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红楼都在围观贾赦闹上进
今儿终于可以吐出来了。
“现在也算师出有名,毕竟小皇帝都跟你有一腿了。”轩辕氏揉揉额头,话锋又一转:“国仇前,我不跟你说家事。但事qíng结束后,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可行的计划,证明日后不管如何,贾家能传承有序。否则,别bī我动手!要知道,你娘什么都没有,就是有些钱有些马。”
“多谢母亲。”贾代善又是重重一磕,感激涕零道。
“恩。”轩辕氏没好气的嗯了一句:“你也就是仗着是我儿子。话说回来,你怎么开窍的?”
“什么?”
“就是跟小皇帝断袖。”轩辕氏百思不得其解,神色复杂道:“当年你们并肩进京,我跟你爹胆都吓破,结果没任何事qíng;你爹病重而亡,人跑来安慰你一宿,陪你借酒消愁,重孝期间天天写信安慰你,结果你们还是朋友;等他授命京城节度使,你为避免贾家佣兵自重,第一次婉拒时候,皇帝砸门而来,书房谈心了半夜,抵足而眠半宿,出来手牵手要当留名青史的君臣好友……”
随着自家母亲用万分迷惘兼之好奇的语调娓娓道来他跟司徒邕相处间的种种,贾代善难得老脸一红,踌躇了半晌,支支吾吾着:“大抵……大抵我们有后,身上的责任少一半,剩下的日子想为自己活一下。”
听到这回答,反倒轮到轩辕氏沉默。过了老半天,轩辕氏嘴角扯了扯,勉qiáng露出丝笑容,摆摆手,再一次道:“这一切等你战胜归来再谈。”
“是,母亲。”
因意料之外自己的恋qíng爆发,贾代善一丝思绪繁乱,感觉自己如今立场不是很坚定来狐疑儿子jiāo友qíng况,外加战争爆发,总得先分个轻重缓急。
又道了几句让轩辕氏注意休憩以及贾政改过等等的家事,贾代善又步履匆匆的赶回宫。
彼时乾清宫大殿嘈杂如菜市场。
开战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qíng。
原先只不过小规模的倭寇时不时扰民试探一番,如今是东瀛国举兵来犯,xing质不一,这统帅之人争夺便成了焦点。
“神威将军贾大人虽暂管东南军,但一来其年事已高,二来术业有专攻,老将军马背征战多年,对于海上作战却不亚于纸上谈兵,臣建议还是选对海作战有经验的老将,比如说南安郡王。”
开国勋贵四王八公。以军功排辈,最厉害的不是双国公的贾家,而是南安郡王,北静郡王,西宁郡王,东平郡王,四王不像八公爵位递减,太祖有旨罔替三代而后减。
只不过勋贵后代中最有出息的是贾代善,又得圣宠,以至于在百姓中有种错觉,贾家领四王八公之首。
听到这话,不少老狐狸暗中翘了翘大拇指:“真勇士!”贾代化是又老又没经验,但是他堂弟贾代善有啊!
贾代善多年深受武帝信任,尤其是近几月晴天霹雳一下一下的,人反而越发受武帝宠信,连两嫡子都改口叫义父了,他们反而有种终于等到这一天的感觉。
终于等到这一天,不用费心想哪个皇子看着靠谱点愁白了头,直接拉着贾赦当女婿就成!同样能保三代富贵啊!
看出武帝打算的老油条们不打算出声被人嫌,美滋滋的拨弄自己的小算盘。
坐在上首的武帝一扫群臣百态,瞥眼只有几个文官跟武官争夺的面红耳赤的场面,心中冷哼了一声。
那个孽子说后人总结的良言--“有了利益就成了朋友”还真jīng辟。
不过,他们都猜错了。
武帝轻笑一声,扫过为南安郡王说话,或者支持贾代善,亦或是建议从年轻小将中选出一位为帅等等的话语,淡然的喝口茶,视线转到前排站着跟小树林的儿子们,问:“你们有何建议?”
跪拜在司徒晨才学下的皇子们纷纷表示:“听大哥的!”
司徒晨踹了身旁的十三一脚。
十三揉揉自己略见消瘦的脸颊,上前,忧心忡忡问:“父皇,军饷够不?”
吏部尚书出列,铿锵有力,绝对亢奋:“够!”这半年抄了多少贪官污吏啊,他当官几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国库如此充盈。
武帝:“……”
剩下的六皇子,七皇子,十一皇子齐齐表示自己愿意上战场,为父亲分忧解愁!为国驱除外敌!
忍者砸杯的冲动,武帝点点头:“你们有心朕便心满意足。众位爱卿建议也不错,此次主帅为老贾,副帅十三,监军老大去吧。”
殿内所有人:“……”
贾代善尚在qíng理之中。
派一个尚且叫镀金,派两个嫡子前去……众臣一脸懵bī,选太子?
尚还有野心的三个皇子互相对视一眼,皆中对方眼中看到了自己熊熊燃烧的妒火。
但被嫉妒的两兄弟也互相对视一眼,皆是悲愤状,但也很快敛起自己的表qíng,随着贾代善单膝跪地,领命。
又商议了会军需,众臣散去,武帝带着几人转战御书房。
喵在屏风后听了一清二楚的贾赦率先跳脚,拉着贾代善问:“父亲,您又要领兵征战啊?”
“有你这个家主,我才放心出去。”贾代善揉揉自家儿子的脑袋,激励道。
“那当然!”
贾赦高兴了,武帝依旧眉间带着丝不慡,瞪眼司徒晨,凉凉道:“朕本来觉得把你们兄弟两派出去也就够了,不过老贾还要最后当你一次师父,好好学些实战经验,别暗中埋怨朕不给你兵权!”
“没有兵权爷……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司徒晨嘴角一撇:“不会让你们两地分离过久的。”
“你这个孽子,孽子!”
十三见状,弱弱擦擦不存在的眼泪,对着贾代善哭诉:“母后,我永远是个pào灰啊!我要跟你姓!”
司徒晨当机立断拉着十三头发拦着人往贾代善身上扑,桀桀桀笑着:“十三爷,挺会活学活用的啊!你不是pào灰,你是小肥雀啊!螳螂捕蝉,huáng雀在后。”
贾代善眼皮一跳,尽量压下母后一词,从司徒晨手里把十三解放出来,大手一拍肩膀,笑着鼓励道:“那你就趁着此次机会,将周边海域尽收囊下,然后自立为王,就不用受这父子两气了。”
“啊?”十三听了这话,吓懵bī了,下意识转眸看了眼武帝,结结巴巴着:“之前贾将军没有说任何大逆不道的话!”
“得了,你们要是像赦儿这般安分就好了。”武帝挥挥手:“都滚出去,老贾,你现在胆子愈发大了,给朕好好解释解释。”说道最后,武帝带着丝怒色。
贾赦见状,一手托一个,把人J出殿,然后十分大胆的竖起耳朵贴门fèng上。
见状,兄弟两有样学样。
跟着走出殿门的戴权见排排立的三超级不怕死的熊孩子,忍了又忍,上前提醒几句,结果被揍成了同案犯。
被司徒晨跟贾赦一左一右扣着一只手,无奈也只能竖起耳朵的戴权抱着必死的心头,破罐子破摔,仔细聆听。
只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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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
贾代善见面色不虞的武帝,不管不顾的走上前,直接一把抱着人,低声道:“阿邕,你说你儿子各有一块地,是不是就不会盯着国内谁家如何如何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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