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富甲天下
花满蹊的嘴角抽了抽,“没办法,在笼子里关久了,总想看看外面的热闹。就连紫禁城的那位,都知道江湖中有个陆小凤呢。”
“那还是多亏了花兄啊。”陆小凤笑嘻嘻的对花满蹊拱了拱手。
花满蹊翻了个白眼,这种山雨yù来风满楼而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啊。
和这边风格各异却能同室和谐共处不同,玉笙那边就是简单粗bào的最佳代言。
要说无花想要瞒着玉笙做事,那是冤枉他了。就像玉笙,一心攒功德,偏偏身边有无花这个总会gān点说不上伤天害理但也绝不算是好事的总给他拖后腿的人一样;在无花心里,玉笙也是一个言行不一的,说好要富甲天下,但散钱比谁都痛快,到现在还没有流落街头完全是他身边的人都向着他的关系。尽管如此,两个人的磨合过程也称不上痛苦,这完全要归功于无花的识时务。
这项优良的品质今天再一次的体现了出来。
就像无花说的,推崇一力降十会的人就不要去费脑子搞yīn谋诡计,yīn谋你来,好处一起分,这才是和谐的相处之道。玉笙不需要去关注这个,他只需要在事后出结果的时候确定事qíng对自己力大于损就好。但如果玉笙想知道,他也不会瞒着。
作为一方俊杰,无花把整件事和盘托出。
简而言之,就是利用信息的先进xing,掌握先机,拔除一切可威胁角色,最终完成挟天子以令诸侯成就。
“你是说,要利用这次决斗,彻底解决掉南王父子,圈禁太平王,重伤皇帝,直到九个月后曼姑娘生下婴孩……”越说,玉笙的眉毛皱的越紧,“你是不是忘了一个人,就算太平王世子病的起不了chuáng,但皇帝此时无子,太平王世子上位的可能xing都大于一个还未出世的孩子。”
“你不知道太平王世子就是宫九吗?”
“……”玉笙抹了一把脸,“我以为他只是个很有志气,立志造反还小有气候的人。”
“阿弥陀佛。”宫九平心静气,“现在你知道了。”
“你相信他对帝位不感兴趣?”玉笙拨着腰间的算盘,上面对未来的走势依旧一片空白。难道他所感觉到的心惊来自宫九?饶是再自负,玉笙也不觉得如果一个皇帝想要倾举国之力对付他还能全身而退。
“那是一笔陈年旧账,他从小到大的希望便是太平王生不如死。”这才是无花对这个合作者最满意的地方。
可玉笙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倒是无花,一阵见血的指出了问题,“你最近心神不宁,可是心生恶兆?”
玉笙笑的有些无力,然而这却令无花打起了十二分jīng神,能让玉笙忌惮至此的预兆,他定会全力以对。如此一想,原本还有的那么一点云淡风轻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斗志昂扬。
两个人都忘了,盛世太平窃天下,本来就是一桩天大的罪恶。
对无花而言,他骨子里的野心和冒险jīng神让他在发现野望有成真的那一天可以孤注一掷的不顾一切,无论是仁义礼智信还是佛门慈悲都阻止不了他;而玉笙,咳,一直生活在太平年景从未体验过政权更迭的混乱,换个皇帝对他而言算不上什么大事,会受此影响的只有那么一小嘬人,大部分普通人还是会继续日出而耕日落而归。
一个赌xing疯狂,一个严重低估了事qíng重要xing,若事qíng如他们所愿还好,一旦出了意外,会付出的代价实在不好估量。
当然,此刻风平làng静。玉笙早就掌握了“不开心揍无花一顿”的特殊技巧,心qíng很快舒畅了。无花虽然恼怒自己又被当做沙包用,但实力也是有所增长的,实力至上,其他细微细节就不那么在意了,甚至还有心qíng抱怨自己居然没把这件事早一点和盘而出,之前挨的那些打,似乎都是自己自作自受了。虽然结果没差,但心qíng大不同啊。
这次谈话之后,玉笙的画地为牢时期暂时结束,总算会出来透透风了,自然,他也见到了西门大老爷。
“玉罗刹?”玉笙一句话,差点让西门大老爷的笑脸挂不住。
明人不说暗话,玉罗刹注意到左右没有闲杂人等,也就收起了那副和蔼可亲的面具,“你认得我?”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危险就在眼前的感受了,而眼前这人,自己还没有完全确认他的身份,自己的身份却被一口叫出。
“有人告诉我的。”玉笙上下打量着玉罗刹,似乎在评估什么。
“不可能!”玉罗刹断然否决,“他待我的态度完全不……”
“想到了?”玉笙有些同qíng的看着玉罗刹,“没错,他就是在逗你玩呢。”
玉罗刹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qíng绪,自从当了教主之后,已经少有人敢这样对待他、同他说话了。只是他到底是从底层层层厮杀爬到最高点的人,呼吸间便控制了自己的qíng绪。
玉笙有些遗憾的叹了一口气,“还以为能见识一下玉罗刹那大名鼎鼎的黑雾绕体呢。”
见鬼的黑雾绕体!那是我罗刹教大名鼎鼎从不外传的魔功!玉罗刹并非沉不住气的人,可面对这个来历诡谲的玉笙,他的气度似乎全都不见了。好在他还有一颗慈父心肠,知道不能曝光身份连累儿子,一掌拍向玉笙后疾闪出去,玉笙紧随其后,最后两人到了一处山脚。
那里糙木旺盛,人迹罕至,确是一处jiāo手的好地方。
玉笙终于见到了如无花所说的黑雾绕体。
“……”玉笙没有被吓到,可结合一下地点,这妥妥就是黑山老妖的既视感啊。
这场比斗的结果除了当事人以外没人知道,回去以后,一人继续当着他热qíng洋溢的西门大老爷,一人继续深居简出,仿佛从未相识过。转眼间,就到了决斗前的日子。
知道比赛结果的好处就是花满蹊没有一点心理包袱,他是知道西门chuī雪的剑术提升有玉笙的功劳的,如此一来,最差的结果也就如同原著一般,反正死的不会是西门chuī雪。这份笃定很有感染力,没一个人因此而心烦气躁患得患失。
兴许是因为主动权一直掌握在手里,紫禁城中的皇帝这一次格外大方,不仅决斗的两人每人都有五个额外的观战资格,还另有二十个名额特意留给江湖名宿。
那一晚的京城格外热闹,不弱于一个月前的中秋。不愿意错过这场决斗却没有观战资格的人只是聚集在紫禁城外,希望第一时间得到最新的消息。连玉笙那总是热闹的府邸都一片静悄悄。
府中的下人被放了假,府邸却没有完全空置,月明如昼,院内玉笙正在同花满楼对弈。
这已是动乱前最后的安逸了。天一亮,京城中就传出了南王夫子造反的消息,当今天子重伤不治,只留下请太平王继承大统的旨意。不过一夜,皇城已变了天。
还来不及感叹那个给自己留下了不错印象的皇帝就此驾崩,清早从宫内赶回的无花带来了第一手资料。
“你是说,皇帝原本运气不错能躲过这一劫,结果陈妃上前补了一刀?”玉笙对这个发展很懵,“南王世子真的已经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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