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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真赢家

作者:Panax 时间:2022-12-08 20:44:28 标签:Panax 红楼

  甄应嘉妆模作样陪着太子叹气,心说这么听来倒像是真的偷了东西。他记挂着外头的康和还有芷音,又惦记着御书房里的皇帝,喝了杯茶之后就告辞了。

  “还等着圣上宣招,方才是赶着空过来的。”

  太子站起身来,道:“我送你去门口。你还住在福祥大街上的宅子里?等此间事了我去寻你。”

  两人走到门口,又说了几句客套话,甄应嘉这才出来。

  康和还在灵堂上跪着,芷音却不知道去了哪里。甄应嘉有些着急,生怕芷音冲动之下做点什么出来,刚想找人问,便有早先见过的康和手下将他请到一边。

  “方才甄姑娘哭花了眼睛,世子让人带她去里边洗漱了。”

  甄应嘉松了口气,听见这人又道:“您放心,甄姑娘在东宫是熟惯了的,上上下下都认得她。”说完,他又小声道:“您安心去御书房,等甄姑娘梳洗好了,世子说直接将她送去东门等着您。”

  甄应嘉越发的觉得康和心思细腻面面俱到了,他看着跪在灵前的康和,道:“仔细照顾着他。”

  出了东宫,甄应嘉一路往御书房去。

  人常说走路的时候最适合思考问题,甄应嘉也觉得是这样。

  太子他……虽然看起来真的像是在太子妃死后醒悟了,但是甄应嘉怎么看怎么觉得假。他跟赵氏一唱一和,是为了掩盖他们谋害太子妃的心思。

  因为甄应嘉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宁国府的贾珍。

  秦可卿死的时候贾珍悲不悲伤呢?他伤心的几乎都要起不来chuáng走不了路了。

  但是秦可卿是怎么死的?是因为跟他通jian之后,事qíng败露,这才上吊自杀。

  这么一联想,太子会不会也是同样的动机呢?

  甚至那两个偷了东西的婆子……怕是偷的不是钱物,而死偷听到了什么话语。甄应嘉现在只希望康和动作快一点,千万别让太子或者赵侧妃将人处理掉了。

  第35章

  不多时,甄应嘉到了御书房,钱理正探头张望,看见他过来了很是笑了一笑,道:“里边差不多完事儿了,才说要让人去找您呢,您就过来了。”

  甄应嘉点点头,跟着钱理站在御书房廊下。

  大约过了一盅茶的功夫,门开了。

  放眼望去,里面出来三三两两结伴的官员,大约十个。

  甄应嘉微微侧身微笑,算是表示友好的方式,同时得了不少微笑作为回礼。

  官员的官服是身份的象征,文官武官各不相同,甚至品级的差异也能在上头看出来,又或者一些特殊的部门,比方钦天监等等,他们的官府跟其他官员大有不同。

  所以在甄应嘉眼里,他现在看出来这些人全部都是文官,年纪都不小了,身材稍显瘦弱,再加上钱理在他耳边介绍,他立即将这些人的身份搞得一清二楚了,以及皇帝宣这些人来的目的。

  顺天府学政、礼部侍郎、翰林院官员,如果这些还看不出来,那么还有最后出来的两人,新任的国子监祭酒和国子监衍圣公。

  特别是最后一个,衍圣公在国子监算是个地位超然的顾问角色,或者又有点像吉祥物。

  这个角色是专门给孔圣人后人的,官位是从二品,比实际掌管国子监的从四品祭酒还要高出四级来。

  祭酒和衍圣公两个最后出来,慢悠悠的相互客套,甄应嘉看着这些人渐渐远去的背影,心想这就是今年京城乡试的主要组织者们了。

  还有乡试的主考官,想必也是在这里头出来的。

  甄应嘉有八成的把握,今年的主考官是新任的国子监祭酒。这一位祭酒刚上任,什么政绩都没有,对于一个刚上任的学院领导人来说,还有什么比主持乡试更好的政绩吗?

  显然没有。

  甄应嘉盯着这位新祭酒的背影,侧头又问钱理,“你方才说,这位祭酒姓孙来着?”他打算过两天去套套词,再给自己岳祖父去封信,怎么也得加大几分中举的概率不是。

  钱理点点头,“孙书海,字苦舟,名字里都透着书卷味。”

  两人正说着,御书房里又出来一人,是个太监,他道:“甄应嘉可来了?圣上宣招!”

  甄应嘉上前一步,冲那太监笑笑,“正是在下。”

  太监用很是傲慢的眼神上下打量他一遍,甄应嘉抑制住心里的不适,只是脸上的笑容却淡了。

  说起来他头一次进宫的时候还被尊称一句“甄大人”,现在被一太监这么连名带姓的叫,还是如此不礼貌的方式,着实不慡。

  虽说这是御前,这么连名带姓的叫就没什么机会认错人了,只是……书房前头就等了他一个,所以太监这么叫他必定是个下马威。

  这种时刻甄应嘉难免多想,这太监是为了从他口袋里掏银子出来,还是得了什么人的吩咐,过来试探他的?

  太监用极不舒服的方式将甄应嘉打量个便,才道:“就是你了,进去吧。”

  甄应嘉走进书房,钱理从柱子后头出来,上前两步咳嗽了一声,太监脸色变了变,谄媚道:“您来了。”

  钱理扫他一眼,道:“那一位可是圣上跟前的大红人,连戴公公都不敢在他面前如此。”钱理绕着这太监走了两圈,疑惑道:“你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太监急忙摇头,“我这是被人骗了,前头听人说这是江南来的大财主,家里连痰盂都是金子做的,我就是想吓一吓他,看能不能……敲点边角下来。”

  钱理冷笑两声,“就算他连人都是金子做的,也轮不到你敲。仔细着你的差事!”说完,钱理便离开了。

  太监两头看看,摇头嘲讽道,“我敲不下来,难道就轮到你了?有的是人能敲碎了他。”

  这是甄应嘉第二次来皇帝的御书房,跟上回不同,这次御书房里就皇帝一个人。

  甄应嘉超前走了两步,便见皇帝抬起头来,他急忙上前行礼,只见皇帝恍然大悟般道:“哎呀,朕年纪大了,好忘事。方才应该将孙学海留下来的,他是国子监的新祭酒,你马上就要去他那儿读书了。”

  听着皇帝这番暗示,甄应嘉一阵惊喜,他笑道:“方才打了个照面,听说那位孙大人表字苦舟,学海无涯苦作舟,想必在学问上很是渊博了。”

  皇帝点头,“正是,你在学问上要是有什么不解之处,多去请教请教。江南一带的书院朕也去过,虽跟京里一样,都用的是朱熹的四书集注,但是侧重点却不一样,你现如今要在京里科举了,正是要好好学一学。”

  皇帝这暗示……可真是直白的不能再直白了,跟直接说“孙学海主持乡试并且出考题”就隔了一层窗户纸,还是透明的那种。

  甄应嘉抑制不住心里的狂喜,上前道:“多谢陛下。”

  皇帝大笑两声,道:“跟他们相比……你可是真正的天子门生啊,可千万别给朕丢了脸。”

  甄应嘉笑了笑,郑重其事道:“定不rǔ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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