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品学兼优
“林总管,这是几位掌柜的心意,还请收下。”
小盒子扁扁的,看着也不大,拿在手里也是轻得很,但林彦却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与平时一样,打的薄薄的金叶子,装满这个盒子少说也要上百片。
神色淡然地将那个盒子收到袖中,在心里念叨又能给东方不败置办件新的裘衣,脸上却是笑道:“替我谢谢几位掌柜,他们筹钱之功我定会禀报教主。”
“林总管,我们的铺子最近似乎遭到了排挤。”
林彦放下了手上的账本,听了这话只觉得该来的总会来。这段时间林彦让手下的掌柜大肆扩张日月神教在外产业的规模,日月神教有钱有人,凶名在外,哪怕平时做上一些侵占之事也都会拿钱填平,而官府向来是不会管江湖之事。可现在日月神教同五岳剑派剑拔弩张,不仅仅是武力上的拼抢,连带这个家名下的产业也开始相互较劲。
本想着早晚会有这么一天,没想到来的这般快。
那青衣人刚刚的笑意已经尽数褪去,脸上只留了苦闷。林彦不用问也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事qíng,无非是打压围堵,做买卖的人想要挤压旁人能做得无非就是恶意竞争,但这样造成的后果就是白花花的银子慢慢流逝。
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这句话放在那个时代都不过时。
林彦手指点着桌面想了想,抬头道:“你替我通知几位掌柜,不用收手,有人闹事了就直接打,有人堵门了就直接砸,出了事qíng自有教里替你们担着。”
青衣人一愣,在他印象里林彦一直是奉行温和政策的,以前刘先生管事时几位掌柜哪里有现在的顾及,每个拿出去都是当地一霸,但后来林彦上位以后,看着平时都是君子做派,掌柜们怕热了林彦不快自然是有许多收敛。现在听了林彦的话,青衣人的脸色立马多云转晴,现在谁不知道林总管与教主是师徒名分,关系亲厚,他说能担待自然是能担待的,于是忙点头称是。
林彦笑笑,左右现在已经撕破脸皮,也不怕关系再恶劣一点。
青衣人了了一桩心事,神色也好了不少,左右看看,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递给林彦,林彦接过打开,发觉里头竟是一张红纸,上头的是生辰八字。
“这是京城的大掌柜托我带来的,大掌柜的女儿今年正是二八年纪,相貌端庄,便托我来说个媒。”
林彦忙掩了那张红纸,看着青衣人道:“我的亲事已经有教主做主。”
青衣人笑道:“教主事qíng忙,总管已经快二十的年纪了不定门亲事实在是说不过去。大小姐已经随我来了,就暂住在山崖下,要不总管让教主帮着掌掌眼也好。”
让东方不败替他看媳妇,他是嫌命太长了么。林彦嘴角抽了抽,却不知道如何推脱,只好模模糊糊的糊弄过去。
却不知道,刚从林平之处离开的东方不败正站在门口,想要同林彦一道回去,却好巧不巧停到了这段对话。
低垂了眼帘,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轻哼一声飞身离开了院子。
青衣人笑容满面,又与林彦寒暄了一阵子方才离开。林彦坐在软榻上,看着大敞四开的几口箱子,里面的金光银光哪怕是大白天都很晃人眼。扭了头不再看,挥挥手让人抬了下去,这都是明晃晃的诱惑,还是少看为妙。
处理的差不多,林彦就给账房落了锁起身往回走。尚记得早上时东方不败所说的话,他去了厨房里找了两个杯子还煮了一锅醒酒汤。虽说东方不败酒量不错,但若是因为喝酒弄的晚上头疼就不好了,先预备着总归没坏处。
林彦把酒坛子擦gān净了抱着进屋,就看到东方不败正在脱狐裘往架子上头搭。
东方不败听到声音回头看过来,见到林彦抱着酒坛子的模样微微弯起了唇角。
林彦将酒坛子放好,便走到东方不败身边。不难看出这人怕是刚刚回来,一身的寒气还没去,狐裘的毛绒领子上还沾了点点白雪。
“今日这般冷怎的还往外走呢。”
东方不败知道林彦只是下意识的牢骚,并不是在盘问他,却依然淡淡的说出了自己的去处:“我去看看林平之是否偷懒。”
既然没听说林平之被打的全身骨头错位,想来就是没惹东方不败生气。林彦没再去问,东方不败能看中林平之这是好事,他也不准备做过多gān涉,能走到哪一步全看林平之自己。
林彦伸手把东方不败的手裹在掌心,凑到嘴边轻轻哈气,轻轻搓了搓后索xing将这人的手塞到了自己怀里。东方不败任由着林彦动作,手被放进男人怀里时轻轻动了动,胳膊环住了林彦的腰,狭长的丹凤眼看着林彦的脸,嘴角的笑似有似无。
“你身上凉的很。”林彦微微低头,在东方不败耳边道。
“等会儿就热了。”东方不败轻笑,声音不同往日的清淡,而是带了几分婉转意味,而这句话太过意味深长,林彦不禁紧了紧手臂。
哪知东方不败却是松开了他:“暖和些了。”便施施然坐到桌边,明艳的脸上一派平静无波,“过来斟酒。”
林彦抿了抿嘴唇,老老实实的走过去,破了酒坛上的红封,瞬间屋内酒香四溢。倒了一杯出来,林彦看了看东方不败,便放了酒坛,坐在东方不败身边,看着这人将酒液一饮而尽,而他跟前就只有个空酒杯。
东方不败说让他看着就真的只是让他看,自斟自饮倒也有趣,林彦眼巴巴的瞧着,整整一坛子酒就进了东方不败的肚子,原想着给自己争取些福利,现在就只能看着。
这人胆子越来越大,在chuáng|第之事上也越发放得开。东方不败不介意与他痴缠,但林彦最近管着他越来越严的架势让东方教主很是不满。这次本就是想让他张张记xing,并不真的打算难为他,可刚刚的事qíng让东方不败很恼火。
即使知道林彦并没有那份心思,却依然让人心里不舒坦。东方不败便不再拘着自己,微微眯起眼睛。
脸色越发红晕,眼中的水汽越发迷离,红润润的嘴唇微微翘起,狭长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盯着林彦瞧。林彦只觉得身上越来越不自在,想伸手去握东方不败的手,却被东方不败躲闪开来。
“别动,你若是敢碰本座,本座就把你扔到山崖低下去。”东方不败晃dàng着酒杯,闻着桂花酿的甜香,说的话狠但神qíng却是越发和缓起来。
伸出手,将酒杯在林彦面前绕了个圈,可能真的是酒能醉人香气也能醉人,林彦竟觉得一直清明的脑袋现在有些不够用了,只觉得东方教主此刻的脸那般好看。
东方不败慢悠悠的喝着酒,眼角瞥着身边的男人,看着那人想看他又不敢看的眼神,淡淡的笑。
将酒杯放下,东方不败起身,饶是他酒量好但依然身子晃了晃。林彦忙起身去扶,东方不败很gān脆的倚在男人身上。
“宽衣。”
林彦紧抿着嘴唇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人,隐约知道东方不败就是在折腾他却一点不满都不敢有。伸手拉开了东方不败腰间的玉带,然后就去就解这人的盘扣。不知道是屋里太热,还是刚刚看的太入迷,现下竟是手抖得厉害连衣衫都解不开。褪了外衣,解了长衫,林彦就呆呆的看着东方不败衣领间的白皙锁骨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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