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红楼都在围观贾赦闹上进
见有几个都不可置信的站起来,十三也站起来,似想到了什么,拍案怒道:“难怪你之前捂着脸,却直接点破本王的身份,原来是周大人啊!”
众人哗然。
“哎呦……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十三心灾乐祸着:“你先前要是跟我说一声,本王再怎么混不吝,也会给你留点面子啊,是吧,周君策。”
周君策被气的想破口大骂,没想到会有一遭被鹰啄了眼!
似一口气没接上,两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
众人都被这接二连三的丑闻给吓得傻不愣登。
十三淡定:“没准人有相似呢,去衙门看看周大人在不在!”
闻言,周君策眼皮翻了翻,真昏死过去。
第47章 抓贼拿脏
“泼醒了,继续审。”十三手一挥,甚不在意的说道。
在场的两部官员闻言面面相觑。说实在的,震惊过后回过神来,不管跪地的jian夫是否是周君策,眼下对于他们最好的选着就是暂时退堂,择日再审。
不管是否与周君策有利益牵扯,或者是敌对之人,亦或者是平日里最食古不堪的老臣,他们都是官。
为官者的威严不能就这么被毁了,尤其是周君策,此人在民间中都被用来激励贫寒子弟安贫乐道,饱读圣贤书,一心为公且qíng深义重,难得的君子。
就算有机警之辈从近日甚嚣尘上的流言与贾家退婚中嗅出一二危机,但武帝一日没有表示出一二,众人就不敢在敏感的时期当出头鸟。
诸官官员尚在思忖该如何劝十三一二,这边十三早已意气风发,手一指另外的被告--江杨氏,大声的审问起来:“你是孩子亲生之母?”
“是的,是的!”江杨氏飞快的点点头,接连几声:“是的。”且话说带着摸兴奋之色。
她先前的确有些傻,脑子都闪现出猪笼的模样来了,但是见围观众人都指指点点,而且几个官员也面面相觑,脑中陡然灵光一现。她这个没准跟大官长的很像的qíng郎没准真是大官。
大官,从二品哩!
江杨氏红肿的面庞瞬间带着抹灿烂的笑容,衬着清晰可见的手指印,显得有几分的滑稽与诡谲。
“这孩子是jian夫的还是你丈夫的?”十三问的直白。
“这……”饶是知晓这孩子乃是谁的,但是光天化日之下问这个问题,江杨氏咬着牙,习惯xing的想要撒泼,手往地上一拍,高声哀嚎着:“你一个大男人问这种问题是什么意思?我……”
“来人,给本王臭袜子塞上!”十三继续摆“老子天下第一的款”:“刑部,来个人,做个滴血验亲!刚才见孩子哭嚎也不见个焦急,本王还以为拐来的。”
围观众人齐齐拉长了脖颈看好戏。
不多时,就有衙差高呼着:“启禀王爷,此子与周郎血脉相融。”
“啧啧,”十三看着披头散发,面色灰白的周君策,嘴角缓缓一勾,一脸真诚的建议道:“本王昔年曾读《洗冤录》,上面还记载滴骨法,要不,试一试?”
刑部侍郎章鹏捂着脸,低叹道:“王爷,那是针对死人的。”
“哦。”十三拉长了语调,一副受教的模式,视线却带着一丝审视,若有若无的瞟了瞟周君策。他哥说了,自卑之人极易自负,把他打压到尘埃里,激发其“逆反”心理。
周君策下意识的一颤,脑中只拂过一个声音--完了。
他这是彻底落入圈套中了。
若仅仅是通jian问题,就算他因此被贬了,但是相信在他的好友斡旋之下,他还有能力重返官场。古来多少圣贤,在官场起起伏伏。可若是涉及到杀死……不不,他没有杀死自己的老娘,明明是他娘病糊涂了,以为自己拖累了他,被人撺掇的寻了死,却没有想到因为她的死,被她许以厚望的儿子竟然要守孝三年。
在仕途刚刚起步的时候守孝三年,要知道三年之后又是一届科举,新的状元就出来了。
这种关键时刻,他岂可生生làng费?
累得他小心翼翼的寻了一哑娘代替,还被那不成器的二哥还有泼辣的嫂子拿捏住了把柄。
幸亏他在翰林院中结识了为人端方的老学究,又顺着老学究的人脉,引的罗家女倾心,才快速站稳了脚步。
往昔的回忆一一涌上心头,周君策原本黯淡的面庞不经意间看到眉飞色舞,张牙舞爪的十三,看着人后边还有仆从贴心的撑着伞,扇着风,不由的盛怒,他几乎步步惊心,步履薄冰,才从小小的翰林院修撰,六品官,花费了整整十九年,十九年才获得一定的话语权,才让人高看一看。
而那些天潢贵胄呢,生下来就是官!就是王!
他不服!
嫉妒,愤怒,不甘,恨,自得等等种种qíng绪jiāo织在一起,周君策反而迅速的镇定下来,思忖着对策。
像他这样所想的,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所以他一点都不孤单。在暗中,他们互帮互助,都为了讨回一个公道。
命运为何这般不公平?
他们是圣人的使臣,为了扫清世间一切不公平的待遇而生。
周君策眼中渐渐带着傲然的神色,恍若高高在上的君王睥睨脚下的蚂蚁,得意极了。
正依着“台本”自由发挥的十三时不的扫一眼周君策,恰巧撞见人诡异的祥和笑容,吓得汗毛都抖起来,赶忙一口气不带踹的命人将江扬与周君策关进大牢,也不顾围观众人和诸位官员所思所想,直接以“本王气着身体,要休息休息”为由,宣布“隔日再审。”
隔点时间,给同伙见周君策一面,也给同伙有机会造一个假的周君策出来。
也不管京城府尹与刑部官员是如何推诿,坚决不要此jian夫yín妇进本部门大牢,十三高昂着脑袋进宫炫耀去。
瞧你们小心翼翼的,什么谋定后动,吓着他还以为周君策有多么jīng明。结果呢,傻啦吧唧的一个。
一开口就点破他身份,接着又被王府侍卫卸两胳膊,跟玩木偶人一样。
“所以说,哥啊,你跟父皇他们到底在忧愁什么呢?这老话说的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就算拔出萝卜带出泥的,你gān脆不种萝卜不就好了,反正老子天下第一的,谁会不听你,不听父皇的啊?让贾母……咳咳,让贾将军带兵直接灭了他呀的!”十三种觉得他们想太多。今日这事给他触动挺大的,瞧瞧着权利啊。
“要不然,怎么让你去碰瓷呢?”闻言,司徒晨失笑一声,耐心的解释道:“在绝对的武力或者bào力面前,一切反动派皆是纸老虎,尤其这反动派还手脚不能提。但是十三,你要清楚两点,第一周君策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你能镇压得了一时,却不可能时时刻刻埋伏在他们身后,紧紧盯着。一念成仙一念入魔,我们能做的只有加qiáng官员的思想道德教育,给人洗脑。”
“啊?洗脑?”
“这个以后哥慢慢教你。”司徒晨郑重道:“第二点,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周君策这帮小人,背后卖了国,若不小心处理,苦的是戍守边疆的战士。”
感觉自己过于肃穆了,司徒晨也学着十三先前的调调,“这老化说的好啊,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们这些皇子生来锦衣玉食,使奴唤婢,除却先祖有大智慧外,是父祖一代代维护这份荣耀,皇族的尊贵,不是简简单单的靠爹靠权势富贵,而是切切实实的做出有利于百姓的政策。”皇族与普通百姓,恩……勤勉的又爱民之心的皇帝与普通的百姓,基本上属于多劳多得,少劳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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