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难驯
白老爹不在这儿,罗衣终于不用再憋着xing子应付。反观是那完颜皓祯煞白了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不相信如此犀利无qíng的话是由他心目中冰清玉洁、温柔美好的女子说出口。
“白姑娘,你别不识好歹!”小寇子义愤填膺的斥责道:“若不是看在我家贝勒爷对你一往qíng深,小寇子第一个饶不得你!你简直是简直是……”
“放屁!谁不识好歹了?你这小太监,你家爷都没吱声,你吠个啥?”
罗衣欺上前,一脚狠狠的跺在小寇子脚上。小寇子“嗷”的一声惨叫,抱着痛脚跳跳跳的,惹得街上行人投以高度注目礼。
此刻的完颜皓祯全然顾不上可怜的小厮,只是一个劲的盯罗衣瞧,似乎仍处在震惊中。兰馨公主这会儿也皱起了眉头,仔仔细细的打量起完颜皓祯,心里暗暗揣测起他的身份来。
“完颜皓祯,今儿我们就此说清楚吧!我呢,不想再同你演戏了,你也死了这条心吧!我们两个身份摆明着是天与地之缈远,不会有结果的啦,相见不如怀念,以后就算在路上见到,你我最好装作不认识!你安心的当你的亲王贝勒,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相信没有你,我会过得更好~”
闻言,兰馨和jú香非常有气质的掩唇轻笑,小寇子瞠目结舌,完颜皓祯脸色苍白,摇摇yù坠,伤心不已。
“吟霜,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在你那么可恶的偷走了我的心后才这么说,你教我怎么舍得你?”完颜皓祯却是自顾自的不理,深qíng的看着罗衣,倾诉qíng伤,全然当周遭一gān人不存在:“如果你担心我们的身份,我会回去禀报阿玛额娘,定会让他们接受你的……”
“禀明什么?你让我什么身份让他们接受?”罗衣凉凉的打断他,见他噎住难言,不由火气噌噌的直往胸坎冒,“喵喵的,说来说去,你丫的就只想享齐人之福,根本不管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回去颤报他阿玛额娘?呸,先不说那才是白吟霜真正的亲生爹娘,凭什么要勉qiáng他们来接受她?有这样当父母的么?再说姑娘她也不屑!什么王府格格,有在民间逍遥么?傻子才会想进那府中当什么捞子的妾。
“你丫的不是摆明想陷害我么?以我的身份进那府里,会有多不待见人?相信你那福晋娘第一个就想把我灭了!”
“吟霜,此话从何说起……”完颜皓祯满头大汗,不知她的指责从何而来,更被她的咄咄bī人节节败退。从来不知道那么柔弱温婉的吟霜也会有这样一面,今天给他的震撼太多了,多得他有些负荷不住,以为自己做了个梦……
对,一定是做梦,吟霜不可能变成这个样子,不可能如此bī人的……吟霜是那么美好温柔,那么柔弱出尘,不可能会这么大声说话……
若罗衣知道此人竟不肯正视她的真xingqíng,只当作南柯一梦,非气得吐血三升,再将此人打个半死不活不可。此刻的罗衣只想从今以后摆脱这完颜皓祯,摆脱白吟霜的命运,正处在努力奋斗中。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为了她美好的人生,就一次xing解决吧!
“哼,完颜皓祯,别当我是傻子!”罗衣眯眼yīn恻恻的说,“你我的身份就摆在那儿是不争的事实,说‘爱’这个字眼不嫌太廉价了么?我可从来没有给过你何承诺,也没有明说过什么吧?所以,麻烦爷你脑袋瓜别那么娘们,好不好?我跟你不是同一国的,请爷你别再自作多qíng,自以为深qíng的找我麻烦了,OK?识相点的,就回王府作个乖孩子,别到处跑来祸害了无辜的姑娘!”
一听罗衣那语气,对她xing子有些了解的兰馨公主靠着jú香不禁离远一点,同qíng的目光直打在那个叫完颜皓祯的男子身上。若惹得罗衣挫火,可不是个惨字得了!
“不,吟霜,虽然没有明说过,但我们在一起的时光是那么美好,那么珍贵,让人珍惜,你我心里想的必定是一样的。我知道你懂的,所以从不敢开口亵渎了你,直到上次你受伤了,我再也无法忍耐自己了,没办法……”
“嘭!”的一声,理智的弦彻底崩断,罗衣自认良好的理智宣布告罄!
“你丫的在唧唧歪歪的哼些什么,你丫的没听到老娘的话么?没瞧见老娘是在拒绝你啊?这是拒绝、这是厌恶、这是让你滚的意思!你丫的当什么耳偏风?”
罗衣一把扯住他直吼,发觉自个实在太矮了,在大街上扯个大男人实在是有碍瞻观——看,已经有些无聊人士在指指点点了,真不知道是为了哪一茬。
左右搜寻,然后柔弱的姑娘在一gān百姓惊惧的目光中,俏美的脸蛋露出yīnyīn狞笑,很直接也很力大无穷的扯着一个大男人往不远处的一条小胡同拽去,指关节捏得咔嚓作响,听得后头追上来的小寇子心惊ròu跳。
“等等,白姑娘,你要将我家贝勒爷带到哪里去?”
小寇子心惊ròu跳的跟上去,想去救下已经呆滞得不会反应、踉踉跄跄的被拖走的完颜皓祯,但在罗衣一记火辣辣的目光甩来时,竟吓得差点腿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不是那个弱软的白姑娘了,完全不是了……
兰馨公主主仆俩相觑一眼,也跟了上去。
“小子,你还真是好样的啊!话都只学会专挑自己爱听的,今天老娘就让你看清什么才是现实!”
话落,一记硬拳击上腹部,完颜皓祯顿时痛弯了腰。
“贝勒爷——”小寇子惨叫着扑上去,那副模样,比死了老母还凄惨可怜,让跟在后头的兰馨jú香差点以为那完颜皓祯是不是已经死了。
“白姑娘,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亏贝勒对你一往qíng深,为了你不惜忤逆福晋,到处寻你,你竟然这样对爷,小寇子真是看错你了!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心目中美好的白姑娘……”
噼哩叭啦,叽叽喳喳!小寇子也开始咆哮了。
罗衣掏掏耳朵,笑得很无辜,“人家只是想让他看清楚事实,当然也让你看清楚事实嘛!”
她没有揍得他满地找牙,还是看在他现在是硕亲王府的贝勒面子上。若让他受伤,那王爷福晋可饶不得她,让她去宗人府蹲点怎么办?所以,姑娘她还是为那无缘的亲生爹妈留了几分薄面滴~
“你、你、你……”小寇子指着她,气得梗不出话来。
罗衣甩甩拳手,心qíng大好的转身面对角落里依在一起的兰馨公主和jú香,“呐,兰馨,你说,一个女人最大的梦想是什么呢?”
“……”兰馨还处在哑口无言,愣愣的看着仍直不起腰来的某男。暗忖: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欺侮阿罗的事,才会遭阿罗如此毒手……
罗衣将脸凑近兰馨公主美丽的脸儿,一脸悲悯的说道:“女人一生最大的梦想莫不过是嫁一个好丈夫,一心一意对自己,不辜负chūn光,不负一腔深qíng,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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