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靖苏故人叹
就在长苏思前想后的时候,飞流扯了扯长苏的衣角,拿着一个茶杯说:“苏哥哥臭。”
臭,是味道不好闻吗?长苏拿起茶杯闻了闻,还是没能感觉到异常,既然飞流说有问题,那么一定有问题。
他想起今晚景琰和他的确无意识的换了一次器具,难道这一次是针对自己来的,只是无意间景琰代替自己成了受害者。
想到这里,长苏眼神微微低沉,秦般若,今晚她的确有些奇怪,她刻意跟他套近乎,似乎就是在确认自己有没有喝下那壶茶一般。
回到苏宅后,长苏把茶杯给晏大夫检查,晏大夫不知所措的闻了一下说:“这个茶具的确有问题,但是老夫也说不出哪里有问题,让老夫试试,甄平去给我拿点石灰水来。”
甄平听到后立刻去找来石灰水,当晏大夫把几滴石灰水滴进茶杯的时候,意外出现了,茶杯表面开始迅速变得暗huáng,轻轻一刮还能有一些粉末落下。晏大夫把粉末装进一个小瓶子里说:“宗主,给我一天时间,我一定给你答案。”
长苏也不懂这些问题,蔺晨又去了南楚,现在也只有等晏大夫的结果了。
长苏在卧房内批阅翔地纪,他估摸着景琰府中的太医应该走了,立刻迫不及待的通过密道去往景琰的卧房……
密道里列战英打开靖王府的密道,看着长苏担心的神色道:“苏先生,殿下已经无碍了,您不要担心。”
长苏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殿下怎么会昏倒,殿下的身子一向不是都很健康的吗?这无预兆的昏倒太医院的人是否检查出什么异常?”
“太医院的人说,殿下没有什么问题,他突然晕倒好像是被下了降头一般,目前没有什么问题,好好休息就好了。”列战英还是恭敬的回答。
长苏来到席塌边,看着景琰苍白的脸色,识趣的列战英也已经退下。长苏坐下后突然景琰开始噫语,靠近一听才听清楚他说的:“小殊…不要走小殊……小殊。”
长苏见他不安,就握紧他的手说:“我在呢景琰…我一直在景琰…”
似乎梦里景琰真的遇见了林殊,还是因为听到了长苏的幻音,他眼角露出一滴眼泪,细细的嘀喃:“小殊对不起…小殊……长苏很好…对不起…”
长苏听到这觉得震惊,景琰还在愧疚,他所谓的死后景琰一直在愧疚。这些年来景琰一直对他念念不忘,他林殊何德何能让一位皇子眷恋有加,或许就是景琰的执念,才让他没有被地府收走。
长苏握着景琰的手给他力量,最后缓缓的靠在他的胸膛上说:“景琰我回来了,回来了就不会轻易的离开,这盛世天下,我与你携手同行。”
靖王府内温qíng脉脉,长苏守在景琰身侧,不久景琰醒来看到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身旁,他缓缓起身说:“既然长苏来了,今晚就别走了好吗?”
长苏笑着回答:“好…景琰你今天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昏倒。”
景琰想了想,感觉脑袋有些疼说:“我不记得了,好像有人在我耳边说话,什么先生……誉王私pào坊…当时我脑袋疼得很…不记得了。”
长苏看着景琰难受的模样说:“那就别想了,这件事qíng我来办。”
景琰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长苏说:“我送给长苏的物件喜欢吗?今后我不在长苏的身边时,那头小水牛就是我,它会代替我保护长苏的。”
景琰说到这,长苏拿起那枚小水牛物件笑说:“殿下原来是头水牛啊……苏某明白了,水牛…”
年少时期自己最喜欢叫景琰水牛了,回忆里的一处小河边,自己和霓凰对着景琰大喊:“倔牛说了这么多你到底去不去啊。”
那时牵着马儿还是很爱笑的景琰说:“不去,皇长兄都了不能去,就是不能去。”
霓凰在一旁取笑道:“靖王哥哥这头大水牛,只喝水的大水牛。”
自己还在附议:“他就是一头大水牛,一头不知变通的大倔牛。”
那时候他们三人的感qíng是极好的,景琰很爱笑,霓凰还是很活泼好动,而自己还是很喜欢恶作剧的。
时光总是美好的,只是逝去的永远都不可能再找回。岁月蹉跎无声无息中,埋葬了许多旧时光。
而在宫城内,静嫔听闻景琰突然昏倒她就惊慌失措了,景琰是她的独子她的唯一,是她在世间唯一的眷恋。
当静嫔带着一丝期盼去往正阳宫,希望能得皇后准许出宫探望一次景琰时,正阳宫里,高高在上的皇后言也只是轻描淡写的说着:“静嫔,本宫知道你思儿心切,本宫已经让誉王去探望靖王了,你就放宽心,何况太医也去看过了,景琰没事。”
静嫔依旧恭敬的下跪在皇后身前说:“娘娘,每一位做母亲的都无法承受自己的骨ròu受到一点伤害,臣妾自知位分底下不能随意出入宫城,但请娘娘宽宏大量,让臣妾出宫看一眼景琰吧,臣妾实在是不安心,景琰是臣妾的唯一,臣妾不能没有他啊。”
静嫔说的卑微,但是听在皇后耳中就有些变味了,母亲,是在揭她的伤疤吗?是在指鹿为马的说她不是一位真正的母亲吗?
皇后言还是冷着脸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本宫不能因为一个靖王坏了规矩。静嫔本宫是所有皇子公主的嫡母,他们受到任何伤害本宫也是心疼万分,你的请求本宫爱莫能助,好了夜深了你退下吧”皇后挥挥手,示意此事不能再商量。
静嫔看着不打算再谈的皇后,她只好无奈的退下,静嫔退下后,皇后对着侍女其红说:“派人盯紧芷萝宫那边,不能让静嫔那边透出一丝消息到陛下哪里。靖王无缘无故在誉王府中昏倒,这不是一件小事。靖王在军中素有威望,虽然陛下对他不怎么宠爱,我们也不能落下什么把柄在他手中。明白吗?”
其红恭敬的说道:“是,奴婢明白。”
皇后看着偌大的宫殿,孩子,骨ròu,她曾经也有过的,不要怪她心狠,她也是bī不得已。
另一边回到芷萝宫的静嫔已经平复下担忧,但是侍女小新却不甘心的说着:“娘娘,这皇后娘娘怎么如此心狠。靖王殿下是在誉王府出事的,谁知道是不是誉王殿下故意的。”
听到这话静嫔忍不住呵斥道:“小新,不准胡言乱语,皇后作为后宫之主她说的没有错。我位分低,在未得陛下召见的qíng况下,就算自己要觐见也需事先请旨禀告,若是陛下不见,我也无可奈何。更别说走出宫墙这样不合礼制的事qíng,没有陛下的旨意,我是出不了这宫城的。好了事qíng就让它过去吧,既然景琰没事,我也就安心了。”
小新依旧不甘心的说道:“话虽如此,之前越贵妃还不是……是奴婢多嘴了。”小新说着看到静嫔给她的眼神,她就乖乖闭嘴了。
宫里宫外都是一副风雨yù来的模样,静王府里,长苏在景琰的席塌上醒来。醒来时,看着熟悉的摆设,熟悉的气息,他总觉得非常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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