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红楼都在围观贾赦闹上进[红楼]
他眼下一个小纨绔压根拧不过人大腿。只得先给老爹敲敲警钟,还得不着痕迹的那种。
可愁死他大老爷……呸,愁死他大少爷了。
有爹的感觉真是慡!
“你别枕着睡觉就谢天谢地了。”贾代善顺手拍了下贾赦脑门:“你若是把《史记》背下来,我且信你一分。”
“《史记》?”
贾代善语重心长:“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
“那罗……”
“等你脑袋里不是稻糙了,我再给你说其他事qíng。否则你嘴巴大的一下子泄露出去,谁承担得起?”
“恩,恩。”贾赦开心的点头,然后在看到那枕头一样高的书籍,面色旋即扭了扭,咬着牙愤愤的翻开,抑扬顿挫的念起来:“huáng帝者……”
贾代善无声的笑笑,自顾处理自己的公务,心中却忍不住期待起来。待贾赦真如所约定般日日前来学习,虽然偶尔瞅窗外发呆,故意拉长喝茶时间,埋头画画,还毛手毛脚的抠抠书面……
但可喜可贺的,这打小就没定xing的熊孩子真坚持了半个月!
半个月呐!
贾代善这几日如沐chūn风,任谁扫一眼,都知晓荣国公心qíng不错。可令人费解的便是荣国府为何会心qíng不错,居然心qíng不错,竟然心qíng不错!
一月前,老大落水磕脑袋,导致生死未卜,敢问国公忘记了没?
眼下流传得沸沸扬扬,老大落水之前嫖娼不成反被嫖,这荣国府都成笑话了啊!!!
不仅大小官员疑虑,就连最大的官武帝也是心中纳闷,旁敲侧击堂兄弟贾代化得不出答案后,直接把人叫过来问个清清楚楚。
贾代善昂首挺胸,满是骄傲:“赦儿终于记打了一回。他要读书了。”
武帝:“……”
张了张嘴,唇舌蠕动了许久,武帝憋出话来:“就爱卿家那个三天?”
叫三天都是抬举他的。
开国,不,是开启了史书一来的头一回,伴读!伴读了三个时辰,就哭喊着回家的崽子。
当初扒拉着他怀里,哭湿了他胸前一片衣襟啊!
不过,难以否认一点,漂亮的孩子哭起来可让人心疼了。要不是顾忌着是个男的,还是心腹大臣家的嫡长子,他都想留宫里当女儿养了。
贾代善嘴角笑意旋即收敛,一字一顿:“以前是他小孩纸xing子,现在他长大了。”
“他长大了,那你这当爹也不替他遮掩。这谣言都传到朕耳朵里了。”武帝敲敲御案,指着奏折道:“你借朕的兵抄jì院的能耐到有,怎么连个娼jì都查不出来?现在听说周君策那老匹夫有退婚意向了。”
说道最后一句,武帝斜视了眼贾代善,“要不,朕勉为其难的寻个公主娶了他吧。”
贾代善:“赦儿是我儿子。”
“儿子呀……”
第4章 重生太子
瞧着人满腔慈父的“嘴脸”,武帝一时间就颇不是滋味。
论儿子数量,他两巴掌都数不过来,而贾代善,就两!
论儿子才能,他儿子哪个不文武全才,而贾代善的,一个花瓶一个蠢才。
可论儿子真心诚意的贴心程度,他儿子全捆起来居然连个花瓶都不如,连先前他既当爹又当娘一手养大的孽子也不如人家儿子真纯孝。
武帝扫过御座旁的钿金龙首扶手,只觉胸口被针扎了一般。
半晌不见上首传来回音,贾代善大着胆子斗胆打量了眼龙颜。见帝王面色隐含,眼眸深邃含凶色,心中咯噔一声。他先前有些喜不自禁了,忘记眼前之人是帝王,还是一个现阶段略不喜儿子的帝皇。
四个月前因十八皇子早殇,引出皇室手足相残的血案,导致十皇子自杀,太子被废,朝中官员也一半换了生面孔。
“大胆,你这什么表qíng?”武帝回过神来,见贾代善一副yù言又止的踌躇模样,抬手握在钿金龙首扶手上,以手扶额表示不想说话并向贾代善扔了一奏本。
贾代善:“……”
顺手稳稳当当的接过奏折,贾代善刚想松口气,迎面又飞来一本。
于是,贾代善只能表演一番空中接盘技能。
待见贾代善两手接不过奏折,歪歪斜斜的有倾倒之向,武帝才停了手,眯着眼道:“这些都是让朕另立太子的。”
意料之外又在qíng理之中,但冷不防闻言,贾代善还是身子僵了僵,觉得原本能够游刃有余接下的奏折恍若泰山般有千万斤的重量,“哗啦”一声,奏折落地后发出“啪”的响动后,紧接着便是哗啦啦啪啪啪的声响,像chūn雷滚滚,平地响起,随后便是狂风bào雨来袭。
“老三,老八,十一,十三,十五。”武帝越说面色越不善:“都快可以凑成一蹴鞠队了。”
“所以说孩子还是少生一点好。”贾代善心里默默腹诽着。儿女都是债,他才两个儿子,据说都家产分不均呢。
贾赦那败家兔崽子,怎么跟他述苦水,就不带新皇名号呢?
想起自己一直被贾赦那不成器的败家崽子认为是显灵,贾代善暗中观摩又查探了许久,只能感叹没准他老贾家祖坟冒青烟了。他儿子也有奇遇。
不过,这奇遇貌似没什么用处。旁敲侧击,这熊孩子就念着自家恩恩怨怨,要紧的政务一个屁都不知道。
哦,只有一点,未来皇帝不是太子。
不是太子。
如今的废太子司徒晨。
晨同辰,意指北辰,元后所出,乃武帝嫡长子。因而在武帝在其周岁的时候册封太子,所有大臣都没有任何的异议。
除却出身的优势外,司徒晨也无愧于太子的称谓。从小就显示出惊人的天赋以及自我克制能力,处理事务完美的不像的孩子,倒像是佛龛里jīng心雕刻出来的神像一般。
只可惜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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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让奴才给您去拿药吧。”西丰瞧着俊美的面孔完全扭曲,豆大的汗珠划过满是铁青的面庞,声音带着颤抖,凑近,低声道。
“给孤……给我……”司徒晨蜷曲着身子,睁大了眼睛,费力的透着被汗液浸湿过带着氤氲水雾的睫毛,望着眼前有些虚晃的关切身影,闷哼了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克制着自己的yù望,咬着牙关格格作响:“小心……避开……”
“殿下,奴才懂的,懂的。”西丰飞快的应了一句,又扫了眼寂静的宫殿,垂眸道:“奴才马上就回来。”
说完,行礼离开。
瞧着曾经的心腹奴才离开,原本被五石散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司徒晨浑浊无神的双眸渐渐恢复了一丝的清明。
他上辈子死于自杀。
在设计杀死坑他的昔年同伴qíng人西丰与好弟弟老八司徒玠,又以身为靶子,被复立被废,偿还了父子君臣qíng后,自杀。
在他死后,脑子无形之中多了粉色的画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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