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给主上呈上来
无欢哼笑了一声,姿态贵气的坐在一张金色的宽大裘皮椅子上,丝毫不见三年前那稚嫩又天真的样子了。
“放你走?既然到了我手里,你还想走?”他可是对这个教会了他怀疑与欺骗的人的印象十分深刻。放他走?等他玩儿腻了再来看是杀还是放好了。他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脸颊,仿佛那上面真的有血迹一般。
明明是个漏dòng百出的谎言,但是他却总是忍不住要去擦拭。
作为一个被直接降级为奴隶的自由人士,范浩然可不会去真的给这人端茶递水。他xing格自我而难以被人束缚,向来随心所yù。对这无欢这个自诩为主人的家伙更是没什么尊敬。他这种表现直接令那些个忠心耿耿的侍卫们想撕了他。
好得很。
直接动手开打。
这两年他一直在提高自己的体质,即便不是任务奖励提高,但是训练可是不会断,毕竟这鬼地方战乱太多,倘若真的因为武力太弱而死翘翘,那简直要被他认识的那些混账鄙视死了。
现在体质也还是在比寻常人好一些的80,那些搏杀技巧,即便脑袋里有,但是这个身体却并不熟悉。
这下有人陪练他巴不得,加之对人体医学的过分熟悉,即便是现在这个正在发育的少年身体,一对一,他也没什么问题。
无欢立刻就看出他动作里的利落果断,那种动作,有效直切敌人弱点。原本以为是个尝遍心酸的柔软少年,没想到竟还有些意思。心中有些意外。
他动作灵活,身体协调相当好。墩身避开横过来的一拳,直接手成刀状,指尖并拢,捅进侍卫的腹部。
那个位置很是巧妙,侍卫立刻跪地不起,脸都白了。
很好,在这一次过后,范浩然的身份终于从私人奴隶变成了‘可用于取乐的角斗士’。
也就是想古罗马的斗笼一样,两人只能活下一个的玩儿法,只不过无欢喜欢看的是车轮战。
而他就是被车轮碾压的那个。
他握紧手里的刀大口喘气,满脸的汗水将头发打湿,下巴正低落水珠。他用手狠狠将头发撸到脑后:“这具身体……呼,太弱了。”
他脚下倒着的六十个已经被拖走,抬起眼睑看了眼正坐在那bào发户huáng金椅子上的无欢,他扯起一个挑衅的笑,然后若无其事的转开眼光。
军中围着一圈圈的人,无一不是兴奋的叫喊着,声音粗野狂放,丝毫没有为那些死去的奴隶感到可惜或者觉得残忍,相反,他们味道血味更像是被火焰点燃。
看着笼子里这次竟然一下子放进来了两个人,他颠了颠手上的刀。塔对于这种冷兵器用着并不顺手,他jīng通的是现代枪械,现在却要像个野蛮人似的拿刀对砍,实在不符合他一击必杀的美学。
第一轮是一对一,总共十轮十人,第二轮是二对一,总共二十人。他第三轮已经解决完了,即便是他也已经有些气喘不匀了,进来的数量越来越多,质量也越来越好。
他仿佛能听到自己喘气的声音,人群兴奋的叫喊声逐渐远去,他躲避的时候汗水被甩出去,似乎能看到那缓慢的轨迹和阳光下晶莹剔透的光。
他没有理会胳膊被四人中的一个划伤,直接一个闪避,曲腿借力扑了上去,用刀将其他人的攻击挡回去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一个回旋踢踢飞,在别人失去平衡的时候一刀隔断气管。
毫不恋战的往后退,他脑袋有些发晕,这是快要到极限的征兆,耳朵也有些耳鸣。
胳膊上刚才被划了一刀,若不是躲得快,这胳膊估计就废了。伤口处传了的疼痛令他清醒了些。
他舔了舔唇,反而笑起来,十分开心的看着三个衣着破烂满身异味的奴隶,喉间溢出的笑意相当诡异,仿佛迫不及待了:“来来来~”他一挥手将刀上的血甩开。
无欢若有所思的看着下面那个正在浴血奋战的人,仿佛永远也打不败,在杀与被杀中却愈战愈勇。但是他知道,下面的那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在第四轮的最后一场终于满身是血的倒下去。无欢心中一紧,他脸上似乎涂抹了珠光银的粉,即便年纪不大,看上去却显得尤为冷酷。
范浩然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黑漆漆的房子里,里面什么都没有,简陋得无法形容。身上已经被上了药,他意料之外的挑眉头。
自此,范浩然便一直住在了这里,但是与这简陋得住宿环境相反,吃的却很是不错。他对于身体上的享受并不看重,吃得好就有足够的体力与jīng力。不过他的境况却没有丝毫的变化。每天都被带到角笼里,累到jīng疲力竭,然后满身伤势。
好在他并非庸人,体质与jīng神力一直在稳步上升。一个月过去,他已经从第四轮打到了第八轮,最后也能保持最基本的体力与理智。冷兵器的使用也更加熟练,体质已经用这种极限的bī迫直达93。
当满神再次出现的时候,范浩然刚回到他那个简陋得只能挡住风的地方,他往铺着糙的石板上一趟,刚躺下便感觉到了空中不同寻常的气息。
他睁开眼,异人的眼瞳令他的看神看上去极为锐利:“满神。”
满神没有重力的漂浮着,长发被一圈银环束在空中,亮银色的胸甲与飘逸非常的衣衫,有种浸入水中的美感。
“你又来找我是有什么事。”他说,随后又笑起来,目露了然,“你去找了无欢那小子。”他用肯定的语气漫不经心的说,一手摸着下颚,“原来如此。”
满神首次怀疑这个少年的名字或许真的叫做无极,如此了解,又如此神秘。她数千万年看守掌管凡人命运的‘无极’,从未见过脱离‘无极’的凡人,而凡世间也因为无极,这两个字从来不可能成为凡人的姓名。
可是这个少年……
作为神的满神在思索片刻后终于在心间起了波澜,她太寂寞,如今出现这个不受无极掌控的少年,或许并非坏事。
“你可愿与我打个赌?”满神空灵而柔和的声音细媚的响起。
“好啊。”范浩然靠坐起来,了然的笑,一手玩着已经垂到胸口的头发,“我们便赌五年后雪国的命运好了。”
“你要赌这个?”满神似乎露出了笑容,掌控绝不会脱离她的手心,“雪国覆灭是不可改变的结果,命运已经注定,王子将流落,记忆全然忘却,大火将毁灭整个和平的国度。”
“是么?”狡猾的眯着眼,“那么便赌吧。待我赢了,可不要忘了我的名字叫做无极哟。”少年笑着。
“你不会赢。”满神细媚的笑,消失在了空中。
“小子。”忽然有人将门推开,是每次带他去角笼的侍卫,满脸的凶相却意外的是个不错的男人,很合他的口味,完美矫健的身材,坚毅的xing格,忠诚而果断。这个男人面色虽然凶悍,眼中却带着些笑,“大人想要见你。”说着又拍了拍他肩膀,小声说,“大人似乎很喜欢你。”
范浩然勾唇,长发柔顺,看上去柔柔弱弱,但是在这里已经呆了一个月,绝没有人敢小看这个少年。他杀气人来可是相当恐怖的,那种无动于衷,仿佛呼吸般自然的动作绝对令人毛骨悚然,对死亡没有丝毫的畏惧,而对人的弱点却犹如刻在骨子里。他要取走一个人的xing命实在是太过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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