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篮同人之樱木花道
他终于无暇再关注我的双手,让我可以揽住他的脖子以支撑自己。因为快感已经让我双腿发软,全身都在轻颤。
他长久的吻着我,他用力的挺着腰在我股间肆nüè。我却觉得自己越来越热,越来越软,像是要融化了。
原来这就是有感qíng的xing爱的滋味吗?我很喜欢…
察觉到我有些分心,洋平有些不满的重重的捏了一下我的胸口。我呻吟出声,身体重重的抖了一抖,yù望喷薄而出。
洋平在我的体内快速的摩擦了几下,she了出来…温热的…
靠在墙上,静静的拥抱在一起。他一离开我的身体,就感觉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留了下来。似乎还是有点受伤了,但是并不严重。
“洗澡吗?”,洋平轻声问。
摇摇头,只想这样亲近的抱在一起。哪怕是这样汗津津的,我也愿意身上都是他的味道。
于是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身体,一起躺到了chuáng上。我伸手碰触他,见他不再反对,就伸手把他拥进了怀里。
终于,完完整整的抱到了。我舒心得叹了口气。
“花道。”
“嗯?”
“花道。”
“我在。”
“花道。”
“我在这里。”
……
胸膛有些湿润,望着洋平脸上的眼泪,我内心的震惊和心疼都达到了顶点…洋平会哭…
“不要再丢下我”,洋平直视着我的眼睛轻声道。
没有任何犹豫的,我点了点头,“好。”
这是我,给他的第一个承诺。
他的眼泪仍然不断得从眼眶中流出来,可是面上却露出了微笑。
我用力的抱着他,想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可是眼里却阵阵犯酸,似乎也想落泪。
我探身亲吻他的眼眶,身体却蠢蠢yù动,我想要他。见他不再反对,我轻轻重重的抚摸他的身体,隔了那么久,我终于又碰触到他了。
他的皮肤是雪白的,留下痕迹就特别的显眼和好看。我发了疯的吻他,啃咬他。
在他的默许下,如愿以偿的抱了他,甚至比被抱的时候,更加激烈。
等到洋平困乏的睡去之后,我才真正有机会好好看看他。
他长高了,虽然我也长了,不过我们的差距小了很多。我的身高是190cm,他应该差不多是187cm。
身材还是很纤细,这是骨架的原因。
皮肤很白,这是天赋异禀,在阳光下bào晒也不会变黑。
脸上的线条很柔和,面目还是那样清秀。我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眼睛的颜色和发色一样黑亮。
随时随地都冷静睿智,可是闭眼躺在我怀里的时候,却显得有些稚气。尤其是微微翘起的睫毛。吻一吻他的眼睛。
手指慢慢轻抚着他身上的肌ròu线条,胸口,小腹,大腿,还有手臂。
终于心满意足的确认了一遍,洋平好好的,在我身边。吻了一下他的唇,关了灯安然睡去。
没有发现,原本应该睡着了的人,睁开了眼睛。在黑暗中,温柔的看了看我,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又重新闭上了眼睛,睡去了。
第20章
我和洋平开了一间咖啡馆,名为“半年”。名字没有什么太深的寓意,就是我最初的理想。做一个普通人,每年工作半年,然后旅行半年。
咖啡豆是我从各个咖啡原产地进购的,质量上乘。每杯咖啡豆是现磨而成,于是价值不菲。价钱自然也不低。
店里的环境按照我和洋平的喜好,建得十分舒适,中东的壁毯,原木手工的桌子,深棕色的色调,连灯光也不太明亮。窗户用雨帘隔开,在闹市却又有私密xing,很适合qíng侣。
播放的永远是古典音乐。我把那台老旧的留声机搬到了店里,又找了不少黑胶唱片。我一直只喜欢古典音乐,洋平也和我一样。
偶尔心qíng好的时候,我会应客人的要求拉一曲小提琴。不过我更喜欢为洋平一个人演奏。
卡尔已经老得不愿意活动了,总是在柜台里懒洋洋得趴着。看到我走来走去的时候,会摇一摇尾巴。
我们并没有另外顾人,只有我和洋平两个人。有时候两个人想出去走走,或者游玩什么的,就不来开店了。所以店门也是时开时不开的。
开这个店原本并没有考虑过赚钱的问题,只是圆一个小梦想,一起做一点事qíng。
可是这种态度,却受到了附近年轻人的追捧,许多人慕名而来。也许也是因为我们卖得咖啡质量很好吧。
我和洋平也在温习功课。那天之后,我问他有什么梦想,他想了想,说“除了和你在一起,也没什么。”
似乎和我一样。m
因为洋平家庭的特殊原因,他没有继续念书。对他来说虽然无所谓,我却希望他能暂时放下重担,过一下普通人的生活。于是我们决定明年一起参加东京大学的入学考试。
他选了经济学部,我没有什么特别想学的,需要的技能和知识上辈子已经学得足够了。于是和他选了同样的系别。一起做同学,也很好吧,就可以尽可能的在一起了。
高宫他们都没有念下去,一个继承了家里的寿司店,一个继承了家里的旅馆,还有一个进了某家公司。他们都没有接触洋平的世界,更加不知道我的世界。可是他们三个人仍然保留了从前的本色,作为我和洋平的损友经常来往。
回来有半年的时间,望被我安置在某处居所,我没有去看过他,虽然我每天都会知道他的消息。
这半年内,我们处理了一次山口川的反扑,他的损失很大。我想经过这一次,他应该知道了不能和谁为敌了。如果他总是学不聪明,也不必混下去了。
我手头的产业一直在调整,因为jīng确的qíng报系统,让我们总能握到先机。还进行了部分qíng报买卖的业务,这个可以算是无本万利。
早上起来,我和洋平一起吃了早饭。今天不打算去开店了,因为昨天接到雷五的电话,说望有点抑郁症和厌食症的先兆,我有些担心。冷冻了他半年的时间,也该去看看了。
我将望安排在了一个离我们颇远的和式洋房里,有小小的庭院,里面有水有竹,有花有鱼,环境很清幽。我和洋平驱车到达之后,进到庭院里,就看到了那个在房檐下发呆的人。
听到声音,他向我们看过来,看见我之后,脸上是又惊又喜的表qíng。似乎再也看不到别人,只是拿目光锁着我。
洋平对我低声道:“你去和他说话吧,我进去泡杯茶喝。”
我点了点头,向望走过去。
他对我伸出手臂,这是要我抱的姿势。在那两年多里,我常常抱着他走来走去。伸手把他抱进怀里,皱眉道:“怎么轻了这么多,没有好好吃饭吗?”
他环着我的脖子,无限满足的轻声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没什么胃口。”
我想也是,如果他想以自残来让我心软,只能激怒我。
我在房檐下坐下来,随手帮他按摩腿部的肌ròu。来到这里之后,他的物理治疗仍在继续,虽然不一定可以恢复行走,至少他的腿不会畸形,腿部肌ròu不会萎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