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贾环从军记
墨濂没有料到这个看似坚qiáng的孩子竟然会这么歇斯底里,只得蹲□子,准备安慰他。
正好贾环听到声音跑了进来,抱起坐在地上大哭的王睿,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然后用眼神询问墨濂怎么了。
墨濂在贾环耳边悄声解释了一句,贾环诧异不已,心中对怀里的这个孩子更加心疼,却不知怎么安慰,只能将他抱得更紧。不一会,贾环胸前就湿了一大片。
等了王睿好不容易平复下来,贾环这才开口道:“收拾东西,我先送你回大同,等我这边事qíng处理完了,再去接你。”
王睿虽然伤心,但也知道贾环此时不宜出远门,遂擦gān眼泪,哑着嗓子说道:“不用这么麻烦,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墨濂见贾环似乎还是不放心,说道:“我会派人照看的,你先解决这边的事qíng。”
贾环见有了墨濂的保证这才勉qiáng答应,并叮嘱了种种,让被晾在一边的墨濂有些不是滋味。
贾环看着远去的马车,问道:“你说我收养这个孩子可以么?”
墨濂有些惊讶,他看了贾环一眼,问道:“为什么?”
“我以后多半是没有自己的孩子,难得见到这么合眼缘的孩子。”
墨濂拉着贾环的手,声音有些激动:“你认定了?”
“难道你还希望我去娶妻生子么?没得祸害人家姑娘,家里还闹得不得安宁。我娘的痛苦我又不是没见过?”贾环苦笑道,“况且在养伤的时候,我就想好了,我这样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只祸害你一个就好了。”
墨濂盯着贾环的眼睛,声音柔和,还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坚定地说:“甘之如饴。我自然也会如此相待。”
墨濂本身就不是重yù的人,后宫妃嫔少得可怜,儿子也仅有三人,还都是总角小儿。自两人确定之后,他甚至都没有再招嫔妃侍过寝。如今他听到这话,知道贾环心意与自己不谋而合,心中自然激动不已。
贾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了”的想法,但他也知道墨濂身为皇帝,后宫美女无数是常态,这其中甚至还包括他的嫡姐。在确定心意后,每每想到此事,他心里都堵得难受。所以今天,他也算借着这个机会表明自己的态度,顺便看看墨濂的心思。于是他得到了想要的承诺。贾环很是满意地拉着对方去了书房。
65第六十四章
话说贾宝玉踉踉跄跄地离开了宝宁伯府,也不管后面的小厮有没有跟上,一路就那么跌跌撞撞地回了贾府。面色惨白地进府后,就也不像平时那样和门口的小丫鬟玩笑,径直回了自己的屋子。
“这是怎么了?”正从屋子里面出来的袭人一见宝玉的模样,唬了一大跳,连忙上前搀扶,并问道:“怎么出去一趟成了这副模样?”
宝玉只是不答。他将身体大部分重量都架在了袭人身上,一副大病一场的模样。
袭人好歹也是成日做事qíng的丫鬟,架着宝玉步履不稳,但总算也是让他回了屋子上了chuáng。等宝玉躺在chuáng上的时候,袭人这才看到了宝玉的脸色。这一看,让她面色大变。只见宝玉双目无神,面色因为惨白得过分显得发青,而本来红润的嘴唇上一丝血色都没有。袭人伸手去摸宝玉的额头,发现凉的过分,顺带带下来一把冷汗。
这还了得!袭人赶忙吩咐麝月、秋纹二人看着宝玉,顺带嘱咐小丫鬟拿了热水,让二人替宝玉换身衣服。自己则去老太太处汇报。本来这些事qíng不应该惊动老人家,只是王夫人还在禁足,袭人也不得见到。
“你再说一遍?”
袭人看着上首震怒的贾母,只得抽抽噎噎地将宝玉的qíng况再说了一遍,末了还添道:“也不知哪伙黑心人做的,我们二爷的qíng况明显就是吓到了……”
“反了!还真是反了!”贾母满面怒容,狠狠地将手中的拐杖跺在地上,然后领着鸳鸯就要去宝玉那里。
袭人见贾母发怒,也不敢多言,只得擦擦眼泪,跟在贾母后面回宝玉屋子。
刚进院子,老远就听见宝玉在屋里闹腾的声音,贾母一行人都变了脸色,连忙进了屋子。却发现屋子里面láng藉一片。
宝玉的几个大丫鬟都苦着脸围在chuáng边上,试图安抚宝玉并将他叫醒,可是却不见成效,反倒是自己受了不少累。宝玉紧闭着双眼,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不要过来,不要杀我”之类的疯话,手脚还在胡乱挥舞,一看就是魇到了。
贾母一见宝玉的样子,就知道袭人说话确实没有夸张。宝玉是自己当成眼珠子疼的孙子,如今这副模样让她又急又气,连说话的声音都高了不少:“怎么成这样了?还不去请太医过来?”说着还不顾丫鬟的阻拦试图上前,安抚宝玉。只是闭着眼毫不知道外面qíng况的宝玉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安抚。就在老太太上前想要抓住他的手的时候,他挥舞着胳膊,直接将人推了出去。幸亏后面有大丫鬟垫着,老太太不过就是受到了点惊吓,否则,这太医过来就不是看一个人了。
贾母黑着脸被鸳鸯琥珀扶起身,然后用拐杖捶地哭道:“真是作孽啊!那起子黑了心肝的,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要喊打喊杀的,我绝不会放过他们。”然后又对还跟在身边的大丫鬟说道:“还不去让人把二老爷二太太请来?”
得益于这件事qíng,王夫人的禁足应该是不了了之了。这些天的禁足让她憔悴了些许,只是一出来,自己的宝贝命根子就成了这副样子,让王夫人差点一口气没有上来,又晕了过去。
等太医来的时候,就看见王夫人坐在一边默默垂泪,贾母和贾政都黑着脸。即便qiáng装出客气,这满屋子的气氛也让人很不愉快。
太医也是老相熟,遂也不在意。只是把了把脉,然后道:“令公子这是受了惊吓,加上偶感风寒,所以才魇到了。不必担心。一会给他喝下一副安神的药就好了。若是夜间发热,可能还需要多喝几副驱寒气的药,发了汗就没有问题了。”
等送走了太医,见宝玉喝了药之后逐渐平静下来,贾母这才爆发出来:“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小白眼láng!我倒要看看那宝宁伯到底是如何嚣张?”
而王夫人也在一旁恨得咬牙切齿,恨不能将贾环生吞活剥了,并暗悔自己没能在贾环五岁那年将他除去。就连一向不在贾母面前动怒的贾政,此时也黑着脸,大声骂道:“畜生!”
因为宝玉的qíng况还没有稳定下来,贾母决定等宝玉病qíng无碍后,再去宝宁伯府讨个说法。
夜间果然如太医所说,宝玉高热不醒,一群人又是好一通折腾,直到天快亮了才消停下来,看着宝玉稳定下来的睡颜,贾母决定今日就去宝宁伯府。
一大早,贾母就带着王夫人并着一众丫鬟上了宝宁伯府的门。此时赵姨娘和探chūn不过刚刚梳洗完毕,而贾环在小校场练武。听了下人报的消息,贾环没有丝毫差异,笑道:“来得还挺快。”然后吩咐下人将她们带入正堂,自己也不回去沐浴更衣,提着手中的银枪就去了正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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