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富甲天下
桃木剑,最宜斩妖除魔。
“你拿这把剑可杀不了人。”玉笙笑了,没想到花满楼也有这么天真可爱的一面。
“我之前真的以为是鬼魂作祟。”花满楼有些羞窘,倒是冲淡了脸上的迷茫之色。
“陆小凤呢?”玉笙问道。如果他之前没听错的话,陆小凤和自己一样都歇在花满楼的院子里,可现在已月上中天,他还不见踪影。陆小凤和楚留香一样,都是极好的朋友,这种时候,原本来开解花满楼的人是他才最合适。
“陆小凤去见大智大通了。”花满楼却是知道陆小凤的行踪的,“他认为铁鞋,或者说当年铁鞋逃脱的同伙,既然已经安静了这么多年,不会一冒头就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和我那些侄儿相比,无论心智还是功夫都qiáng于他们,也更让铁鞋难于得手。所以,他认定这是一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把戏。”
“然后?”
“然后他就去找大智大通了,只要这个江湖上发生的事,没有大智大通不知道的,也许能从中得到一些线索。”花满楼微笑,显然对陆小凤非常信任。
玉笙开始对这个大智大通感兴趣了。
也许已经知道自己打糙惊蛇,接下来几天,铁鞋没有一点动静。花家把下人名册上的人过滤了一遍,没有在上面发现可疑的人,倒是借此整理了一下内务。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可以就此安心,反而更加的提高了警惕。
更何况,这一次来贺寿的人竟然有六扇门的总捕头金九龄,若说这里面没有什么他们尚未发现的问题,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已经从大智大通那里得到自己想知道的陆小凤也在寿宴的前一天赶了回来,他和金九龄也是朋友,几句jiāo谈,便问清了他的来意。
“来给花老爷子贺寿的人中有瀚海国的使者,朝廷听说瀚海国内有些风波,怕有人借此生事,就把他派来盯着了。”晚上闲聊时,陆小凤把这件事告诉了花满楼,又拎出一个酒壶,“尝尝这个,金九龄特意弄的好酒,我可是花费了不少口舌才要来这一壶。”
陆小凤对金九龄的品味很有信心,那家伙可是挑的很,什么都要最好的,而能让他分出一壶都觉得ròu痛的美酒,还没喝,陆小凤就觉得自己已经醉了。
花满楼会酿酒,自然也会品酒,所以他尝出了酒中极淡的药味,向来博闻qiáng识的他一时间竟也分辨不出那到底是什么。
也许是酿酒的时候加入了什么药材吧?花满楼心中思量,出于对朋友的信任,他没有继续想下去。
花满楼没有多饮,第二天就是寿宴了,如果铁鞋会动手,很可能就选在明天。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寿宴进行的非常顺利,除了那西域美酒中的香料过于浓郁有些不美,其他地方无可指摘。等到客人告辞离开后,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在所有人都怀疑是不是铁鞋知难而退的时候,听完匆匆而入的管家的禀告的花如令脸色变得很难看。
“花伯父,可是出了什么事?”陆小凤眼睛最尖,开口问道。
花如令yù言又止,最终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可是丢了什么?”陆小凤继续问道。
事到如今,已经不是花家一家的问题了,既然金九龄在这里,就代表着朝廷在关注这件事,一旦真的出了什么事,朝廷必然会cha手。所以,花如令觉得不好说的瀚海玉佛被金九龄善解人意的说了出来。
瀚海玉佛被窃。
“瀚海玉佛?”被玉笙威胁被迫消音的无花又冒了出来,“瀚海玉佛怎么会出现在中原?”
“瀚海玉佛?”不懂就问,玉笙觉得这是一个好品质。
“玉庄主也知道瀚海玉佛?”金九龄看向玉笙,六扇门向来关注江湖动态,一些不□□分的人也在他们的监察名册上。暗地里做着买官卖官买卖的酒色财气庄自然榜上有名,只不过几年前被重点关注的老庄主忽然飘然出海,把自己打拼出的家业给了一个忽然冒出来的人。
金九龄是知道玉笙的,医术高超,武功平平,没什么御下的本事,不过两三年,他这个庄主就被人架空的差不多,偏偏他本人还毫无察觉。不过六扇门对玉笙并无敌意,这样一个喜欢撒钱行善的人可比前任庄主安分的多。
“我只听说瀚海国全民好佛,瀚海国王若要登基,必少不了瀚海玉佛。”玉笙重复了一遍无花的话,“除了瀚海王室外,那玉佛对常人而言也只是一个玉佛。”
没人会错过玉笙的潜台词,来花家拜寿的人中,正有瀚海国的人。
花满蹊觉得花家很快就会有一个嫁出去的儿子了,为了泡花满楼,这个玉笙还真是剧透的毫不留qíng。
“说的没错。”金九龄肯定道,“朝廷密报,瀚海国国王重病,他的几个儿子都蠢蠢yù动,这时候,谁得到了瀚海玉佛,谁就是瀚海国的下一任国王。”
“可瀚海玉佛却在花家丢了。”花如令看起来失魂落魄,像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不知花堡主可否带我去看看存放瀚海玉佛的地方?”金九龄问道。
到了这个时候,花如令已经没有了继续隐瞒的必要,他点了点头,随即带着众人进入花家密室。摆放瀚海玉佛的地方如今已经空无一物,唯墙上留有新写上的血字。
“是铁鞋!”花如令一下子激动起来。
猜测铁鞋未死和如今有实证证明铁鞋未死到底还是不一样的,这一刻,密室中安静极了。
铁鞋的出现似乎改变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有变。瀚海玉佛已经失窃,想必得手的铁鞋不会再在花家堡中停留。前提是,失窃的那尊瀚海玉佛是真的。
所以,当一群人一下子蜂拥而入指着自己叫铁鞋的时候,玉笙真的是一点都不惊讶。
“这是何意?”看都没看站在人群边缘的陆小凤和花满楼,玉笙从chuáng上坐起,拢了拢已经散开的中衣。
他的一举一动都从容不迫,极有气度,仿佛不是被人从睡梦中叫起,而是着华服正礼貌周到的待客,更显得不请自入的这群人有多么的无礼。
“玉贤侄。”花如令的脸色很是难看,“铁鞋又开始下手杀人,我们是追着他的痕迹找到这里的。”
“难道你们怀疑他在我的chuáng上?”玉笙系好衣带,语带讽意。
“铁鞋自然不在你的chuáng上,因为你就是铁鞋!”一个男人跳了出来,玉笙记得那人姓关,“是你杀害了乌掌门,又被我们紧追不舍,才匆忙间赶回厢房,装作睡着的模样来掩人耳目!”
“荒谬!”玉笙斥道,“我今日身体不适,一直待在房间里,又怎么会去杀你说的乌掌门?”
“是不是你我们一搜便知!”关大侠一脸正气,“我们追的极紧,你一定没有时间处理脱下来的衣服和面具!”
“若是没有呢?”
“若是没有,稍后我自当赔罪。”
“记住你说的话。”玉笙退开,站定在角落里,看着那个所谓的关大侠一马当先,掀了自己的被褥,在一无所获后又翻起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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