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生子同人之‘莲’爱东方
“我气什么?”杨莲亭眼也没抬,神色淡淡的。
他这个模样,让东方不败心下更不好过,小意歉疚地道:“莲弟,是我错了。我不该不打招呼就离开。你莫要生气。”
杨莲亭还是不说话。
东方不败心下越发不安,焦急道:“莲弟,好莲弟。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千万别生我的气。我以后再也不会了。”说着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杨莲亭叹了口气,回身拉住他的手,道:“你可知我为何生气?”
东方不败低下头,小声道:“都是我不好。”
杨莲亭摇头道:“我并非为了你不辞而别生气。只是你要避开任盈盈,必是有些缘故的。圣姑虽然年纪还小,但天香国色,娇媚美艳,你……”
东方不败似是有些吃惊:“莲弟,你是什么意思?”
这下轮到杨莲亭有些不好意思,故意沉着脸道:“你到底为何要避开她?”
东方不败定定地盯了他半晌,忽然噗哧一笑,道:“莲弟,你是在吃醋吗?”
杨莲亭有些脸红,恼道:“你胡说什么?你要不想说就算了。”他也不知这种qíng绪是不是叫吃醋,但总之心里有些尴尬和羞恼。
他可是堂堂的未来人类,比这些古人不知进步了千千万万倍,竟然会因为东方不败刻意避开任盈盈这件事产生怀疑,进而产生了类似嫉妒的qíng绪,着实有些丢脸。
东方不败此时倒恢复了往日的气定神闲,微微一笑,一边帮杨莲亭撩水,一边慢慢道:“盈盈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她从小就聪明早慧,与我十分亲近。任我行……练功走火入魔去世后,任盈盈便成了一个孤女。我怜惜她年幼无依,便对她多方照顾。只是小姑娘也有长大的时候。前几年……”他顿了顿,似是在思索怎么表达合适。
杨莲亭却猜到了,“她从小与你亲近,父亲去世后你更成了他唯一的依靠。十一二岁虽然年纪不大,但你说她从小就聪明早慧,莫不是她对你渐生qíng意了?”
东方不败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杨莲亭一时也是无语。
这任盈盈,看来不只身材,连心理也早熟得很呢。= =|||
“那她为什么要搬出黑木崖?”
东方不败叹道:“我一直将她当女儿一样看待,怎么可能回应她。发觉她那朦胧的心思后,便疏离了她。可能她察觉出来,便主动搬走了。”
杨莲亭知道了真相,心里一下轻松起来,“所以你今天才要避开她?”
“嗯。”
杨莲亭高兴,拉住他的手亲了一下。
东方不败看他表现得这么明显,不由好笑,点了他额头一下,嗔道:“现在放心了?说起来你今天去亲那个小孩,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杨莲亭失笑:“我那是救人,哪里是亲人啊?再说,一个小孩,还是个男孩,你有什么好吃醋的。”
东方不败道:“反正我就是不高兴。”
“放心,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别人我才看不上呢。不过从今以后,你心里也只能有我一个人,不论男女,多看一眼也不许!”
东方不败瞪他一眼:“你可真是霸道。”
杨莲亭故意虎着脸:“我就是这么霸道。怎么?你后悔了?”
东方不败看着他,淡淡一笑:“我东方不败做事,从来不会后悔。”
杨莲亭心中大悦,很喜欢他那种无所畏惧、老子天下第一的自信神态,突然一伸手,将东方不败拦腰抱进宽大的浴桶里。
东方不败惊叫:“你这冤家,做什么。”
杨莲亭笑道:“我期待好久了,咱们今日鸳鸯浴吧。”
东方不败又羞又窘,斜飞了他一眼,嗔怪道:“这么小的浴桶……衣服还没脱呢。”
刚才是他服侍杨莲亭,这时轮到杨莲亭快手快脚地服侍他了。
湿漉漉的衣衫被扔了出去,杨莲亭抱着怀中滑溜溜的爱人,在他耳边热乎乎地道:“等回了黑木崖,我一定要在你的秘密花园里修一个大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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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洛阳玩了五六日,期间不仅欣赏了各种国色天香的牡丹花,当初东方不败点名品尝的牡丹豆腐,更是由杨莲亭亲自喂他吃的。
不过好日子总有到头的时候,他们不可能在外面呆得太久,尤其东方不败又是一教之主,不能离开总舵太久。于是在出行两个月后,二人终于返回了黑木崖。
东方不败回到总教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杨莲亭从副总管正式提升为神教的总管,统领一切内务事务。
教中无人提出异议。毕竟杨莲亭虽然以前被称为‘副总管’,却实实在在就是真正的总管,现在不过是正了名而已。
而东方不败要做的第二件事,就是处理他那六个小妾。
其实他早已动了杀机,只是上次诗儿过世时哀求他绕过那几个姐妹的xing命,东方不败虽然没有答应,却也不想在杨诗儿尸骨未寒之时就下手。此时他与杨莲亭正是两相恩爱的时候,内院的那些女人便显得碍眼了。
杨莲亭发觉他的打算,想起原著中东方不败是亲手杀了那七个小妾的。现在杨诗儿因病过世,也许是因为他的到来引起的蝴碟效应,小小地变动了剧qíng。既然已经变动过一次,他不介意再变动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勤劳啊~~~俺最近太勤劳了~~~
向着包包迈进!争取十一地时候让包子上屉!!!
PS:祝亲亲们十一快乐!中秋快乐哦!
第 22 章
杨莲亭对女子是很怜香惜玉的,本着人道主义jīng神,劝东方不败将那几个小妾都打发走也就是了,没必要杀人。
“她们毕竟是服侍过你的人,没有爱qíng也有恩qíng,都是可怜的小女子,给她们留条活路吧。”
东方不败有些诧异他这么‘大方’,竟感觉不太好受:“莲弟,你一点也不介意吗?”
杨莲亭看出他那微妙的难受劲,道:“我怎么可能不介意。不过那些都是你遇见我以前的事了。只要从今以后你只属于我一个人,过去的事我是不会计较的。”
东方不败这才高兴了些,沉吟了片刻,道:“放她们走是不可能的。我找个地方将她们软禁起来吧,不让她们见其他人。”
杨莲亭知道他这么做必定是有自己的原因的,也不多cha手了,留下那几个女人的xing命就不错了,剩下的以后有的是时间,再徐徐图之吧。
可他却不知道,这小小的变动,却给后来带来了很大的后患。
此时杨莲亭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一直没有机会和东方不败商量。那就是关于任我行。
虽然对外所有人都以为任我行因为练功走火入魔而bào毙了,但杨莲亭却知道,他只是被东方不败软禁在了杭州的地牢里。
杨莲亭不太明白东方不败为什么不斩糙除根,以东方不败的雄心大略和心狠手辣,不应该会做出这种留下后患的蠢事。只是他也发觉,东方不败虽然很qiáng大,也很有心计和手段,但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却又有着一种出乎意料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