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红楼都在围观贾赦闹上进
武帝不愿。他难得有这么悠闲时光,感受治下的繁荣,与爱人并肩而行,心qíng跟当年御驾亲征班师回朝受万民跪拜一样,一个字“慡!”即使多个小萝卜头,也恨不得路没有尽头,能一直一直走下去。
贾代善见状,眼睛一眯,点破:“我们两个在继续逛逛。”
武帝:“……”
不想承认自己脑袋一时间没转过弯来,闻言,武帝抬起下巴,矜持的点点头。
虽然有些不懂大人在谈论什么,但是贾敏却也不想那么早回家,尤其是还要把她教到不喜的大哥手里,当即嘴一撅,张口撒娇道:“父亲,我压根一点都不困!我不要大哥陪我玩!”
“不是赦儿陪你玩,是带你玩。”贾代善面色肃穆,“敏儿,为父qiáng调过很多遍了对待长兄要尊敬。陪,辅也。”
“而且,你爹抱着你走了一路,也没见你关心一句手是否酸痛。”武帝在一旁幽幽的补充道。即使知晓贾代善孔武有力,但谁的人谁心疼。
贾敏眼眶一红,豆大的泪珠往下落,但贾代善却没向以往那般安慰她,只抱着人,示意暗卫引他们去与贾赦碰面。
此时,贾赦正一手茶盏,唾沫星子满天飞的喷被掌掴了两巴掌的贾政:“老二,你蠢不蠢啊?好男不跟恶女斗,懂不懂?!”
恶女视线狠狠剐了眼贾赦,鞭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搁:“你们说本郡主什么?贾赦,你倒是别忘记了,当初你还借本郡主的名义行事!”每想起这事,柴郡主就怒不可遏。
虽然京中诸闺秀都知晓当时是贾赦假扮于她,但每次宴会,总有人或明或暗道一句:“这柴郡主,瞧起来竟不如当初赦大公子好看!赦大少若不是纨绔那该有多好啊!”
贾赦转身,毫无骨气,谄媚道:“我说您老打得好!打得妙!”
“你!”
“够了!”司徒晨环视了屋内众人一眼,冷声道:“jīng力旺盛就我孤抓拐子去,跟你们这帮风花雪月的人在一起简直làng费时间!”
三人:“……”
“小柴啊,啧,王叔怎么给你这小姑娘家家的取这名字。”司徒晨啧了一声,道:“贾老二眼神没错,本就是周文澜,你也别往登徒子上面扯了。人一句“我哥比你好看!”你又动武?”
此话一出,贾政面色滚烫一片,不敢抬头看人。
结合父母之姓司徒柴刚想反驳,就听人不急不缓道:“之前你家收养周文澜的时候,就再三叮嘱过了要暂避风头。你是觉得京城不大?还是觉得京城是四方城,是你柴郡主说了算的地方?既回了京,就收收脾气,英姿飒慡女子固然别有风采,但别因此被人抓住把柄祸害了睿王府。你家就你一个,你未来可是女家主!家主位,不是靠拳头说话的!”睿王与宗氏缓和关系,积极在朝堂上力挺他皇帝爹的措施,慧眼如炬的与他后娘搞好关系,伏低做小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唯一的独女。
上辈子司徒柴下场可不好,xing子过于qiáng势,好不容易定亲,然而未过门,公公却被熊孩子作死,虽痛快的砍死周君策之子,甚至揭开了周君策丑陋的面孔。但睿王府却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睿王被人设计前往督战倭寇途中生病而亡,司徒柴接过父爵,却因“纸上谈兵打败而归”被的钉在耻rǔ柱上,羞愤自杀而亡。
刚过易折。
“也别嫌我这个没见过几面的堂哥说得这么难听。”司徒晨抿口茶:“良药苦口,你自己考虑考虑,刚过易折。”
说完司徒柴,司徒晨又视线一转,看了眼垂眸不语的贾政,厉声道:“你也是个蠢的。但谁叫你爹是我师父,出了祸事也会被牵连到全家,只得多说一句。”
“多说几句呗。”贾赦即使看贾政老不慡,但听人一说牵连,立马紧张兮兮,讨好的冲司徒晨一笑:“打着骨头连着筋,我就算日后分家,甚至分宗,都无法避免血缘上同属九族啊,没准就被某个嫉妒我贾家的人给攻讦了。”
“你什么意思?”贾政原本有些难以面对第二次被打一巴掌的缘由,但听贾赦竟然如此看低与他,霍然抬起了头,怒目而对:“日后没准你还得靠我!”
“我靠你什么啊?”贾赦脑袋一晃,反冲回去:“老二,老子这是为你好呢,别打岔,回去再好好收拾你。现在……”
走到司徒晨身边,贾赦继续道:“快说啊,老二要怎么样?”他重生一回,能顾得了自己就很不错了。
为了让贾家更美好,再弄不死贾政的qíng况下,有个不拖后腿的弟弟还是很重要的。
“看清自己的位置,别做白日梦!”司徒晨瞥了眼面红脖子粗的贾政,眼中闪过一丝意外,想着让暗卫调查一番贾政,幽幽道:“儿子只生一个,千万别生第二个。”
贾赦闻言,不懂。在他看来宝玉就嘴巴里的玉有点问题,但让产婆拿掉,不像上辈子那般宣扬的人尽皆知,然后依旧还是个漂亮孩子嘛,养着也不差口饭吃。而且还可以看老二被自家儿子骂“蠢蠹的臭男人啊”。
恩,他大老爷就是爱看脸!
重生一回的贾赦尚且不理解,更何况眼下的贾政。他连定亲的对象都没有,唯一有过一丝念头的也在近阶段简单粗bào的洗礼下化为烟无,对此只剩下一脸的茫然。
司徒晨神秘兮兮的一笑,没有多说什么,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后,起身道:“本青天要继续打拐事业了,你们就算闹,也别在外面惹出笑话。”
见司徒晨往外走,贾赦袖子一甩,对贾政丢一句:“周家的事qíng回去找爹去,别随便嚷嚷。”也跟着大步往外走。
瞬间屋内只剩下两人。
互相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贾政嘴巴一张,刚想说话,但却疼的倒抽口冷气,手捂着脸,扫过一身骑装的郡主,眸子愕然睁大了一分,回旋着“男女七岁不同席”,默默往外走。
柴郡主见人开口,刚想豪慡拍人肩膀,打定主意不管对方说什么,回一句:“难兄难弟!”却见人一言不语直接往外走,顿时眉头一皱,喝道:“站住!”
贾政脚步一僵。
“本郡主带你去看大夫吧。”柴郡主虽觉得司徒晨这话有些危言耸听,但毕竟她也算知司徒晨似废未废的小秘密,对未来帝王的建议还是牢记于心的。
况且,贾政出身荣国府。
不jiāo好也别jiāo恶。
故此,柴郡主挤出丝笑意,难得柔声道:“我会包赔诊费的。”
“不用不用!”贾政连连挥手,愈发惶然,忙不迭往外走,刚走出包厢门槛,就见贾赦去而复返,把贾敏往他怀里一塞。
“老二jiāo给你了,哥要去拯救京城内更多的妹妹。”贾赦豪qíng万丈,丢下一句“爹遇到个好友他们需要深入jiāo流一下带着个小孩子不方便你就带着出去玩玩或者带回家吧况且就你这白切jī的身板还是跟着敏儿身边的护卫感觉才能安全一些。”的解释,迫不及待的离开。
贾政:“……”
贾敏红肿着眼,气得不想说话。自从除夕后,见不到太太,她也愈发没人重视,就像随随便便的一件摆设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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