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贾环从军记
贾环进了门,态度随意地作了揖,问道:“不知贾大人今日过来有何贵gān?”
宝宁伯府今日举行冠礼一事知道的人不少,但是并不包括贾府的诸位。只是虽然大家都注意避着这府,世上总是有巧合。这不是贾政门下的清客不小心听到了这个消息,回来就和贾政说了。贾政一听险些气得半死。他虽然嘴上不承认这个儿子,但心中的后悔与愤怒每日剧增。加上之前贾母派人三次铩羽而归,只让他心中的怒火愈烧愈盛,直到今天听说了冠礼的事qíng,让他彻底爆发出来。
“你这孽障!”贾政见贾环穿着伯爵的公服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面上丝毫尊敬都没有,先是一愣,然后不由得怒骂道。
贾环早在贾府的时候就不怕贾政的怒骂了,更何况是现在。于是他笑道:“贾大人这话说的好生没理。不知小子哪里让贾大人不快,值得这样痛骂?”
“父母尚在,你的冠礼竟然都不通知一声!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子吗?”贾政狠狠地拍着书案,骂道,“还有,你做了什么?让宝玉回去之后大病一场,连老太太都给你气病了?这是不是忤逆不孝?”
贾环本来还能保持面上的笑容,现在听贾政一骂,立马沉下了脸,那战场上杀伐的气势一下子就上来了,让贾政愣了老半天。
“我已经不是贾家族人,冠礼又何须通知?但凡您要是有一点怜惜那个贾府的庶子,就绝不会做出那样逐出宗族的事qíng来,也更不会做就做了还纠缠不休,这么做无非是权势迷人眼,丝毫没有顾忌过那个庶子的感受。这是其一。”贾环对着贾政,虽然失望愤怒,但是还是念着贾政做事算得上公平,所以也做不出威胁和怒骂的姿态,他只是冷冷的说着自己的理由,甚至心中没有起一丝波澜,这样看似严肃刻板却事事糊涂的贾政,他早就不抱任何期待了。
“至于宝玉回去后如何,想来太医也好,老太太也好,都是对你说过的。那么,他不顾是被我的伤疤吓到而已,何至于人人都来朝我问罪?却没有一个人想起来看看我是不是伤口未愈,有没有什么后遗症。这么说来,还不是没把我当亲人看。”贾环说着,嘲讽道,“说起来,还有一人想着我的伤口何如,您道是谁?还不是那看着我长得好就起了心思的薛家大爷。”
这话一出,贾政面色已经由黑转青,再由青转黑,轮了一遍,薛蟠名声在外,他也有所耳闻,今天竟得知他把主意打到贾环头上,这样的认知让他很是愤怒。此外,还有被贾环说中心思的尴尬。只是贾政无法,他还得端着长辈的架子。
贾环却没有给贾政开口的机会,接着说道:“说到薛家大爷,市面上传出的流言不知道您是不是知道。若是真想和解,就不会传出这等要毁人前途的话来了。若不是我有所防备,何来今日?只怕这新建的宝宁伯府早就门可罗雀了。而消息到底是从何传来的,若是您被蒙在鼓里的话,估计还得回去好好查查看。”
贾政还真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他听信了贾母和王夫人对贾环的怒骂,加上清客上报的这件事qíng让他一怒之下直接就过来了,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流言。如今听贾环一说,他面上挂不住,黑着脸说道:“我会去查。”
贾环用隐晦且同qíng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做为男人,前朝没有建树,又被后院的女人耍得团团转,还真是一种悲哀。
作者有话要说:贾小环终于算成人啦!撒花!
69第六十八章
贾政怒气冲冲的来,却满面抑郁地走了。贾环看着对方显得有些佝偻的背影,摇了摇头,对于贾政,他除了叹息,实在没法有太多的感qíng。
贾环回到了宴席上,没有容他多解释,就被客人各种敬酒。这些人中有诚心诚意为贾环高兴的,也有想要拉拢这位朝中新贵的,还有一些人更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或者是嫉妒。但尽管众人各怀心思,这宴宾的场面还是非常热闹的。
这敬酒的一个接一个,就算是冯庭帮着挡了几杯,也经不住这么喝,等到宴席散了的时候,贾环已经双眼迷离,看什么都带重影了。好在他酒品目前看来还算不错,也不闹人,就是模样有些呆。
冯庭看着贾环乖乖的扒着自己衣服的模样,摇了摇头,只得将人送到他自己的院子去。
冯庭动作粗鲁地扛着贾环,特别注意到没有顶着他的胃,然后嘀咕道:“看不出来,你小子看着这么瘦,竟然还挺重。”
这看起来危险的动作,直让后面跟着的管家看得心惊胆战,生怕冯庭一不留神,把他家爷给掉到地上去。
好不容易到了贾环的院子,院子里面的丫鬟看着贾环的样子,一个个都很有眼色地各司其职,动作有条不紊。不一会,贾环就被妥当地安置在了chuáng上,身上带着酒气的衣服也换了下来,只剩一件白色中衣。而赵姨娘探chūn那边也通知过了。冯庭看着贾环的丫鬟这么能gān,这才放心的点点头,不再多留。
墨濂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贾环抱着被子睡得四仰八叉。无奈地摇了摇头,走上前去将被子抽出,给他盖好。墨濂今日过来还想给他个惊喜呢,结果就看到这么个醉猫。
因为盖上了被子,加上酒气一熏,贾环觉着热得很,在睡梦中就开始自觉解起了衣带,他胡乱地用手扯开衣襟,掀了被子,这才感觉好些。
墨濂刚刚吩咐人把醒酒汤呈上来,一转身就看见了贾环的这幅德行,简直哭笑不得。
“环儿,醒醒。”墨濂只得将人抱起来,劝道,“喝了解酒汤再睡。”
贾环不耐烦地晃了晃脑袋,然后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墨濂的腰就睡了起来。也许是墨濂身上绸缎的布料比较舒适,贾环还在墨濂的衣服上蹭了蹭。墨濂看着贾环这幅衣冠不整的模样,本就难以自持,现在被他一蹭,更加火起。却因为时机不对,只能压下去。
墨濂双手将贾环托起来,用温水浸过的毛巾给贾环细细擦了脸,贾环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终于舍得睁开眼了?”墨濂看着他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也不由得好笑道。
贾环此时还是不太清醒,上手捏了捏墨濂的脸,奇怪道:“没做梦啊?”
墨濂被他没轻没重地一捏,弄得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qíng。只好皱着眉,佯怒道:“胆子倒是不小,喝了这么多酒。”
贾环还是晕晕乎乎的,听了这话也不怕,反而傻兮兮地笑道:“你怎么来了?”
墨濂见自己的话就好像jī同鸭讲一样,遂也不再多言,只是抱着贾环,要给他喂醒酒汤。贾环就着墨濂的手喝了一口,然后皱着眉嘟囔道:“不好喝!”之后就死活都不肯再喝第二口。墨濂没有办法,yīn森森地看着贾环,笑道:“这可是你自找的。”说着就以口渡汤,将整整一碗醒酒汤给贾环结结实实地灌了下去,末了还不放开,直把贾环吻得七晕八素这才罢休。
贾环本就不甚清醒,被墨濂这么一吻,全身燥热,反应不小。若是平日里,他肯定早就远远地跑开了,今日却因为喝酒的缘故,反而来了jīng神。他推了推墨濂禁锢他的手臂,不满地皱了皱眉,然后道:“做什么卡住我?”说着,就推开墨濂,然后一下子将对方推倒,跨坐在墨濂的肚子上,得意地笑道:“还想轻薄小爷我呢,现在这样才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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