胸靠着墙在旁边看着,然后变成了蹲下来在旁边看着,最后终于好奇的也动起手来。他面上虽然冷,我却常常觉得他的内心是热的,而且特别单纯。总是不知道如何和别人相处,也包括动物。
微笑的望着他,我身边的这些人,都意外的单纯呢。
擦gān净手,给他切了西瓜。我这里没有什么娱乐,放了一张唱片,自己进浴室洗澡了。
一边擦头发一边出来,看见流川席地坐着,一手搭在弯曲的腿上,一手抚摸着卡尔,倒颇有宁静的感觉。
外面大雨下个不停,看流川也不急着回家,我在卡尔的另外一边席地坐下来。
“你是怎么认识山口律的?”,流川忽然开口问我。
“卡尔的原主人送了我一把小提琴,然后介绍我去向他学习。”
“你学了很久吗?”
我微微摇摇头,“没有很久,比我学打篮球还要晚一点。”
他的嘴角似乎上扬了一点,顿了一下,又皱眉道:“那你们怎么那么…熟悉?”
“可能因为我们都是一个人生活,所以比较容易亲近”,我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顺其自然罢了。也有部分的原因是律有点像织。不过我从来没有见过流川在意过什么人,没有喜欢的,更没有什么讨厌的。想到他对律的态度,开口问道:“你不喜欢他?”
他竟然直接点了点头,让我失笑。
时间很晚了,看雨还没有停,我开口道:“时间不早了,要么我借雨具给你,要么你住在我这里,你看呢?”
他想了想,“不回去的话,我要给家里打个电话。”
我点点头,“门口就有投币电话,你去打吧。”
决定晚上在我家住,他竟然有点局促起来,不习惯吧?去洗了澡,换了我的衣服,下雨的天气连吊扇也不必开就很凉快。一起并肩躺在chuáng上,我很快就睡去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感觉右边的胳膊麻了。偏头看见流川不知道什么时候枕到我的胳膊上来。一手搭在我腰上,一条腿还压着我的腿,侧趴在我怀里。夏天穿得很少,这还真算是肌肤之亲啊,我无奈的想。不过看他睡得很香,倒不忍吵醒他,雨还在下,不能出去晨练,索xing多躺一会儿。
我的生物钟很标准,现在倒是再也睡不着了,就只是在chuáng上待着。无聊的看过窗外的天色,看过房顶的吊扇,看过我的衣橱,看过留声机,最后目光落在了这个把我当作抱枕的人脸上。
平时没什么表qíng的脸,现在看起来很纯真。我感觉到这才是最本源的他,十分纯净的,简单的人。而他在表面的xing格,似乎是为了筑起和别人之间的高墙,与人保持一定的距离,他一定是个很注重隐私的人。
差不多到了要上学的时间,我轻轻放开他,起chuáng做了简单的早餐,才把他叫起来。
叫他起chuáng是一件很困难的工作,我还没有碰到过这种怎么都叫不起来的qíng况,又不能不管他,只好无奈的拿了一条冰毛巾盖在他脸上。他终于坐起来了,不过眼神还很茫然无辜的样子,让我失笑出声。
他有点茫然的看着我,喃喃道:“原来是做梦”,又抱着我的腰,靠在我怀里继续睡了。
我继续笑着,胸膛的震动让他终于清醒过来,从我怀里坐直,然后左右看看,看来终于想起来住在我家了。
“起来吃饭吧”,我起身到饭桌旁边。
看他到卫生间洗漱,又坐到我身边,“这是你做的?”,他指我煮的皮蛋粥。
早餐我还是比较喜欢喝粥,我点点头,“吃吧,时间快到了。”
他喝了两口,眼睛眯了一下,“很好吃。他们,洋平他们还有山口律常来你这里吃饭吗?”
“嗯,有时候吧”,我微笑看着他。
“那假期训练这段时间,我可不可以在你家里吃午饭?你是自己做午饭的吧。”
我迟疑的看着他,这粥有这么好吃么?不过添个人吃午饭也没什么,反正洋平他们也常来,我点了点头,淡淡开口:“在我做午饭的时候,你可以过来吃饭,平常还是在外面吃。不过要付伙食费”,洋平他们的零花钱基本上也贡献在这里了,要不我怎么养得起这么多大胃王?
他点点头,直接拿出钱包递给我几张纸币,“不够的时候我再添。”
我也没什么推辞的接过来,放在抽屉里,微微笑道:“这些够一个月的了。”
他点点头,心满意足的继续喝粥。
第8章
洗完澡,擦gān头发打算上chuáng睡觉,敲门声忽然响起。这么晚了,怎么还会有人来?我疑惑的打开门,原来是律家的管家,“管家先生,有什么事么?”
“少爷还在这里吗?”,他额头上都是汗。
我摇摇头,“刚才你家的车已经接他走了,他还没有到家吗?”
管家摇摇头,“我看时间不对,就联系他们,可是无论是司机还是少爷都联络不到。”
出事了?我回想着细节,开口道:“今天那个司机有些面生,你家换司机了?”
管家点点头,“有一个司机退休了,我们就又聘了一个,还在实习阶段。”
总觉得有不好的感觉,“你家的车有全球定位系统吗?”
“对了,有的,我怎么忘了”,管家拨起电话唧唧咕咕说了半天,弄清楚了车的位置。据我所知,那附近都是仓库,律去那里做什么?
“管家先生,我们现在去那个地方看看。让人守着家里电话,有什么qíng况给你打电话。”
管家点了点头,打电话回去吩咐好了。半个小时后,我在仓库区里,找到了亮灯的房间,在窗外听里面的动静,有七八个人的动静样子。
“这次这票能要多少钱?够我们慡一阵子的吧。”
“嘿嘿嘿,这个小子家里有钱,绝对没问题。”
“那我们这次放不放人啊?”
“不能放,他见过我们了,拿了钱就灭口。”
“那多可惜啊,虽然是个男的,长得比女人还漂亮。”
“就是,这么漂亮的脸蛋,卖到地下奴隶市场又可以大赚一笔,简直是极品的xing奴隶啊。”
“你说的我都心痒痒了,反正又不放他,让我先打一pào吧。”
“我先来…”
“…”
先打电话给老管家,让他不要报警,在车附近等我。然后攀上房檐,从漏气窗跳进去,顺手把离我最近的两个人的脖子拧断。这也是我多年训练出来的原则,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绝,绝不给自己留下一点隐患。其他几个人见了,怒喝着向我扑过来,他们连像样的武器也没有,就是些渣滓。一连扭断了七个人的脖子,这是我最喜欢的方式,不见血,死者也没什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