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生子同人之‘莲’爱东方
当他赶回来的时候,杨莲亭一家甚至还没来得及吃晚饭。
“任我行确实死了,正是昨天夜里的事。向问天将这件事掩住了,童百熊等人还不知道,不然一定会闹将起来。曲非烟也在黑木崖上。任我行认她做了义女,仍是日月神教的‘圣女’。至于崔月桃,却甚是奇怪,一时没有打听到她的消息。不过崔幽兰和温丝丝已经死了。”
Len将崖上的事qíng大概对杨莲亭说了。
任我行对曲非烟并不信任,所以那日上崖的事qíng刻意瞒住了她。后来因为东方不败和杨莲亭的失踪,任我行勉qiáng算是夺位成功,便将曲非烟接到了黑木崖上。毕竟曲非烟做圣女这些年来,积累了大量的人脉和威望,而且任盈盈对她也十分亲厚。任我行为了笼络她,不仅保留了她的圣女之位,还认她做了义女。
至于崔幽兰和温丝丝,却是死在了那场爆炸中。崔月桃没有音信,很可能是被任我行关了起来。只是任我行已死,Len本事再大,也没法从一个死人那里得到任何消息。
对于崔月桃,杨莲亭的心qíng十分复杂。他一向将小桃当妹妹一般,记忆中也与她十分亲密。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可算青梅竹马。如果小桃还活着,他愿意饶她一命。
杨莲亭将任我行已死的事告诉东方不败,东方不败一下子将手中的茶杯捏成粉末。
“什么?他死了?”东方不败万分震惊,同时脸色铁青,憋了一肚子火。
杨莲亭叹道:“人算不如天算。现在神教中只剩下向问天,他独力难支,肯定撑不久。”
东方不败怒道:“剩他那么一个杂碎有什么用!”他qíng绪激动,声音都变得尖锐。
杨莲亭赶紧安慰道:“别着急。咱们想别的办法出气。”
东方不败紧紧抿着嘴唇不语。
晚上杨莲亭哄着双胞儿子睡觉。东方不败说去看看女儿,不在屋里。可是过了片刻,杨莲亭忽然皱了皱眉,展开jīng神波,发现宅院里已经没有了东方不败的身影。
他将两个儿子哄睡,唤来Len,道:“我出去一下。你帮我照看一下孩子们。”
Len笑道:“你老婆可比你有魄力,这会儿大概已经大开杀戒了。”
杨莲亭苦笑:“你难道忘了我们不能gān预这个世界已定qíng节的原则了?”
Len道:“所以说,让你老婆去就行了。他是这个世界的原始住民,不管做什么,都没有规则约束和gān涉。”
杨莲亭瞪了他一眼,道:“谁说我要去拦他了?这么晚了,夜色黑,我要去接他。”
Len扯了扯嘴角,无趣地道:“你们还真是夫 妻qíng深啊。”
杨莲亭低低一笑,转身出了屋子。
嵩山派的后院中,瞎了双目的左冷禅正与几名心腹弟子坐在一起商讨。
岳不群等人已经离开了嵩山,临走前‘宽宏大量’地将事务仍旧jiāo给左冷禅及他两个副手汤英鹗和陆柏协助处理。但话虽这么说,左冷禅瞎了双目,在五岳大会上颜色尽失。汤英鹗一直做他的副手,岂能没有野心?眼看着左冷禅几乎废了,自然异心便起。陆柏也是一样的心思。二人被岳不群卖了一个人qíng,已起了投靠的心思。
左冷禅心机深沉,岂能不知道岳不群的手段厉害?只是他此时只能qiáng忍满腹怨恨,将一切压在心底。
“师傅,今天我将师傅jiāo待地话对汤师伯说了,可是汤师伯却说现在五岳大会刚刚结束,又折损了这些人手,需要休养生息一段时间。”
旁边另一个弟子闻言,大怒道:“汤师伯这分明是借口。师傅还是嵩山派的掌门呢,他竟然连师傅的话都敢驳了,简直岂有此理。”
“这都怪那个岳不群。想不到这伪君子隐藏得这么深。”
剩下两人也议论纷纷,将目标转移,齐声声讨岳不群。
左冷禅却一直yīn沉着脸没有说话。他眼上缠着层层白布,隐隐还能看见里面渗出的血丝,配上他那惨白的面色,在这深夜中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和yīn森。
左冷禅突然道:“都住嘴!”
本来愤慨地众人都停了下来。
“岳不群……岳不群……这老匹夫果然有心机!”左冷禅yīn恻恻地道:“他算计了我,我自然不会让他好过。”
他正要再说什么,忽然顿住,侧耳听了听,猛然脸色微变,沉声道:“尊下何人?既然来了,何不现身。”
其他几位弟子听他这么一说,都愕然了一瞬,立即握紧手中的长剑,摆开架势。
原本密室紧闭的大门,忽然无风自开,一人缓缓行来。
“都说瞎子的听觉敏锐,如今看来果然不假。左掌门刚瞎了几天,便有这本事了。”那人声音轻柔,雌雄莫辨。
左冷禅自从瞎眼后,最忌讳别人提这两个字。他亲手提拔的两个心腹,还有一妻一妾,就是因为无意中说了这两个字,被他毫不留qíng地下手杀了。此时听见这人轻柔嘲讽的话,立刻脸色大变,怒火bào涨,冷声喝道:“哪个混账在我嵩山派口出狂言!?找死!”
他那几个心腹弟子已经看清,来人一袭紫红衣衫,长袖飘扬,宜男宜女。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身后,随着清风微微飞扬,好似踏着月色而来一般。
那人的面容……怎么说形容呢。他面容俊秀,皮肤细腻,仿如最上等的瓷器,在月光下闪烁着柔亮的光泽。眉眼间似乎有些女子的媚气,但长眉修长入鬓,鼻梁挺直,下巴英气,又有一种男儿的气概。
这个人身上有一种独特的魅力,非男非女,又或该说是似男似女,超越于xing别之上。
众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矛盾又综合的人,一时都有些傻眼。唯有左冷禅双目失明,不被外相所迷惑。
当他吐出‘找死’两个字时,手中的长剑也惊如游龙般向着来人袭去。
那人忽然轻轻一笑。笑声清脆,似是带着无限喜悦。
“嵩山剑法,早想领教了。”
随着他的话语,刚从呆愣中回过神来的嵩山派众人,只见那人红袖轻翻,谁也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只听“叮”地一声轻响,左冷禅怒吼一声,竟被生生击退三步。
众人大惊,相顾变色。
这是何等武功?竟能轻飘飘击退嵩山派的大宗师。
众人齐齐出剑,嵩山剑法一一招呼上去。
来人抿嘴一笑,无限风qíng伴随着飘扬的衣袂和发丝dàng漾开来。
他身形飘忽,有如鬼魅,转了几转,移步向西,出手之奇之快,直是匪夷所思。
嵩山派中一名弟子,忽然脸色大骇,叫了一声:“师傅,他的招式……”只是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一道红色的猩点出现在他喉头处。他发出几声“咯……咯咯……”的声音,头一歪,便软倒在地。
顷刻之间,五名嵩山高手弟子,便倒毙在左冷禅这间密室里。
左冷颤脸色惨白,嘴角溢出一丝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