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红楼都在围观贾赦闹上进
这浑球不在他面前还好,一跳出来,他又想到自己被“显灵”了。虽贾赦哭诉的断断续续,但他也从只言片语中推测出四个结论:第一,未来会发生一场政变,还是始料未及的,否则以他国公之尊,用不着护驾而亡。而他死了,只能说明一点,他脑袋里想的不是贾家的荣rǔ,而是某人的安危。第二,皇帝退位了,还任命了个新皇且不是太子殿下。第三,贾家被新皇抄家清算了。第四,贾家内部祸起萧墙了。
这前面三点在他看来都不是事且有迹可循。眼下武帝一废太子,诸皇子跟八仙过海一般,各显神通。以无心揣有心,盯紧各个争夺皇位的皇子便可。就算最后不是太子上位,他谋划贾家安全的能力还是有的。可是最后一点,却让他心忧。
这些日子辗转反侧,他也不理解自己错在哪里了。贾赦这小混蛋被老头子宠坏了,而且贾家父子两代兵权,到他这里退一退,也是延续家族生存之道,故而文不成武不就,当个守成的家主也就够了。贾政老二本就是次子,他费尽心机邀请名师,让其科举出仕,也是一片慈父之心。如今天下大定,文官仕途比武官平坦,且他自己刀枪血海里才活下来,自然不希望子嗣也这般艰苦。所以,兄弟两,他都利用手上已有的资源,选出一条合适的道路。如果不太愿意走长辈安排好的路,也可以提出来的。像老大,不就死气他了。说家主太难当了,让他直接跳过儿子培养孙子。
他打断根木棍,也就应下了,末了跟族兄说及的时候还感叹一句老大虽然浑球也算有自知之明。
除此之外,妻子史氏虽然偏袒幼子多一些,可也没逾越了长子的份例,贾赦也是个孝顺的。
他扒拉来去,就两个儿子,还是一母同胞的,怎么就会闹得你死我活呢?
贾代善眉头紧蹙,他打算诈一诈贾赦,再暗探一番话语中的真假。负手走进了书房,贾代善还没来得及坐下,便见一道白影闪过,然后他家不成器的孽子跟个幼儿般,手勾着他大腿,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瞅着他。从他的角度看去,正好能看到孽子略红的眼眶,一双黑漆明亮的眸子里大写着委屈,jīng致的瓜子脸上也写着“爹,给我报仇。”怎么看,怎么无辜。
哪怕贾赦从小闯祸撒娇求饶了无数次,然后每一次还会再犯。可他是还是会心软,毕竟写满了对父亲的满满崇拜之qíng。
贾代善怒:“你已经十六了,不是六岁了!”
“可我就算三十六了,也还是你儿子啊,老头子,你家宝贝儿子被人给欺负了,被狠狠的欺负了。”
“呵呵。”贾代善言简意赅的表达了自己的不信。不是他自夸贾家荣耀如何,方眼京城,除得宠的皇子,没人比得过贾赦名声响亮。而是贾赦这不留神就被养出天不怕地不怕的霸王xing子,压根没人敢欺负他。
贾赦闻言一噎,觉得老脸有些火辣辣的疼。可重来一回,总不能还让自己落得那般凄惨下场。
“真的,不是听说你还封了馨雅阁吗?可是老头子,你查出我为何会落水了吗?找到那个陪我的女人了吗?”贾赦抬眸看着贾代善,咬牙道出了自己落水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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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后半夜,观舞台上早观得不是舞,而是酒池绿林,群魔乱舞。
贾赦还没应景的选个舞jì,便有美人投怀送抱。他顺手把人抱住,然后就发觉有些不太对劲,这人他抱不动,忒沉,而且长得比他高一些。
赦大少爷有些不开心,但扫见怀中美人那惊为天人的姿容,他下意识的显摆显摆了才学,努力坐直了身子,伸出手,勾着美人的脖颈,调戏着:“舞袖低徊真蛱蝶,朱唇深浅假樱桃。粉胸半掩疑晴雪,醉眼斜回小样刀。哈哈,大爷我这些日子书没白念。”
但还没等他N瑟完,美人的手竟然反客为主的禁锢住他的腰和手,吓得他眼睛都瞪圆了。
见过主动贴着伺候的,没见过这般粗bào的。
贾赦当下就不愿意,但还没来得及挣扎,对方的唇舌便攻城略地,带着炽热,亲了过来,如此不算,还吸着他又痛又麻。
贾赦:“……”
当下怒火滔天冲上心头,贾赦想反抗,但压根挣脱不开对方的束缚,想呵斥,嘴巴说不了话,且但是周围都是埋头自顾忙活,压根没人注意到这一幕。
而且,贾赦发觉自己身子像是被栊〖σ谎,略过狭窄的椅子直接靠在了栏杆上。
趁着换气的时候,贾赦咬了一口对方,都感觉都浓浓的血腥味了。可这般非但没让自己脱身,反而还激怒了对方。
那人qiáng硬扯破了他的内衫,还撕开了他腰带,手慢慢的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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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孽子!”贾代善脸yīn沉的滴水,咆哮的打断了贾赦的回忆。
贾赦不满:“老头子,我都快说道重点了。”
“瞧瞧你这张脸,老子我养得是儿子啊!”贾代善抑郁:“你连个jì女都反抗不了。你拿银子嫖什么?脸红什么啊?”
“他是男的,男的啊!”贾赦捶足顿胸,当他摸到坚硬如铁的某物的时候,尿都快吓出来了。
他出来各种làng,但他爹拿着鞋底抽他,耳提面命不准解开裤子玩。外边人总不如家里丫鬟gān净。
而且,对方还是个男的。他完全就吓懵bī了。因他男生女相,偶尔有不长眼的调戏他,都被他套着麻袋收拾的妥妥的。
更重要的是,当他yù望被勾出来的时候,对方脑子不知怎么抽了,眼眸里满是yīn霾,说什么:“不许堕落,脏死了。”
说完,就提溜着他往下一踹。
回想起来,简直各种憋屈。
贾代善:“……”
深呼吸一口气,贾代善咬着牙龈,手紧捏成拳:“不要描述你的心里活动,只要客观,客观。”
“客观就是你儿子被人欺负了。”贾赦qiáng调道:“还是个男的。”
贾代善忍者扇一把的冲动,把自己调查的事qíng相告:“可据我调查,当日伺候你的花魁是馨雅阁的四大摇钱树之一,昔日殿下为之一掷千金的娘。”
“这不可能!”贾赦跳脚,振振有词:“我都被迫给人撸一把了,怎么会认错。”
贾代善:“……”
“爹,别人都设计坑到我头上了,我们要反坑回去。”贾赦起身拍拍贾代善的后背,谄笑着:“儿子不怕丢脸,您把这事给散播出去。外人嘛,也许会嗤笑一段时间啦,正好也给我呆家里不出去的理由。我要借此机会,重新做人。”
贾代善神色复杂的看着凑过来一脸认真规划未来的儿子,踌躇了许久,问:“你真打算改过自新,要学文习武了?”
贾赦应得响亮:“没错。”
“可现在国子监的名额已经给你弟弟了。你就算要科考也是要从童生开始的。”贾代善板着脸道:“而且你知道自己这举动意味什么吗?若是三天打网两天晒鱼的,毁得将是整个贾家的布局。”
“我知道眼下外面乱糟糟的,而且爹我也没这么大能耐,一夜变聪明啊。”贾赦很有自知之明,“我可以呆家里苦学几年,您老先看看我的决心。”也给自己留点反悔的余地。若他真怕苦学不了,换他儿子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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