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为了在一起
况且,意识形态这种在还没有完全成长起来的时候无比脆弱的存在,如果不是鸣人对佐助真的全然没有防备,只怕佐助也根本不可能看到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内容发不出来,想要的可以私敲本少
☆、第一百一十三回
蹲下身将不停发抖的小狐狸抱进怀里,盘膝席地而坐的佐助轻柔的为其顺着毛,连脸上的棱角都柔和到了极致。
而那看起来胆小得不行的小家伙则是慌张地在佐助的怀里东嗅嗅西嗅嗅,惊悚地打量着这个突然闯进了自己栖身之所的人类。
等终于感受到了佐助与本体之间灵魂相连的气息之后,小狐狸才慢慢的舒展了身体,在佐助掌心蹭了蹭就乖顺地趴下了。
这样柔软的小东西,像极了鸣人每次睡醒后迷糊间向佐助撒娇的样子,以至于佐助一点障碍都没有的,就将他和鸣人画上了等号。
被佐助顺毛的动作弄得很舒服,小家伙喉间“咕噜咕噜”的响着,很是享受的样子。qíng不自禁地甩起毛发光亮的尾巴扫过佐助清俊的脸庞,惹得佐助不自觉的眯了眼眸,跟着小家伙又调皮地用尾巴卷住了佐助的右手腕,轻舔佐助的指尖。
小家伙的舌头一如鸣人一般灵巧柔软,让佐助不自觉地开始想像,若是鸣人也能这般乖巧地躺在他怀里,该是什么样子。
思绪不断地发散着,却被指尖突然传来的痛感qiáng行拉了回来。佐助低头一看,那小家伙正一边舔着自己指尖被他咬出来的些微鲜血,一边不满地看着自己。
曲起手指轻轻地敲在小家伙的头顶,佐助清冽的声音如流水般响起:“不高兴了就咬人这点到真的是和鸣人那家伙一模一样,不过你和那家伙好歹也算是一个人吧,我想他你也会不高兴吗?”
被打了,虽然不痛,但小家伙还是委屈得不得了,两只爪子抱着头,扭过脸背着佐助,然后收回卷在佐助手腕上的尾巴将整个身体掩藏在尾巴下面,缩成小小的一团。
好笑地看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的小家伙,佐助伸出一根手指从小狐狸的尾巴和身体的间隙间伸向小家伙柔软的腹部,轻轻地、讨好地给小东西抓起痒来。
忍了一会儿终究是没忍住,小家伙再也维持不住蜷缩的姿势,四脚朝天的将肚皮完全曝露在了佐助面前,身体随着佐助的动作抖动着。佐助相信,要不是不会笑和说话,这会儿小家伙的笑声早就该传遍整个意识空间了。
又陪着一直赖在自己身上的小家伙玩了一会儿,佐助才认真温柔地看着乖巧的小狐狸,然后轻声开口说道:“小家伙,我真的很担心他,所以你能不能告诉我他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一次以正经的样子在佐助身上坐了起来,小狐狸盯着佐助瞧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安慰般地舔了舔佐助的眼睑,然后伸出ròu嘟嘟的爪子按在了佐助的眉心处。
一大波光团像是河水倒灌般地进入佐助脑中,佐助不知道这能不能算是鸣人的记忆,但他的确是很清楚地看到了,那些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在鸣人身上的事qíng。同样,对于鸣人为什么会有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原因,佐助也终于清楚了。
睁开眼就看到了乖乖坐在一边等着自己睁眼的小家伙很是担心的样子,佐助虽然不舍,却也只能将小家伙捧到眼前,轻轻地在小家伙圆滚滚的头上印上一吻,“小家伙,我必须要回去了,我们下次再见。”
看得出来小狐狸很喜欢眼前这个能让他感到温暖的男人,但是尽管不舍,小家伙也只是再次舔了舔佐助的眼睑,就送佐助出去了。
回到了熟悉的房间,佐助看着累得趴在自己身上睡着了的鸣人,莫名地想知道一直自称“本大爷”的鸣人在知道了自己的意识形态是那样一只软萌到不行的小狐狸后,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不过话又说回来,佐助真的是不敢相信,以前那个心无城府,他一眼就可以看穿的漩涡鸣人,居然就这样在他眼皮子底下,成长为了一个可以在遇到这种事之后,还能很好地将他蒙在鼓里的男人。
毕竟在这段不短的时间里,除了偶尔装得不怎么像以外,鸣人愣是一丝口风都没露过。
不过这也要多亏了包括大蛇丸在内,纲手和鸣人都没有提过关于鸣人恢复记忆前发生的事,所以佐助才会一直都以为鸣人是因为时间到了的关系,自然而然地恢复的。
而之前佐助虽然气愤纲手和大蛇丸的自作主张,倒也没有打算要多么认真的对纲手进行报复,但是现在……
☆、第一百一十四回
和鸣人灵魂相连,这次又惊喜地见到了鸣人的意识形态,佐助已经完完全全的知道了鸣人现在的状态。而鸣人这所谓的创伤后应激障碍,其实更准确来说,是因为灵魂恢复时意识遭到了重大打击,导致大脑无限记忆了当时的伤痛,然后病态地不断自我刺激,复制着当日鸣人所产生过的所有负面qíng绪。
这种qíng况当然是十分严重的,如果受创者本身一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状态,就会一直这样恶化下去,那么最终的结果不是疯狂就是自我毁灭。
不过这只是对一般人来说,鸣人却是不一样的。
鸣人有和他灵魂相连的佐助,而佐助还正好拥有可以事半功倍的轮回眼,完全可以轻而易举的抚平鸣人所受的创伤。但这一切的前提,是鸣人如果能一开始就坦率地将一切都告诉给佐助知道的话。
然而这个世界上终究是没有如果的,所以鸣人因为纲手的原因在最关键的时候受了创伤,又因为纲手所说的话在最脆弱的时候选择了对佐助隐瞒。就这样,虽然佐助很不想承认,但现在鸣人的qíng况的确已经十分危险了。
佐助握成拳的手已经扭曲变形,而此时他手上有多痛,他心里就有更甚千倍万倍的恨。
那个纲手,那个口口声声说自己是鸣人家长的纲手,她怎么可以,又有什么资格把鸣人害成这样。难道她真的不知道鸣人是那种永远都会先于自己考虑别人,独自承受所有的人吗?
况且,他宇智波一族要不要传承,他宇智波佐助要不要后代血脉,又与她纲手,与她木叶何gān,几时又轮得到她这样理直气壮的gān预了?
佐助有心想要现在就去给纲手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她不是在乎木叶在乎传承吗?他会让她知道的,什么叫做和他现在一样的痛……还有悔恨。
只是现在的鸣人……佐助根本不敢再让鸣人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半步。更不要说带着鸣人一起去了,佐助十分确定,就算他告诉鸣人现在的qíng况,鸣人也是不可能让他出手对付纲手的。
黑色在佐助眸中流转,将佐助清俊的脸庞映衬得邪异无比。
没关系,并不只是加诸在身上的伤才会让人痛不yù生的,就像他和鸣人现在,最煎熬的永远是还在跳动着的,并且还想一直跳动下去的那颗心。
……
天终于大亮了,几缕阳光避开了窗帘的遮挡撒进房间,调皮地跃动在佐鸣二人的眼睑上。
睫毛轻扇,被阳光唤醒的佐助睁开的眼眸里星光熠熠,显然是一夜好眠。相比之下,昨晚又一次很丢脸的晕了过去,不知道怎么的,睡着睡着就变身成八爪鱼扒在佐助身上的鸣人还在酣眠中。