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生探长捕捉计划[神探夏洛克同人]
“多少牛奶?”麦考夫单方面中止了这个话题。
意识到jiāo浅言深这个问题的雷斯垂德识相地跟上了步伐:“三勺奶,不要糖,谢谢。”
看着那双一看就养尊处优的手有条不紊地为自己服务,雷斯垂德心qíng复杂,每次去找夏洛克连口水都混不上一口,没想到在他哥哥这里倒是享受到了女皇般的待遇,麦考夫果然是替他弟弟还债来的吗?
“请。”麦考夫将茶递到雷斯垂德眼前。
“呃……谢谢。”雷斯垂德有些不自在地双手接过。
伺候完了雷斯垂德,麦考夫这才开始为他自己服务,一勺糖,两勺糖,三勺糖,当舀起第四勺的时候,麦考夫动作犹疑起来。
雷斯垂德几乎要被麦考夫那纠结的表qíng给逗笑了:“怎么了?”原谅他瞬间想起夏洛克对他哥哥身材的那些吐槽吧,女皇在上,他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在砂糖的引导下,麦考夫小肚子太过抢眼了。
“妈咪不准我吃太多糖……”麦考夫的表qíng几乎称得上可怜。
妈咪?天哪,麦考夫才几岁,一把年纪了这么可爱真的不要紧吗。雷斯垂德笑着举杯:“妈咪总是对的。”
香醇滚烫的红茶淌过舌尖,雷斯垂德忍不住叹息,虽然他是英国人,但作为一个苏格兰场探长,他的日常饮品往往是泥水口感的咖啡而非jīng心冲泡的红茶。
雷斯垂德握捧着茶杯,愉悦地眯起眼睛,忽然有些感激夏洛克白天的冒失。在几乎耗尽了所有好运后,他根本无法想象,在这样注定糟糕至极的夜晚,却还能有麦考夫这样的好人为自己泡上一杯红茶,并慷慨地给予自己难能可贵的陪伴。
在茶香中,宁静而又舒适的一夜悄然过去,清晨,雷斯垂德吃着麦考夫特地为自己叫来的中餐深深地迷惑了:为什么麦考夫会没有人要呢?
“在接下来的旅程中,你会找到答案的。”麦考夫冷不丁地开口。
雷斯垂德尴尬地别过头,红了耳根,万恶的福尔摩斯家族!
雷斯垂德并非没穿过三件套,但当他将与会的工作服拿到手上时,依旧忍不住为那jīng良的质地而叹息。公务员的待遇真好啊!
“怎么?”麦考夫关心地问道。
“呃,没……你怎么脱这么快!”雷斯垂德近乎窘迫地发现就在自己对着新衣服发傻的功夫,麦考夫已经将他的丝绸睡衣纽扣解至了最后一颗。修剪齐整的指尖捏着rǔ白的象牙纽扣,暗色的绸花映衬着骨节分明的双手,衣服松垮地吸附着滑腻的肌肤,大片的胸膛在晨曦下泛起淡金色的光……
雷斯垂德奋力拔回视线,眨眨眼,挤掉脑中那过于暧昧的画面。qiáng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于眼前的衣服而非手指或者胸膛什么的。
“工作需要,若是不能迅速地完成换衣这等杂事,那一整天下来恐怕就连喝杯下午茶的时间都没有了。”麦考夫唇角泛起狡猾的笑意,连小肚子也在格雷格移开视线后偷偷地鼓回了往日水准。
雷斯垂德敷衍地应了一声,然后迅速地开始换衣服。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有人的视线一直在自己的身上徘徊。介于在场的只有麦考夫和自己,雷斯垂德不得不qiáng忍住被人打量的不适,尽快将衣服换完。
雷斯垂德将最后一颗袖扣扣好,胆气也随之恢复,他仰头斜睨着麦考夫,问:“分析出了什么吗,福尔摩斯先生。”苏格兰的探长可不是骂不还口,打不还口的软蛋。
麦考夫为探长的勇气微微惊讶了一下,继而驾轻就熟地戴上了假笑的面具:“我怎么会分析你呢,这可不礼貌。”
“得了吧。”雷斯垂德将领带挂上脖子:“你们福尔摩斯家的就算看到只金鱼也恨不能分析出它七秒前gān了些什么,要不是为了分析,你刚刚gān嘛要盯着我死看?”
“好吧……”麦考夫似乎被雷斯垂德说服了:“小时候经常爬树,并且屡教不改,以至摔下来过三次,第三次后,那颗树就被砍了。最喜欢的运动是攀岩,呵,你的爱好还真是从小到大都没什么变化啊。但你更常从事的运动却是跑步。讨厌佩枪,更讨厌穿防弹衣,出手习惯是右勾拳,左下勾,然后提膝。当上警察后受过三次致命伤,时间分别是十年前,八年前和五年前,原因分别是被流窜犯开车撞击,倒霉地被广告牌砸中,大概是酒吧广告牌,以及被人妖用高跟鞋戳中胸腔……说真的,人妖?至于最近的那些痕迹,由于太过清晰明了,请恕我不再一一赘述。总的来说,这具年过不惑依旧匀称健实的身体,必定属于一位即使身居高位,依旧以身作则的可敬的英勇的探长先生。”
“……”雷斯垂德终于有点明白为什么华生明知夸奖只会助长某人的气焰,却还是忍不住要大声赞美了。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cao蛋的福尔摩斯们,该死,连那个洋洋得意等夸奖的笑容也一模一样。
“无需qiáng迫自己说出来,我已经从你的脸上充分领会到你的意思了。”麦考夫走上前,抚上雷斯垂德的领带,轻巧地为他系好:“你惯常的平结可不适合尖领衬衫,请恕我以亚伯特王子结作为你真心赞扬的回馈。”
湿热的吐息喷洒在雷斯垂德颈侧,雷斯垂德忍不住起了一层jī皮疙瘩,他竭尽全力才让自己的脸没有泄露出太多赤色:“呃……谢谢”
☆、所谓报仇雪恨
穿戴整齐,两人坐上小黑车,前往机场。
“我还以为会是专机……”雷斯垂德因为领带的事还有些别扭,急需说点什么来打破这微妙的气氛。
“很遗憾,我只是个小小公务员,并无此等特权。”麦考夫假笑。
雷斯垂德用“你特么又逗我”的犀利眼神瞪着他。
“好吧。是为了那五百镑,要是用专机的话我们的差旅费就要大大缩水了。”麦考夫意有所指地眨眨眼。
雷斯垂德只能呵呵以对。非常具有说服力的理由不是吗?不过这种理由搁在麦考夫脑袋上真是怎么看怎么违和,放在自己这种小市民身上还差不多……等等,麦考夫不会真是为了自己吧?
雷斯垂德狐疑地看向麦考夫,结果此人不知何时已经埋头静静处理起了公务,雷斯垂德只好闭上嘴,以免阻碍大英政府的运行。
一个小时后,两人成功抵达了机场,诅咒伦敦这要命的jiāo通!
雷斯垂德与麦考夫,两位西装革履的英俊男士,后面跟着一群拎包的黑西装,浩浩dàngdàng地穿行于空旷的候机大厅中,引发众人侧目……
雷斯垂德这会儿真心有点怀念专机待遇了,虽然身为探长的他也常常率领一帮属下穿行于各个公共场合,但绝对不会被民众们以这种或仇富或觊觎的眼神围观。这感觉简直太奇怪了。雷斯垂德万分确信,这会儿他只要轻轻招招个手,就会有数不清的金发美女笑吟吟地向自己走来。话说麦考夫到底为什么会没人要啊,简直没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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